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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琴】准备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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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在拧开安全屋的门把手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而是不动声色地停顿了片刻。

    与此同时,他在脑海中再次确认了一遍,这间安全屋的地点他没有上报给公安,而是属于组织成员“波本”的。

    室内的灯光没有打开,厚重的窗帘在衔接处交叠,不让一丝日光轻易穿过,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种灰蒙蒙的色调之中。

    昏暗的房间里,不管是餐桌旁推开后没能及时归位的椅子、又或者是摆放在茶几上还没清洗的咖啡杯,一切都似乎和他早上出门时没有任何区别。

    就像是从来没有不速之客造访过一般。

    安室透的目光从钥匙孔旁的刮痕上若无其事地掠过,余光又瞥见了木地板上明显比他的尺码要大上一号的鞋印。

    对方很谨慎,谨慎到没有擅自挪动屋内的任何物品;但也很嚣张,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掩盖身份的意图。

    来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降谷零的心脏无可抑制地一紧,他下意识去回想自己是否清扫干净了昨天与风见碰面后的全部后续。

    而当他紧接着想起东京行动组组长肆无忌惮的行事风格,以及苏格兰和莱伊身份暴露后组织堪称声势浩大的追捕行动之后,他提起的一口气又放了下去。

    他的身份没有暴露。

    至少,不是现在。

    波本在玄关处脱掉皮鞋。

    而在他准备直起腰之前,圆形金属物体正如意料中地抵在了他的后腰。

    枪口贴着后背肌肉起伏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稳稳停在了心脏的位置。

    “晚上好,g。”

    安室透顺着伯莱塔主人的意愿缓缓站起身,示弱性地举起了空荡荡的双手。

    黑风衣的一角,以及长度到达膝盖的银色长发从他眼前一闪而过,在视网膜上留下痕迹。

    ·但琴酒显然没有开口寒暄的意愿。

    黑色皮质手套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压在了安室透的后颈上,迫使男人停下回头的动作,不得不顺着身后强硬的力道踉跄着穿过客厅,进入卧室。

    尔后,按住脖颈的手短暂移开了两秒。但很快,随着两声清脆的“咔哒”,安室透被迫以一个双手被反铐的姿态狼狈地摔在了床上。

    “这是准备屈打成招的私刑吗?”

    男人被迫向前膝行几步,把自己的下巴从床垫与被子里拯救出来。

    然而自始至终,指向心脏的枪口位置都没有太多变化。

    安室透暂时放弃了反抗的意愿,试图用言语去获得更多信息。

    “我不记得自己的任务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没有什么证据,或许现在就可以开始思考该怎样在boss和朗姆面前交代了。”

    他把“告状”说得委婉又辛辣。

    “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非常遗憾,你的尾巴藏得很好。”

    提及boss和朗姆,琴酒果然回应了他的试探。

    安室透耳尖动了动,在琴酒低沉的声音中敏锐捕捉到一丝隐藏得极好的低沉和疲惫。

    是因为行动组接连不断的任务吗?

    会不会与琴酒的贸然来访有关?

    金发公安的大脑高速运转着,以至于他一时间忽视了男人忽然将他们间本就不足一米的距离再次拉近,下一句话几乎贴着乱翘的金色发梢吐出。

    “——而且,boss可从不会去管代号成员之间的私人问题这种小事。”

    比听小骨反应更敏锐的是耳后的皮肤。温热的气流喷在上面,带来如同岩浆倾泻一般的灼烧感。

    安室透下意识向前倾身躲避,甚至忘记了被扭在身后的双手。

    短暂的失衡之后,他成功躲开了伯莱塔的近距离压迫,但与此同时,他的外裤连同底裤一起,被琴酒毫不客气地扯到了膝盖。

    “等……?”

    他下意识向后踹了一脚,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大概是没想到波本会突然反抗,被踢中了肋骨。

    但安室透并没有为一击得手而感到丝毫愉悦。

    突如其来的贞操危机正在他的脑子里疯狂发出警报声,他一面向前爬行,一边把大拇指扭开准备挣脱手铐,好和这位进门之后没说过几句话就直奔主题的不速之客来真枪实弹地打上一架。

    但伯莱塔的枪口再次威慑力极强地顶住了他,而且这一次干脆利落转移到了后脑位置。

    短暂的僵持维持了不到十秒,一大优点是识时务的波本酒就彻底趴俯了下去。

    “好的,来吧。记得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他妥协道,像一条被晾晒在海滩上接受日光炙烤的咸鱼一样摊平,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不过这种躺平没能维持到第二秒。琴酒揪着安室透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单手抽走埋在衣领下的领带,又松手放任后者姑且还算高挺的鼻梁重重砸回枕头上。

    “我该庆幸你没乘机勒死我?”

    情报人员咳嗽着开口。

    而琴酒报以的回应是在这几声干咳结束前,又一次拎着衣领把波本从床上拎了起来。

    “建议不错。”

    他把波本的领带套在了领带主人的脸上,然后用力抽紧,在那张深肤色脸上留下一道不细看完全难以察觉的勒痕。

    “真可惜,你现在还有其他用处。”

    ……在床上的那种用处吗?

    哪怕不把脸埋进枕巾,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的安室透默默在心里回应。

    不过这种话他可不会说出来,不然恐怕即使他有再多的实际用途,都会被恼羞成怒的琴酒一枪崩成血窟窿。

    况且,有些人就喜欢奸尸。

    虽然目前看来,琴酒并没有这种小众癖好,但谁知道这些生活在黑暗里的家伙会不会热衷于尝试一些新鲜事物呢?

    安室透被拎着腰翻了个面。

    一只裹在皮革手套里的手敷衍地揉了两下他的小兄弟,微凉滑面的触感让他哪怕没有半分旖旎心思,都不得不屈服于男性的天性而硬了起来。

    那只手松开了。

    安室透听见,琴酒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紧接着,是风衣搭在椅背上时、里面金属物体撞击在木制椅子上的闷响,皮带解开,长裤摩擦过皮肤的悉窣声。

    这些常常出现在安室透生活中的声音与眼下可以预见的场景相照应,无端多了几分暗示性。

    黑暗可以蒙蔽一切画面,也可以让思绪更肆无忌惮地飞驰。

    安室透能够想象到,男人是如何扶着椅背,弓起腰身,将色泽苍白的、线条流畅的腰臀部从层层叠叠没有任何修身作用的黑风衣下解放出来。

    而银色的长发甚至还会随着走动步伐在腿间摇晃,或许很难说清,男人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肤色与银发二者之间谁的颜色更淡一些。

    即使是性别相同,对于力与美的追求也会刻入人类的骨子里。

    这些幻想让波本的下半身更硬了,透明的前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润湿了铃口。

    尽管他能感觉到属于琴酒的冷漠血腥的气息正在靠近,危机感正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戒备,可是刺激却恰好正是男人勃起的诱因之一,他的性器对着琴酒招摇得更欢了。

    ……希望琴酒不要为大小之类的无聊问题而断送他的后代。

    这是安室透在被握住要害时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想法。

    琴酒坐上他的腹部时的沉重力道不仅令男人闷哼出声向上反弓,还让原本精神的性器都萎靡了一点。

    毕竟,高度超过一米九的超大号杀手先生实在与“小巧轻盈”这个词无关,想学着三级片里那样跨坐未免效果感人。

    想必琴酒本人也意识到了这点。似乎是为了弥补过失,他用手指圈住了安室透的性器根部,像是涂抹枪油一样反复撸动。

    当手指侧面枪茧摩擦过铃口的时候,安室透抑制不住地弹了弹腰。

    微砂的质感轻轻剐蹭敏感带所带来的快感远比自慰要强烈得多,要不是好大一只琴酒还沉甸甸地压在他肚子上,男人都要顶跨把要害肏进琴酒的掌心里。

    不过这种若即若离的抚慰也很快消失了,随后身上一轻,琴酒也短暂离开了波本的腹肌。

    大概是分钟之后,也可能只有一分钟——如果让安室透来说,他感觉像是漫长到过了一整个世纪,毕竟只有轻微呼吸声的黑暗总是会更加难熬。

    另一种比手指更柔软的触感蹭上了安室透挺立的阴茎顶端。

    那东西似乎对这种精细操作的熟练程度远不如手指,在轻轻触碰到顶端之后,停顿了数秒,又毫无征兆地骤然下降,将伞状的顶端猛地吞了进去。

    “——嘶!”

    太紧了。

    安室透猛地抽了一口气,但同时发出声音的不只是他,还有琴酒。

    从前戏开始之后就恢复了沉默的银发杀手被由内部撑开撕裂的疼痛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又在一口气喘匀之后,把遵循本能向上顶跨的波本按了下去。

    “……别动。”

    当他们相连之后,每一寸微小的挪动都会诱发出无可救药的连锁反应。琴酒动了动手指,后知后觉地发现爱枪已经随着大衣一起,留在了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

    所幸,没有枪械威慑也暂时无伤大雅,至少波本在认清上下形势后通常会表现得格外顺从。

    不过倘若安室透的眼睛没有被蒙上,情况就早该在顷刻间颠倒了。

    毕竟,没有男人能够在面对如此色情的场面时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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