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主母不争宠,将军日日哄 > 第20章  她自是有办法留住这个男人

第20章  她自是有办法留住这个男人

ͶƼƱ һ½Ŀ¼һ ǩ
    季虞白面色冷已不改,淡淡说道:“没有庶子生在嫡子前头的道理,奶奶,您比我懂。”

    季老夫人三番两次意见被驳,明显有些不快。

    “从前是柳家攀不起,如今宫里的淑妃娘娘正是盼月的嫡姐,若不是圣上这个旨意下的太快,说不定过段时间就盼月能抬为正妻也未可知。”

    在昏暗的烛火下,季老夫人那双眼格外的浑浊,但面上的执着更甚。

    “这些年,你在北疆身边有红颜知己,逍遥快活,你尽过几年的孝?若不是盼月替你在我身边尽孝,估计我早就成一捧黄土了。”

    季老夫人越说越激动,直接将柳盼月拉过来往季虞白怀里推。

    “这是我的命令,要是秦婠有意见,让她来找我。”

    柳盼月咬着唇,漂亮的柳叶眼里都是期盼,她知道自己虽然年岁比秦婠大了一岁,但这几年养尊处优,人养的漂亮水润,不输给京都的大家闺秀。

    她也被半真半假地被推着往季虞白怀里倒去。

    只要有了肌肤之亲,她自是有办法留住这个男人。

    “扑通”一声,柳盼月没等到想象中那个坚硬炙热的怀抱,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

    她抬眼看向季虞白,委屈,难过……

    季虞白只是冷冷的看向季老夫人,“奶奶,我吃饱了,军营还有要务,先告退了,改日带秦婠再来给您请安。”

    季虞白只给她们留了一个决然的背影。

    季老夫人面露尴尬,起身朝柳盼月过去。

    “盼月,你是个好孩子,祖母知道,只是虞白如今被人蒙了心,等他清醒之后,就会发现没人比你更适合当他的妻了。”

    见季老夫人面上已经对秦婠心生不满,柳盼月嘴里都快咬出血了,这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还得依附季老夫人生活,不能跟她翻脸,只能强撑扬起笑脸。

    “祖母,没事的,将军是何等威武的人,看不上妾身这蒲柳之姿很正常。”

    季老夫人伸手去扶她,不料袖子碰到桌面上的碗碟,里面刚给季虞白盛的汤,夹的菜一股脑的都撒在柳盼月的身上。

    柳盼月眼里的怒火难堪到了极点,偏偏那个笨手笨脚的人还是季老夫人,她没法发火,还得道歉。

    “祖母您没事吧,都是月儿不好。”

    季老夫人摆摆手,“没事。”

    她看着柳盼月,难得大方说道:“你头上的头面很衬你,不用还回来了。”

    柳盼月立马推辞,可季老夫人偏偏就要赏给她。

    只有柳盼月知道,这无非就是给她一个甜头。

    风止院

    秦婠刚放下汤碗,还未来得及喊人撤了饭菜,就听到外面说话声,听起来像季虞白。

    还未起身出去查看,人已经阔步进来了。

    季虞白瞧着桌上还没怎么动的饭菜,“吃饱了?”

    秦婠点头,“嗯,将军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他不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吗?

    季虞白在门后的水盆里洗了手,“陪我坐会儿。”

    他用干净的帕子擦干手,直径坐在秦婠身边,看着空出了一个白瓷碗直接端了起来,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她轻咳一声,“那只碗,是我用来盛汤的。”

    虽然,她只是用勺子盛了一些放在自己饭碗里,但也是她用过的。

    季虞白顿了下眸子微眯,看向手中的碗,上还有余温。

    看他的表情,秦婠立刻说道:“我让折桃再给你拿副碗筷。”

    “不必了。”他生的矜贵,若是养在京都恐怕也是个精致的贵公子,可他偏偏去了北疆。

    行军打仗,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夹了两筷子菜后,他似乎解释给她听似地说道:“我爹以前经常用我娘的东西。”

    他娘吃不完的水果,糕点,茶水……

    都被他爹喜滋滋的拿过去吃了,喝了。

    曾经他问过他爹,为何要吃娘剩下的,用娘剩下的,难道是将军府太穷,吃不起?

    他爹敲了敲他的头,语重心长的教训道。

    “你可以嫌弃任何人,唯独你自己的妻不能嫌弃,要对她好,尊她,爱她,护着她,虞白呀,你给我记住了,辜负谁都不能辜负她的心。”

    见季虞白半天不动筷子,秦婠以为他是嫌弃饭菜都是她吃剩的,于是唤来折桃。

    “吩咐小厨房再做些新鲜菜肴来。”

    折桃还未出屋,就被季虞白喊住了。

    “不用,你们门口候着等着夫人传唤就好。”

    折桃看了眼秦婠,见她点头,这才退出去。

    秦婠坐在季虞白身边,心里暗猜,难道是季老夫人那边的饭菜不合胃口?

    食不言,寝不语。

    季虞白不开口,她也不说话,屋内安静的只有春风吹过纱帘的声响。

    季虞白边吃边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回来吃饭?”

    照理,她不得问自己一句吗?

    秦婠轻笑着,“将军不说,自是有你的道理。”

    她懒得问。

    季虞白听着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却格外别扭,他现在无心想这些,直接跟秦婠说道。

    “派人去买了栗米跟粮草,一时半会儿买不齐。”

    见他信自己,秦婠轻声道:“数额大,慢慢筹。”

    季虞白本想将晚上在仁安园发生的事情跟秦婠说一说,但想着,别平白说出来让她担忧,便又忍下了。

    风止院都灭了灯,仁安园的蜡烛也没熄。

    柳盼月站在窗口看着风止院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彩云劝着:“姨娘,早些安睡吧,明天一早您还得早起去伺候老夫人呢。”

    柳盼月叹了口气,“睡不着,彩云,你说我,我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彩云接话道:“怎么会呢?您比夫人强太多了,只是将军不知道而已。”

    柳盼月眸子一亮,“那如何让将军知道我的好呢?”

    彩云是老夫人拨给她的丫鬟,跟在身边几年,柳盼月心虚地向她请教。

    “姨娘,我有个法子,不知道您同不同意?”彩云眼里带着算计,她将军府的家生子,主母越是柔和,对她也是有利的。

    更何况,这些年她跟着柳盼月也捞了不少油水,自然是帮着她的。

    柳盼月满意地合上窗户,笑着对彩云道:“不要问我,你去做,做不好,我不怪你。”

ͶƼƱ һ½Ŀ¼һ 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