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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贱蹄子,拿我们当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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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婠有些意外,面色如常的道:“这些事情,柳姨娘不必跟我说,我不是将军。”没有办法代替他圆房。

    柳姨娘却道:“将军碰都不肯碰我一下,我对夫人构不成威胁,今日说出来,只求能得夫人庇佑,在府中安稳度日。”

    言辞切切的,柳盼月目光真诚的看着秦婠,她将全部身家都压在秦婠身上。

    秦婠面上依旧坦然微笑着,“入了将军府我们都是一家人,除了将军命令,谁也不能将你赶走。”

    她暂时还看不透柳盼月想做什么?

    表忠心?不至于,柳盼月的嫡姐是皇妃,又深得季老夫人喜欢,她还握着季家中馈多年,把将军府管理的井井有条。

    这样的人,会惧怕她一个刚入府的人?

    秦婠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是狼是虎,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她将对牌重新塞回柳盼月手里,“我这段时间身子还养好,劳烦姨娘你帮我先管着家,等我身子利索了,就来找你如何?”

    柳姨娘面上有些犹豫,片刻好点头答应下来:“也好,我先帮夫人管几日。”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无非就是柳盼月诉说着这几年的相思苦。

    无非就是她盼了这么几年,都没等到季虞白看她一眼,如今她也醒悟了,不争男人了,舒服的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送走了柳盼月,画柳蹙着眉问道:“小姐,这柳姨娘今夜前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婠此刻却想通了,“你听说过一个词语吗?”

    两个小丫鬟目光紧紧盯着她,秦婠一笑,“坐山观虎斗。”

    她是这样猜的。

    折桃不解:“那她为何要将自己还是清白之身这个事情透露出来?”

    如果被传出去,只会换来嘲笑,当季虞白妾室几年了,都还是清白之身,拢不住男人的心。

    秦婠道:“这种人才是最危险,我们以为她露了底牌,殊不知已经掉入她的陷阱。”

    “啊!”画柳天真的问:“什么陷阱?”

    秦婠无奈的看着她,“假如是你,你听了她这番掏心掏肺的话,会怎么做?”

    画柳想了想,道:“首先是高兴,将军没碰她,证明她不得宠,第二,她把我当自己人看了,日后我必定会罩着她。”

    秦婠用扇子轻轻敲了下她的头,“你啊,还是见的少了,不知人心险恶。”

    这样的当,她曾经险些上过一次,那一次也差点要了她的命。

    折桃也在旁边道:“小姐,我也有些不明白。”

    秦婠无奈的解释道:“我若是将她归成我的人,那日后,我必定不会跟她争宠,只会跟李姨娘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是那年,她去九曲那边得到的教训,多年过去,她仍旧铭记于心。

    折桃咬牙骂道:“那个贱蹄子,拿我们当筏子了?”

    画柳也被点拨明白了,“看我明天不撕了她。”

    秦婠笑了,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柔和的光,“瞧把你们气的,静观其变就好。”

    情爱会使人去争抢所谓的怜爱,也会将一个清醒的人摧残的失去理智。

    只要她不爱季虞白,那自然不会受影响,也不会去争那所谓的偏爱。

    所以,这场争斗局里,鹬不是她,蚌也不是她。

    ……

    翌日上午,江昉就领着两个人到了风止院。

    “夫人,这是将军让我给您送来的。”

    秦婠仔细打量着她两人,头发盘了一个简单的髻子,身上穿的灰蓝色窄袖襦裙,上面并无半分花色,脸上也无半点妆容,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极其健康。

    眼神比她拜财神时还要坚毅,腰背笔直,看一眼,就知道她们是从何处来的。

    见秦婠迟迟没开口,江昉问道:“夫人可是不喜欢?那我再去挑两个来?”

    昨晚大将军吩咐要给夫人找两个会拳脚的丫鬟,他连夜将军营里为数不多的女子都叫来起来,选了一宿,就挑了她们两个。

    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年龄,身高都合适,也经过了季虞白肯定,这才匠人送过来的。

    秦婠立马否认道:“没有,只是觉得这样好将才,放在我身边大材小用了。”

    培养一个兵不容易,培养一个女将更不容易。

    季虞白倒是大方。

    江昉笑嘻嘻的,“战场无大小,若是她们跟在夫人身边,能保护夫人的安全,也是功劳一件。”

    秦婠看着江昉,年纪也不过十八九,高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笑起来牙齿格外的白净,莫名有些傻气。

    “等我问问她们的意见。”

    秦婠站到两人面前,温声问道:“你们如实跟我说,是想跟着大将军驰骋疆场,还是跟在我身边,守住后方?”

    两人看着秦婠,坚定的说道:“奴婢愿意跟随夫人。”

    这个反应,秦婠不意外,她又说道:“你们不必听从大将军的命令,只需要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一旦做出决定,就更改不了,你们是要跟着大将军还是跟着我?”

    两人仍旧回答得干脆,“奴婢二人愿意跟随夫人,任由夫人派遣。”

    “好。”她应声答应下来。

    江昉道:“夫人,她们二人还未取名,夫人不妨给她们取个。”

    看到秦婠诧异的眼神,江昉挠了下后脑勺,“这都是孤女,季夫人安排北疆子民收养后投入军营,只有编号,没有名字。”

    尤其是闹饥荒的那几年,被扔下的女婴格外的多。

    秦婠了然,看着面前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的姑娘,弯起眼,“甜梅,绿娇。”

    两人朝秦婠拜下,“叩谢夫人赐名。”

    折桃带着她们下去安排住处,画柳在给院子里的梅子树蔬果,片刻后她扭头,看着在花架下看书的秦婠道。

    “小姐,她们的名字都好甜,好软,我嫉妒了。”

    秦婠坐起身,一本正经的哄着她,“你的名字好听,特意有诗意。”

    听她这么说,画柳顿时又眉开眼笑的,“我也这么觉得。”

    秦婠无奈摇头,傻姑娘。

    她刚低头,就听到院墙根嘭一声,似乎有什么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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