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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京都袁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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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府正厅。

    只见,林漫漫已经将百花图画得差不多了。

    但这画卷里,还留着两个空缺。

    画师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漫漫所画的百花图,一时哑口无言。

    徐武侯虽不是精通书画的文人墨客,但这百花图和画师所赠的,其神韵已然有着天壤之别。

    徐玉不解,“漫漫,为什么你要空着两个地方啊?”

    林漫漫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有两朵花分别是金花茶和天女木兰,漫漫并未见过那些花的样貌,即便是临摹石先生的原画,也画不出应有的神韵。”

    徐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刻又瞥了瞥一旁的画师,“怎么样,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是骗子吗?”

    画师一惊,当场朝着徐武侯跪拜了下来,“还请侯爷恕罪,在下眼拙,没有分辨出百花图的真伪,让侯爷被骗,在下该死。”

    徐武侯命人将画师扶起来,自己又拿起了先前的百花图,手指在那个江南协会的印章上摩挲着。

    “没想到江南协会也有无法辨别的真迹啊。”

    画师转过头,再次朝林漫漫叩谢,“小人孤陋寡闻,才疏学浅,多亏了这位小姐的画技,才让小人有幸亲眼目睹了这百花图的神韵。”

    林漫漫摇了摇头,“漫漫没有画完,那两只花漫漫也不能凭空捏造出来,所以这并算不上百花图。”

    “小姐过谦了,就连我们江南协会的会长,都很少有如此功底能画出这般神韵。”

    林漫漫挠了挠小脑袋,感觉这个传说中的江南协会,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管家在一旁低声问道,“侯爷,那门外?”

    徐武侯冷冷一笑,“让他们再候半炷香的时间再带进来。”

    “诺。”

    管家应声而退。

    林漫漫好奇地盯着徐武侯,“门外?谁在门外啊?”

    “几只不听话的野狗而已。”

    “小狗不听话的话,用棍子吓唬一下就好了哦。”

    周围的侍卫听后,都忍不住的笑了笑。

    林漫漫挠了挠后脑勺,“漫漫是说错什么了吗?”

    徐武侯扑哧一笑,“漫漫说得对,刚刚我已经用棍子吓唬过了,现在它们可乖了。”

    林漫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徐武侯上前捧着林漫漫所画的百花图,是越看越喜欢,便将其挂在正厅的墙上。

    徐玉这才想起来,问道,“爹,那个袁洛锦找到了吗?”

    林漫漫听到后,也一蹦一跳地凑过来,“是哇,找到了吗?”

    徐武侯掐指算了算时间,点头道,“差不多也该要送到了。”

    画师听出了言外之意,拱手行礼,“看来侯爷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在下一个外人便不方便打搅了。”

    徐武侯挥手,“先生可别急着走,现在清风县已经被知府给封锁了,您目前想走也走不掉了。”

    画师听后一时语塞。

    “你要不坐在一旁,听听热闹也好。”

    画师哪里敢不从徐武侯的话,只怕是他又在布什么局。

    “那可就要恕在下多闻这些事情了。”

    徐武侯坐在上座,“无妨无妨,是时候让门外的人进来了,总回避着也不是个办法。”

    片刻后。

    叶母和知府,还有叶林安被管家带进了正厅。

    刚见到林漫漫的那一刻,叶母气得直咬着牙,要不是徐武侯在,她恐怕已经拿起棍棒冲了上去。

    林漫漫见到叶母后,也只是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徐武侯先开口道,“说说吧,来要林漫漫所谓何事啊?”

    叶母上前行了礼,“侯爷,这个小杂种在学堂里,平白无故地要杀害我家林安。她曾经在我们叶家时,我对她是严苛了些,但没曾想今日竟要对我儿下这般毒手。”

    “可有证据?”

    “这学堂里十几个学童,那可是都看在眼里呢,这么就不算是证据?”

    徐武侯摸了摸桌上的茶杯,瞥了一眼知府,“你在下面站着干嘛?”

    知府还没从刚刚神龙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啊?”

    徐武侯指着另一个上座,示意道,“你才是知府,这种案子本就要则交由你来审判,我就是个闲散侯爷,可做不了主。”

    知府闻言后,嘴角微微抽搐。

    闲散侯爷?

    刚刚都差点把他九族给诛了。

    这天下,就连圣上都未必治得了你。

    知府也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地上了座,“那就由本官来裁定吧,林漫漫,你可知罪?”

    林漫漫小心翼翼地上前,“漫漫没有害林安哥哥。”

    叶林安一怒:“胡说,我刚从池塘里站起来,就看到你要搬起石头砸我!如今那块石头还沉在水里。”

    “漫漫是在阻止石头掉下去。”

    徐玉在一旁也反驳道,“就是,咱们漫漫是在救你,你还要反咬一口。”

    知府皱眉,“徐玉,你并非当局者,无权过问此案。”

    徐玉:“你个狗官,颠倒黑白!”

    狗官?

    知府: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骂他狗官。

    知府气得咬着牙,却又不敢发怒,看了看一旁的徐武侯。

    徐武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知府也是有苦不堪言,“既然人证物证俱全,那定林漫漫的罪行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徐武侯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让众人一惊。

    一时间,正厅之上鸦雀无声。

    徐武侯转过头,反复端详着墙上的百花图,“你们说这画怎么样?”

    知府一愣,“此画中的花,栩栩如生,富有神韵,只怕是哪个大师的真迹,只可惜还空了两个地方,也算是美中不足。”

    “说得好,这幅画正是林漫漫所画,本侯很是喜欢。”

    众人一惊。

    “正好在场还有个江南协会的先生,他更是亲眼所见林漫漫的作画过程,不如让他来说个一二?”

    画师听后,连忙起身,“在下不敢,林小姐天赋异禀,绝非常人能及。”

    知府和叶母对视一眼,猜到了徐武侯的目的。

    他在等人!

    这画师只是一个棋子。

    叶母瞥了一眼画师,问了问,“先生家人可安好?”

    画师不明所以,便直言回道,“小人的家中尚有余财,家中自是无忧。”

    叶母和知府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怕这画师听完了这一场判决后,是再也没有命回家了。

    徐武侯注意到了两人的举动,一言不发。

    突然,一个侍卫跑进了正厅,“禀告侯爷,门外江砚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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