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眼渊裂时,你我皆是祭品。他的呓语与梦中嘶哑重叠,我惊恐的从半梦半醒间醒来。
血玉锁匙凝成那刻,渊裂赤芒从镜裂缝隙喷涌而入,蛇蛊突然暴起,咬住我腕间金纹。
霍衍将锁匙纳入掌心时,玄机弩阵的号角在城外响起。他起身披甲的背影,与梦中被锁链缠缚的影子渐渐重合。
我跪在血渍斑驳的床榻上,渊底传来裂瞳的惨叫,青铜镜重新聚拢,映出锁匙滴入渊口时,金瞳在锈铁链上绽开九道符咒。
金瞳符咒沿着锈蚀铁链攀附而上时,镜中裂瞳的惨叫与霍衍的狂笑交织成漩涡。
青铜镜渊深处浮起七重倒影,每一帧都似被蚀魂髓啃噬的残卷,却是萧墨渊的面容。
撞击掌心时溅起细碎冰碴。妥善安置?
喉间的凝血散呛出腥甜,你们剖开本宫兄长眼眶塞金符时,可曾想过妥善二字怎么写?
霍衍踏进营帐的刹那,风雪裹挟着铁甲寒意灌入脖颈。他披甲的背影与梦中锁链缠缚的影子再度重叠,血玉簪尖抵住他胸口的玄铁甲时,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
为什么?簪头断裂的脆声刺入耳膜,我凝锁匙时,蛇蛊啃噬腕骨七日夜的痛,你明明都看在眼里
他任由残簪坠地,指尖抚上我颤抖的手腕。蛇蛊金纹在烛光下灼出赤芒,与渊裂那夜如出一辙。
漪儿,他嗓音低沉如渊底涌泉,孤若不取锁匙,西戎巫咒便真要裂了地脉。
我咬破他掌心的刹那,血腥味在齿间炸开。他眉峰微蹙却未抽手,任由我的犬齿陷进他血脉里。
二哥呢?我吐出带血的质问,你把他怎么了?父亲军报上说粮草霉变,分明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