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下坠终于停止。我松开鞭子时,赵毅已昏厥过去。谷底积雪盈尺,寒风如刀。
我摸索着找到他,触到他滚烫的额头,心猛地沉入谷底——他高热不退,伤口泛着青紫色。
赵毅,你醒醒!我撕开他衣襟查看伤口,腐肉混着血水。医官说过冬日伤口虽不易化脓,但若体内毒火攻心
想起医书记载…以寒驱热,我咬牙脱下外袍,赤着上身躺在雪地里。
雪落在我发间,冷得人浑身打颤。待体温降至冰点,我颤抖着抱起赵毅,将他滚烫的躯体贴在自己身上。
他无意识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