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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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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棠棠多老实本分啊”

    风向马上就变了,再也没人说赵招娣像挂历上的明星了。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赵棠棠身上。

    “棠棠,你这白衬衫在哪买的啊?我在供销社没看到衣领上带花的衬衫呢?可真漂亮!是你自己绣的吧?”

    赵棠棠面容沉静,微笑不语。

    赵母也纳闷,这是她新买的那件吗?是不是买的时候没看仔细?不记得有花啊。

    赵招娣冷哼了一声,撇嘴道:“她订个扣子都能扎破手指头,还会绣花?”

    赵母忙道:“就是在供销社买的。”

    众人都说改天要去供销社找一找这样的衬衫。

    英子离得近,抚摸着赵棠棠的衣领,羡慕道:“真好看!”

    “是我绣的,”赵棠棠小声道,“改天我给你绣一个,谢你帮我出头!”

    她朝英子眨了眨眼睛,英子笑起来。

    陆淮川听力极好,看着她们,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她外表柔弱,内在却勇敢,在他受辱的时候出言维护了他。赵棠棠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他看过去,眼神不经意地碰撞到一处,赵棠棠忙回过头,脸已经红了。她平复了好久才静下心来,这一眼,只觉得他的眼睛锐利如鹰隼,又清澈如深潭。

    陆淮川忽然就想到了他在山上野松下见到的那只受了惊的小野兔。

    钱向东溜了一眼赵招娣,见她被训得脸通红,道:“赵婶子,你家菜园子里的菜长得真好!”

    赵母忙道:“对对对,菜好着呢!让招娣带你去摘几个大西红柿吃,可甜着呢!”

    两人遂一前一后往园子里去。

    走到背人处,钱向东一笑,伸手勾了勾赵招娣的小拇指:“你喜欢听‘甜蜜蜜’不?我前两天弄到个随声听,进口的,明天给你带来?”

    赵招娣眼睛立刻放出光来,果然是“万元户”,就是阔气!

    “好啊!”

    “那我得先要点奖励!”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蛋。

    赵招娣漂亮的眼睛一挑:“呸!想得美”

    嘴上这么说,却“咯咯”地笑起来。

    这边院子里,陆淮川也笑道:“听说赵棠棠同志前天掉到水里了,在屋檐下站着,可别着凉。”

    赵母闻言又惊又喜,看来两下里都有望能成,这二女儿虽胖点,想来陆淮川腿残了,也不会嫌弃她,这不皆大欢喜吗?拍着巴掌笑道:“说得对!小陆,你和棠棠去屋里聊。”

    说着引二人进屋,陆淮川经过赵棠棠身边,她闻到他身上一股自然的松木香,脚有些跛,然而裤线笔直,裤脚和黑皮鞋纤尘不染。

    赵母让陆淮川坐在炕沿上,把瓜子和糖分出来一点给他们吃,用手捅一捅赵棠棠肥厚的腰,嘴里道:“你们聊,我去外面招呼你婶子们。”

    屋外女人们叽叽喳喳笑闹着,倒显得屋里特别安静。陆淮川指指炕沿,问:“你不坐吗?”

    赵棠棠摇摇头,随手拿出手帕叠成莲花状,给他接瓜子皮。

    陆淮川一愣,想起院子里满地的瓜子皮,再看看她手中托着的手帕,终是恍然大悟,为何他一见她就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不是他的错觉,她真的和那些村里叽叽喳喳的女人不一样。

    “你不记得我了吗?”他笑问。

    赵棠棠闻言疑惑,不由端详起他的脸,他含笑迎视着她的目光。

    “哦,你是河边救我的人,还摸了我的额头!”

    她还看到了他……

    说起这个,赵棠棠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又意识到她正直直地与他对视,忙移开目光。

    “还未曾谢过恩人救命之恩。”

    “这没什么,见义勇为是应该的。”他一笑,云淡风轻,剥了一颗水果糖递给她,她不知是何物,也不敢接,于是他只好又用糖纸包了回去。

    “当”的一下陌生又突兀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赵棠棠浑身一颤,花容失色,忙转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还未及找到,紧接着又“当”地响了第二声,重重敲在她的心尖。

    “你怎么了?”陆淮川的声音淹没在第三声第四声声响里。他一下子站起身,见她浑身颤抖,意识到不对劲。

    赵棠棠眼眶里一下子蓄满泪水,听闻十八层地府有锣声引路,难道大白天也有鬼差抓人?

    陆淮川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直到响了十下后,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重归安静。半晌,她满心的恐惧渐渐消散,猛然发现自己正把头扎在他胸前,她的手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掌心传来他灼热的体温,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他在河边的样子。

    少女丰润的身体像受惊的兔子般缩进他怀里,带给他满怀清新的皂角气息。他本能地拍着她的背安抚,掌心传来她剧烈的心跳。

    “别怕,是时钟报时。”

    她惊觉自己手心全是冷汗。抬头撞进他的眼,他眼神充满探究:是什么原因,让她被自己家里的钟声吓成这样?

    陆淮川指指墙上的挂钟,发现上面塑料薄膜还贴着,心下了然,于是笑了:“新买的吧?难怪你不适应。每个整点报时都会响的。”

    这种贫穷山村,有的家庭前两年连饭都吃不上,特别是他们家这种严重缺少劳动力的家庭,她没见过挂钟也不奇怪。

    “报时?”就像漏刻一样?只是好生吓人!

    她一眼看见他腕上的手表,看看表盘,再看看挂钟,很相像,都有奇奇怪怪的符号,问:“这是一样的东西吗?”

    “差不多,不过这个可不会响。”他的声音低沉,就在她的耳边,她猛地意识到他们贴得太近了,近得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心跳,忙后退一步留出距离,热意涌到脸上。

    他笑了,这个女孩胆子真小,让他再一次想到那只受惊的兔子。

    然而她心里如今正翻起巨浪,这里的东西都如此怪异,她与这里简直格格不入,这个家里,母亲对女儿身体漠不关心,姐姐只想找她麻烦,如果他们发现她借尸还魂而来,会不会把她当成妖物浸猪笼?

    还不如去陌生人身边,至少露馅的几率能小一点。她暗暗下了决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一身正气,给她一种非常安全的感觉。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哎呀,这话从女子嘴里说出来,真是轻浮浪荡,不知羞耻!

    “你说。”他见她迟迟不说话,道。

    “如果婚事能成,我希望成亲的日子越快越好……”她的声音简直如蚊子哼哼,不过他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果然皱起了眉,不由得心渐渐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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