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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的竹马,名叫余卓。
余卓的父亲是骆崇邺同僚,早年两家相邻而住,三代世交。
他比骆宁大三岁,与骆宁的大哥是同龄人,时常到骆家玩。
跟骆寅关系极好。
自幼习武,他父亲早早替他在城西大营寻了个差事。他骁勇,出身将门,上峰很器重,用心栽培。
他对骆宁不错。每次去市集,都会买小礼物给她。平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性格谈不上温和,冲动好斗,一腔热血。
两家想要结亲的意思,非常明显,余卓自已也愿意。他还向骆宁讨要过一双鞋,作为定情信物。
只等骆宁及笄,两家就会交换庚帖议亲。
骆宁没来得及做鞋,就受伤去养病了。
前世,等她回来后,余卓已经认识了白慈容。
余卓是骆宁大哥骆寅的好友,在骆寅的故意撮合下,余卓把白慈容当成“亲妹”,格外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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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与骆宁是幼时情分,青梅竹马,骆宁对他是不同的,他不会甘心看着骆宁嫁旁人。
他不逼骆宁出家,怎么有资格让侯府小姐给他做妾?
他不拼命踩贬骆宁,又怎么叫她颜面扫地、无处容身,只得把他当救命稻草?
他明知道骆宁被伤得鲜血淋漓。
他为了目的,在她伤口再添新伤,又撒盐。
骆宁重生后,几乎没想起这个人。
是他要回京的消息,传到了镇南侯府。
孔妈妈知道余、骆两家预备联姻的,特意去打听了,回来告诉骆宁:“余小将军明日回京,先去昭阳门献俘。再过两日,就能见到他。”
还说,“本朝二十岁封骁骑将军,又非皇亲国戚,余小将军是头一人。真了不得。”
骆宁便想起了前事。
身体微微蜷缩了下,她有点颤抖。是不由自主的,就像上次面对侯夫人时,心口在抽紧。
孔妈妈瞧见了,有点担心:“大小姐,您怎么了?”
看她的样子,非常痛苦,不像是兴奋或者激动。孔妈妈搀扶着她,给她顺顺气。
骆宁吸气、呼气,似把身体上残余的那些疼痛,都清理出去。
“我不想提到此人。”骆宁对孔妈妈等人说。
丫鬟秋华与秋兰都应是:“我们不提,您放心。”
孔妈妈也道:“都是老奴多嘴,大小姐勿怪。”
“不怪你,是我没有提前说。”骆宁道。
前世,余卓并没有娶到白慈容。他只是白慈容窃取骆宁县主封号的踏脚石。
得了县主,又有侯府撑腰,白慈容立志攀高枝。
可惜没有如愿。
高门看不上她余杭商户女的出身,哪怕得了个封赏,在高门眼里也轻如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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