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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造谣生事?那你也要有那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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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都是要穿的。”江南征耸耸肩。

    没办法,李雨柔只好接过毛巾,探头问道:“雨薇呢?”

    “在门外拔草玩呢,没乱跑。”

    “你帮我看着她点。”

    李雨柔说完,手脚麻利地把衣柜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贴在柜门上的贴纸和美女海报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清理掉了。

    “你把那美女图贴回去呗。”

    “不行,穿得太暴露了,以后会教坏孩子的。”李雨柔故作镇定地说完,拿着黑乎乎的毛巾到外面洗了洗,又回屋接着擦柜子。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过些年十二大美女出道了,那穿着才叫暴露呢。”江南征小声嘟囔着,把海报捡起来,折了折,丢进厨房放柴火的地儿,然后进屋和李雨柔一块儿收拾房间。

    散落在各处的衣服,他们一件一件抖干净、折好,按照季节分类摆放。夏天的衣服和裤子,被李雨柔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擦拭干净的长椅上。

    “南征哥,你明天起床后,把棉被拿出去晒晒。这房间的味儿主要就是从棉被散发出来的,晒一晒就好了。都几月份了,居然还铺着。”李雨柔拉开草席看了一眼,心想这家里的活儿今晚是干不完了,明天还得再来一趟。

    “我知道啦,明天我把草席也拿出去晒,再换套新床单。剩下的活儿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就行,你就等着当美美的新娘子。不过呢,你要是想现在就当新娘子,我也举双手赞成。”江南征笑嘻嘻地说道。

    李雨柔脸一下子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你了,吃饭去。”

    晚饭后,江南征说什么都不让李雨柔再去收拾家里了。一来是怕给她留下太糟糕的印象,二来房子里的卫生其实也打扫得差不多了,其他房间没啥东西,拿毛巾擦一把灰就干净了。

    “姐夫,你晚上去赶海不?带上我呗?我想吃虾,还有鱼。”闲不住的李雨薇找出自家水桶,拉着江南征问道。

    “今晚不去了,明早去,我去的时候你这小懒虫估计还在睡觉呢。”死鱼和活鱼收购价格差不少,隔夜死的和早上刚死的,售价又有差距。江南征打算以后早点起来,趁着早上退潮下海。

    “南征啊,靠海吃饭终究不太稳当,运气好还行,运气不好可能好久都没啥收获。要是有机会,还是找个正经营生吧。听说村里的姜木工年纪大了,今年准备收徒弟,你去试试,说不定人家能看上你呢?”

    刘春梅洗完碗,擦着厨台,看似不经意地提起。

    要是换做以前,这种可能招人嫌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说。可现在事关女儿的幸福,即便江南征可能不高兴,她还是想劝一劝。

    “行,等家里收拾好了,我就去姜木工那儿看看。”

    “欸!那可太好了!”江南征这般好态度,让刘春梅颇感意外。见女婿不仅变得上进,还通情达理,刘春梅开心得连连点头。

    靠海吃饭确实充满不确定性,而且危险,自己的父母和李雨柔的父亲,都是在海里出事的。江南征完全理解刘春梅的想法,只是自己的特殊能力没法跟别人讲。只要每次下海都有收获,生活越来越好,时间久了,刘春梅的想法自然会改变。

    至于村里的木工姜大爷,江南征本就打算去找他,不过不是去拜师。

    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闲聊了一会儿,江南征便离开了李雨柔家。从她家回自己家,会路过江大海出生的那座桥。

    辛苦劳作一天后,就算是家里最有力气的男人,也不愿摸黑去赶海。

    夏天炎热,吃过晚饭,闲着的人们都坐在大桥上,吹着晚风闲聊。

    一群大爷大伯当中,年轻的江永青显得有些突兀,却又莫名和谐。坐在桥上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瞧见江南征走过来,纷纷压低声音,默契地装作没看见他。江南征没理会他们,大步向前走。

    快走过大桥时,身后传来一个浑厚且熟悉的声音:“江南征,你还要不要脸了?”

    嗯?江南征疑惑地回过头。

    “大伯,您有事儿?”看清说话的人,江南征脸色也冷了下来。这人是他亲大伯江中恒。

    早在江南征小时候,父辈就分了家,听说分家时闹得不太愉快,之后两兄弟关系便不怎么热络,连带江南征和大伯家也没什么感情。江南征父母出事之后,江中恒也从未关照过这个兄弟留下的独子。

    “你要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为啥不跟我说?你以前在村里混日子也就罢了,结婚了还让人家孤儿寡母养你,吃人家的,还花人家钱,你还要脸不?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爸吗?”江中恒越说越气,要不是旁边有人拉着,估计还说个没完。

    旁边的人拉他,主要是了解江南征的脾气。大伯侄子要是在这儿打起来,不管谁伤了谁,都不好看。

    嗯嗯嗯?吃人家的?花人家钱?这说法从哪儿来的?

    江南征脑子一转,很快就想到了混在这群中老年人里的江永青。中午他从李雨柔家离开时,正好和江永青打了个照面。

    “你看人家永青干啥?自己做了还不敢让人说?”江中恒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中恒伯,您别说了。”江永青已经有点慌了。他想着大庭广众之下,江南征应该不至于动手,就算真动手,其他人也会拉住他。

    虽然本能地想跑,但还是硬着头皮,对着江南征说道:“是我说的,咋了?下午我清清楚楚听到你让雨柔给你钱,还说以后都要去刘姨家吃饭。上峡村那几个都能给我作证。”

    “上峡村?这话都传到上峡村去了?”本想忍一忍的江南征顿时怒了,一把将江永青拽出来,甩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就打。

    “江南征!你丫的敢打人!”

    “啊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救我啊,江南征要杀人啦!”

    “南征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江永青没反应过来,被打了好几下,哭着连连求饶,可江南征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硬是从江南征身下翻了过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不光是江永青,桥上其他人也没想到江南征居然真动手打人,而且还不挑个没人的时候。

    顿时,桥上的人都惊得愣住了。

    刘春梅家离大桥近,动静闹大发现时,她就朝着他们奔过去。

    陈大香正拎着杀好且处理干净的兔子,沿着另一边山路朝刘春梅家走去。

    “南征哥,你……你怎么被江永青打了呀?”李雨柔心急如焚,围着扭打的两人团团转,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帮忙。

    “江永青!你竟敢打我女婿?”刘春梅也气愤地骂道。

    “什么呀?明明是他先动手的!”江永青一边叫嚷,说话间又挨了江南征好几拳。

    打架这事儿,性质可大可小,不管怎么算,先动手的一方总归是理亏些。

    江永青想到自己的女神和未来丈母娘居然帮着江南征带节奏,心里又气又委屈。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们拉开呀!”陈大香见状大喊一声。

    桥上的男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将两人分开。

    “该死的江南征,我要去告你!我要让你坐牢坐穿,让你吃枪子儿!”

    江永青吐出一口血水,指着江南征恶狠狠地骂道。

    “呸,该告的是你,我告你污蔑、诽谤,侮辱他们罪。”

    江南征没血可吐,只得吐了口唾沫来应景。

    围观的众人一下子就被江南征这操作给逗笑了。

    “这到底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刘春梅疑惑地问道。

    “春梅妹子,江永青说江南征吃你们家的、喝你们家的,还问你要钱花,这是真的吗?”江中恒也跟着问。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没这回事。倒是我家,今天吃的米是他去镇里买的,鱼是他下海抓的,那钱也是江南征放在雨柔那儿的,是他们小两口自己的钱,永青啊,姨看你平时挺明白一人,咋能这么瞎说呢。”

    为了给江南征澄清,刘春梅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说靠女婿了。

    她心里懊恼,活了几十年,看人的眼光居然还不如女儿。

    想到这儿,刘春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江永青一眼。

    “啊?”江永青一下子愣住了。

    “……”吃瓜群众们也都一脸茫然。

    “春梅妹子,你不用护着江南征的面子,要是真有这事儿,你就说出来,我替他爸好好教训教训他。”江中恒说道。

    江南征冷笑一声:“您可真是我的好大伯。”

    “什么护着江南征面子,这本来就是事实。别人也就罢了,向东,你咋连自家侄儿都不信呢?”刘春梅毫不客气地回应。

    江中恒顿时有些尴尬,讪笑着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本来就没有!”站在桥头看了会儿热闹的陈大香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把兔子递给刘春梅。

    “啊?!”刘春梅一脸诧异。

    “春梅妹子,你命真好啊。”陈大香小声感叹一句,接着又面向周围的吃瓜群众说道:“下午我家老江在山上把脚弄伤了,就是江南征给背回来的,他还顺便打了两只兔子,让我帮忙杀好送到春梅妹子家来。”

    “哦?!”众人恍然大悟,却又有些难以置信。陈大香为人善良,以前江南征没少在她家白吃白喝。

    按常理,就算她不讨厌江南征,也不至于主动拎着兔子帮他说话。这么一想,这事儿可信度还挺高。

    “咳咳,不错啊,要结婚了,人也懂事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别欺负雨柔。”江中恒清了清嗓子,尴尬地说完,便低着头匆匆走了。

    他这一走,其他吃瓜群众也陆陆续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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