看着对方俊朗执着的脸,慕容晚终于打开了心扉,笑着问道:“阿舟,你这是脑子开窍还是嘴开光了?会说情话了?”
“你逼的。
”阿舟面色不改色。
可到了慕容晚眼里,她觉得她的阿舟好像是在和她娇嗔呀。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可我偏偏想吃八月的甘蔗,九月的菠萝,十月的芒果,怎办,都是反季的果子。
”
“隔壁李叔家怀孕的猪都没你这么挑食好不好!”
“……你!我砸死你!”慕容晚从袖子里随手掏出一个玩意儿朝着阿舟砸了过去。
阿舟嬉笑着接到了手上,定睛一瞧。
这是个针脚线功夫着实有些看不过眼的香囊。
上面绣着蹩脚的七个大字——愿阿舟喜乐长宁,右下角还有一个歪七扭八的单字——晚。
阿舟面含嫌弃的提起香囊的红绳,微微倾斜着脑袋在慕容晚面前晃了晃,眼神揶揄,激的慕容晚绯红着脸就要上去抢。
“别闹。
”阿舟赶忙宝贝似的把香囊藏进了胸襟里,这是晚晚儿送他的
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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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几日乞巧被阿舟表白过后,
慕容晚也算是正式开始了女子家家的恋爱了。
阿舟若是不在身边,老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
阿舟若是在身边,又总娇羞羞的别别扭扭。
把周围人看的目瞪口呆的,这还是我们家英姿飒爽比猴还精明的掌柜大人吗?
不会是中元节将近,
被什么附体了吧…
……
“舟哥舟哥,
我看晚姐最近不对劲啊,
你上次七夕把她怎么了吗?”南星一脸八卦的凑了上来。
阿舟白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问道:“我成年了吗?还没成年能把她怎样?她肯晋江也不肯啊!”
“那倒也是……”南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小脑袋,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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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晨,慕容晚一开厢房门,发现地上有个木匣子,
里面装着两个精致的小木人,
一个神态有点像她,
一个有点像阿舟。
旁边还留有阿舟的字条:
晚晚儿,
木人是本欲乞巧送你的礼物,
没想神态属实难雕刻了些,
才误了这么久时日完工,望你欢喜。
今日中元,
回阿娘那祭祖,
明早就归。
阿舟
慕容晚看到信的内容身子僵了僵,
哭笑不得。
阿舟果然没食言,下个节日前就把礼物做好送了来,
就是这和时间点吧,
着实一言难尽,
毕竟谁中元节一大早收到二个小木人,
多少都会有点瘆的慌……
慕容晚想归想,还是宝贝极了的捡起地上的木匣子,
把小木人摆在了妆奁的正中间。
也不知是不是中元将近,周围的气氛有点低迷,慕容晚一整天都有点胸闷不安。
晚膳过后,她实在无心正事,只好对着两木人发呆。
这时,心脏莫名的传来了一阵心悸,让她难受的紧锁起了眉头。
“难道真有什么坏事将要发生?”
“汪!汪汪!”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由远及近,闯进了院子。
慕容晚赶忙走出去一看,团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来了,径直对着她冲了过来,嘴巴叼起她襦裙的下摆就一个劲的往外啦,身上本应雪白的毛发,此刻边缘都变成了烧焦的炭褐色。
慕容晚心里“咯噔”一声:糟了,真出事了!
团子是住在贫民窟大娘那的,离这起马一时辰的路,可它现在独自离开家急冲冲的跑到了这,那那边肯定是出事了啊!
她赶忙喊了一辆马车带上南星和团子就向贫民窟狂奔而去。
一路上都是静谧的夜色和漫天纷飞的纸钱,路人脸上无不充斥着哀默,诡谲的气氛压抑着慕容晚,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牙齿紧咬着嘴唇,马车颠簸之下把唇角嗑出了一道道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