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哥朱祁镇的尸体还是抢回来了!
朱祁钰亲手拿回来的。
紫禁城在三日内就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皇帝拉胯但还是皇帝。
以帝王礼仪下葬。
等到要殉葬的时候。
朱祁钰果然发现了自己这个倒霉皇兄,连一个妃子都没有,更别提皇后了!
这战神哥还来不及娶妻生子,就这么跑出去千里送人头。
看样子成化皇帝也就不存在了。
这是一个朱见深并不存在的时空。
朱祁钰倒也没有多想。
细枝末节,关于这个世界的问题,思考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个地方——灵堂!
朱祁镇要停个几天,才能下葬陵墓。
来到设在后殿的灵堂。
朱祁钰看到宫女太监们都不在。
里面只有太后娘娘的哽咽哭声。
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好机会。
月黑风高,寂寞深宫中呀~!
就这样,朱祁钰不声不响的来到了大殿内。
不远处正是一身素白孝服,身姿婀娜,曲线丰韵的太后娘娘。
她似乎是哭得累了。
就这么瘫坐依偎着龙棺。
这一位美艳的绝色妇人。
就这么靠在那里。
来到近前。
朱祁钰伸手想要轻抚太后这娇嫩雪白的脸蛋。
三十出头的未亡人。
太后呀,你的发型换一个那岂不是美哉?
束好再从身后绾到前面,自然垂落到胸口。
那才是适合你的!
别说,保养得真不错。
吹弹可破……肤如凝脂。
话说,她是怎么做到,将妩媚入骨和端庄优雅给结合到一起的。
一个媚骨天成,却透着牡丹国色的美人。
“谁?”
太后猛然惊醒。
她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孙若微哭得泪眼蒙蒙的眼里,就看到一位俊逸少年正朝着自己伸出手来。
吓得太后娘娘,连连往后缩去。
就跟受惊了的小猫。
“祁钰?……皇上,夜深了,你怎么来了……”
太后防备很深。
站起身来,拢了拢衣襟领口。
后退了几步。
她又左右看了一眼,见宫人们早已退去。
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眼前少年天子眼里充斥着害怕。
就生怕他真做出什么来!
还被人看了去!
“哦,怕太后你受凉,特来看看。”
朱祁钰随意说道。
接着点了三柱清香,给那战神哥插上。
简单的举动,让孙若微心防一松。
脸上的警惕也少了一些。
“多谢皇上,皇上有这份心,哀家心领,还望皇上以国事为重,早些……”
话还未说完。
朱祁钰就逼近身前,注视着太后娘娘,邪笑道:
“你怕朕吃了你?太后娘娘。”
说着,朱祁钰伸出手去,一把将想要后退的太后,给死死拽住!
就这样攥紧她的一只手,就拉到身前!
“啊~!皇……”
还不等孙若微来得及挣扎。
甚至连喊叫都来不及。
就被朱祁钰顺势拦腰,就给霸道的拥入怀中。
紧接着!
就是朱祁钰强硬地吻上了她那略显苍白憔悴的朱唇。
孙若微不敢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脑子里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
别说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了!
甚至连大脑都一瞬间停止了运转!
——怎么可能!!!
至于朱祁钰,那就很受用这种状态:
——收点利息怎么了?
而且自己很想测试个东西。
这好感度会降吗?
太后娘娘脑海里一片茫然!
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只能任凭采摘。
任君继续胡作非为。
等到回过神来后,太后娘娘心底里就一个无比惊恐的念头——要下地狱,要挨雷劈了!
可这样的念头也没有持续多久。
就在朱祁钰这个老手的带领下。
渐入佳境~!
她禁不住瘫软到了朱祁钰的怀里!
主动热情的少年,宽厚滚烫的胸膛。
那气息都快要将她给热晕过去。
先皇走得早,还喜欢玩蛐蛐……算算,十几年了,太后一直是独守深宫;
面对这样的攻势,岂能不一时间意乱情迷?
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春已起。
夜已深。
……唇齿分,带起一……
朱祁钰望着泪眼朦胧,软在自己怀里的太后,
嘴角带有一抹玩味的意味道:
“太后这点回报,不过分吧?”
“日后朕定会替你那可怜孩儿,好好——‘照顾’你。”
“还有……太后,你也不想,今日之事,被外人知道吧?”
接着,朱祁钰脑海里确定了一下。
好感度未降低。
但也没有增加。
嗯,看样子不会降好感。
还行!
有操作空间。
可下一刻,脑海里就响起一个声音。
【反感+10】
朱祁钰:凸(艹皿艹)——茻!不降好感,但有反感是吧!
还好,也就十点!
……
次日早朝。
武官那边多了两个人。
袁崇焕和哲别。
对于系统给的人,那才是自己的心腹。
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太多了。
以防都是钱谦益那样水太凉,头太痒的选手。
首先要提拔的肯定得是自己人!
“启禀皇上,各地赶来的军队都已经距离京师不到半日的路尘,京师无忧矣。”杨阁老眉开眼笑地说起来,“那也先也开始撤兵,摆明是要退到长城之外,我大明此番劫难看样子是要结束了,此次国难,全仰仗圣上您的英明神武。”
有人拍马屁。
群臣那就顺着一起来。
主打的就是拍马要跟上。
“是呀!皇上圣明独照!”
“那是皇上洪福齐天,也是我大明幸甚。”
“吾皇乃是天子,自然化险为夷。”
“皇上堪称千古一帝呀!”
“臣建议泰山封禅。”
这些话,在此刻的朱祁钰听起来。
那是既无聊,又很烦。
他烦的是:
这不行呀,你也先退什么!
老子还要搞事呢!
这群咸鱼大臣,已经没有洪武永乐两朝的梦想了。
大明堕落了呀!
也先退了就不打了?
这怎么可能!
爷不答应!
想到这儿,朱祁钰瞧着这群朝臣们,冷声问道:
“诸位爱卿们,也先不过就是撤退,可不是不再进犯我大明……就这,你们就已经喜笑颜开了吗?”
朝臣们顿时不解。
人家瓦剌人都退兵了。
咱难道不该高兴吗?
大臣们心底里纳闷起来。
杨士奇身为百官之首,自然手持官牌玉牒,开口问道:
“皇上,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不成?”
朱祁钰手背枕着脸,依着龙椅,就这么坐没坐相的瞧着这群大臣们,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是傻吗?故土未收,谈何高兴?只有故土全部收复,那才是该庆祝的时候。”
“故土?”杨荣站出来追问,“皇上,说的可是河套,还有长城一带?那也先肯定是要退回草原,我们到时候再……”
“我说,是-了-吗?”朱祁钰打断杨荣的话,接着坐直身子,环顾一圈下方诸位大臣们,神色不善!
接着,朱祁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朕说的是汉唐故土,说的是前朝旧地,说的是我华夏自古以来的领土!什么叫故土?你们不明白?”
”呵!朕看你们是被两宋的士大夫们,给鬼上身了。”
“朕说的故土,可不单单只是那长城一线,河套一带!”
“起于洪武,终在永乐一朝落定的《元史》,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你们这群大臣不会不明白吧?历代先帝,列祖列宗们的宏伟大愿,我们这些不孝儿孙,岂能不竭力尽智地完成?”
“朕,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
“也先不退,老子要打!也先退了,老子更要打!”
“朕要打到整个蒙古重归华夏!\"
“打到蒙古诸部,尽归大明一统……”
“一直打到,——秦皇不必铸长城,汉武不必悔轮台!”
“告诉你们,从今日起,寇可往,吾亦可往。”
砰——!的一声!
朱祁钰重重地拍在了龙椅前的御桌上。
神情冷冽,表情严肃。
眼里只有对于开疆拓土的渴望。
心里只有对于战争的狂热!
顿时群臣震动!
连于谦,都闻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