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婆子齐齐动手,挥舞着棍子,上前来捉拿沈嘉兰。
她看准时机,猛地一掀身旁的凳子,砸向冲在最前面的小厮,只见那人被凳子砸中,应声倒地。
紧接着,沈嘉兰身如闪电,侧身避开一根朝她回过来的棍子。
动作十分迅捷地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棍子直接应声落地。
沈嘉兰夺过棍子,横扫一圈,将周围的人纷纷打倒在地。
她动作凌厉,丝毫不给这些人喘息的机会,又飞起一脚,将一名企图从背后偷袭的人踹飞出去。
一时间,哀嚎声四起,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下人们此刻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静安侯和侯夫人一干人等见此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想到沈嘉兰竟有如此身手和胆量。
“父亲,还要继续吗?”沈嘉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看着静安侯。
静安侯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反了天了!”
“最好别逼我。”沈嘉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忘了,那门要替嫁的婚事,若没了我,侯府又当如何应对?到时候得罪了秦国公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静安侯夫人一听,脸色骤变,急忙说道:“嘉兰,不可胡说,这婚事本就是为你定下的。”
沈嘉兰目光冷冽地扫向她,声音戏谑:“夫人,这其中的猫腻到底如何,你心里清楚得很,真把我逼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你敢威胁本侯!”静安侯破口大骂,“没良心的贱人!你吃侯府的,喝侯府的,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报答侯府!”
“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她眼神凌厉,直直地盯着静安侯,“我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和你侯府可没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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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阙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耐心告罄,挥挥手示意凌寒。
凌寒见状,直接抓起柳庭风的胳膊,直接将人丢出门外。
“喂!我还没说完呢!”
回应他的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柳庭风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耸耸肩,摇着扇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赶走了柳庭风后,凌寒上前,关心道:“主子,静安侯如今这番做派……”
秦天阙抬手阻止他的话说道:“不过是个女子,谁嫁进来都一样!”
婚事是当年老国公定下的,既然他老人家想早些看他成家,便顺他的意罢了。
至于新娘子如何,根本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自从他意外坠马后,反倒看清楚了许多事情。
世人向来喜欢捧高踩低,那些所谓的家人也同样对他冷眼相待。
如今他落得如此境地,静安侯会悔婚也不足为奇。
秦天阙微微挑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见到沈嘉兰的场景,再结合刚刚柳庭风的描述,他倒是对这个未过门的未婚妻产生了一丝兴趣。
一旁的凌寒眉头紧皱,内心担忧不已。
他可是亲眼见到过那个女人拿着匕首要捅死自家主子的。
这么恶毒的女人嫁进来,主子还能有安稳日子吗?
万一哪天对主子暗下毒手……
想到这儿,凌寒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佩剑。
瞬间打定主意,沈嘉兰要是敢乱来,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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