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父亲宠妾灭妻,我改嫁侯爷虐他满门 > 第31章  将人赶走了
    话落,侯夫人又拿起桌上摆放的蜜饯,当着苏碧云的面吃了起来。

    区区一个妾室,也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苏碧云垂眸站在堂上,并未多言。

    邬钥却上前一步,随着她缓步走来,手腕上的那串铃铛轻轻摇晃,发出刺耳声音。

    “夫人,姐姐也是为您的身子着想,妾听说姐姐如今拜了云遥子为师,想必所言非虚,您还是少用一些吧。”

    听到“云遥子”三字时,侯夫人神色微变,她缓缓放下手中蜜饯,朝着苏碧云打量几眼,不屑一笑,“就她?云遥子是何许人也,能收她为徒?”

    语气里的轻蔑,让人着实羞愧。

    前些日子她是听到些传言,但云遥子都消失好几年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还收一个贱妾为徒?这些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可信。

    邬钥却一脸正经,“听说那位神医就住在姐姐的芳华园里。”

    闻言,侯夫人冷笑一声,“怕是有些人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呢。”

    说完这话,侯夫人朝着苏碧云看去,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嫌弃,“世子前些日子宠着你又如何?像你这种满腹心机的蛇蝎,留得住他一时,却算计不住他一辈子,日后没别的事就好好在芳华园待着,别出来碍本夫人的眼。”

    被人下了逐客令,还这般羞辱,饶是苏碧云这般好脾气的,脸上也有些难堪。

    俯身行礼后,慌忙而逃。

    邬钥坐在一旁,抬眼目送着苏碧云离开,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夫人脾气向来如此,姨娘您别气馁。”路上,春桃在一旁宽慰。

    她有些庆幸,今日跟随姨娘去主院的人不是夏兰。按照夏兰的性子,听到侯夫人那番话后定会口无遮拦,生出些许是非。

    听了这话,苏碧云并没说什么,连廊上有风吹过,扬起她额前的碎发,抬起手随意拨弄几下后,又继续朝芳华园走去。

    她本就是无根浮萍,与其期待男子长情,倒不如习得一身本领,此后万事只靠自己。

    夜已深,苏碧云正捧着本医书,看得津津有味。

    忽听到一阵扣门声,守夜的春桃才起身,便瞧见世子爷已经翻墙进来了。

    “世子。”春桃行了一礼,离开时眉眼带笑。

    世子心里还是有姨娘的。

    两日未见,顾北辰面上多了几分疲惫。

    苏碧云放下手里的书,抬眸朝他看去,“世子今日不用陪悦姨娘了?”

    顾北辰朝她靠近过去,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些许眷恋。

    “卿卿…”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情意。

    眼见着顾北辰的手已经伸进了里衣,苏碧云眉头微微一皱。

    “嘶…”

    手腕似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顾北辰下意识收回手,便瞧见一根银针直挺挺的扎在上头。

    “你如今,越发有本事了。”

    看着那根银针,顾北辰邪笑一声。

    这女人的本事,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妾今日身子不爽利,世子还是去找悦姨娘吧。”苏碧云说完这话,也不管顾北辰作何反应,直接将人推出了院子。

    看着那扇紧闭的院门,顾北辰无奈苦笑。

    “世子您怎么在这儿?您不是说今夜不回侯府吗?”身后,忽然响起邬钥略带埋怨的声音。

    顾北辰神色微变,转头朝人看去。

    月光下,邬钥雪白的肌肤似是笼罩了一层水雾,媚态横生。

    顾北辰勾唇一笑,抬手间,邬钥已经来到他身旁,环住了他的胳膊。

    宛若一条腾蛇。

    五皇子府内的偏院里,满屋子的瓷器碎了一地。

    两三个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起头直面苏珍珍的怒火。

    屋子不大,里头能砸的都已经被她砸了。

    即使是这样也难解苏珍珍心头之火。

    这是她独守空房的第三个晚上。

    她精心策划的新婚之夜,被那劳什子刺客搅的一塌糊涂。

    知晓五皇子重伤,苏珍珍第二日早起熬了汤药,却被外头的小厮拦住,说什么也没让她进去。

    直到今天夜里,苏珍珍连五皇子的面都没见上。

    眼看着明日就要回门,她又不想让旁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又耐着性子去了一趟前厅。

    谁知五皇子非但没理会这事,反倒讥讽她只是区区庶妃。

    苏珍珍好歹也是被二夫人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般羞辱?

    “小姐,这是夫人花大价钱给您买的如意环,可不能再砸了。”

    眼瞧着苏珍珍又要摔东西,陪嫁丫鬟素秋急忙开口。

    苏珍珍止住动作,将那如意环抱在怀里,呜咽起来。

    素秋见她不再发火,小声吩咐着丫鬟将殿里打扫干净,又端来一碗鸡汤。

    “小姐您多少喝点吧,今日您都没用几口饭。”素秋一边说着,一边从苏珍珍手里接过那如意环。

    “所以说明日五殿下不同您一起回府,但李管事已经备好了回门礼,奴婢方才去瞧了,足足有两大箱。”

    素秋的话,倒是让苏珍珍舒服几分。

    只是个鸡汤,看着着实油腻。

    苏珍珍才喝了一口,皱着眉将那口汤吐了出去。

    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心情烦闷。

    “小姐莫不是病了,奴婢请府医来给您看看吧。”瞧见苏珍珍越发苍白的脸色,素秋有些担心。

    苏珍珍点了点头,见素秋要去请府医,眸色忽然一惊。

    “等等!”苏珍珍忽然出声。

    素秋止住脚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我上个月癸水,是哪日来的?”苏珍珍低声问道。

    素秋皱眉想了一会儿,上个月发生的事有些多,许久后她才惊呼一声,“您是三月初七那日来的癸水!”

    如今,已是四月十八!

    苏珍珍只觉得一阵眩晕,素秋急忙过去将人扶到榻上,神情里带着几分惶恐。

    苏珍珍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两只手颤颤巍巍的摸在自己的小腹上,神色越发惊恐。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几乎快忘了一个月前的那件荒唐事!

    “小姐从未与殿下圆房,不可能遇喜的,一定是您身子亏虚所致,奴婢这就请府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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