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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把吕寒墨藏好别让其他人家抢走,他身价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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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县令担心不怀好意的人伤害了小公子,只悄悄安排几个衙役通知各村地里正暗中查找。

    她男人刚得到消息,已经往各家各户打听去了。

    帮李家找活儿,能有千两的好处吗?

    但找到县令家的小公子,就算没银子,他家也会得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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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虽然李韵玉的绣活没接到,但李暖玉在山上挖了几朵野生灵芝。

    加上她和李琼玉一起采的草药,一共卖了十两三百文。

    除去盖房子的工钱和材料钱,她手头还能结余四千多文钱,可以做些家具了。

    田家又介绍了木匠给他们家,安装了门窗,做了床架和桌椅。

    李暖玉则找了田春兰帮忙,定做了一些棉被和床单蚊帐备用。

    三月初九这天,新房子终于盖好了。

    初十一这日,做好的家具和棉被等物陆续送来。

    平昌王带着全家,到新房那里参观,“大家都看看,还需要哪里修改。”

    李韵玉早就受够了山洞的阴冷潮湿,迫不及待地跑进了新宅子里,将每间屋子看了一遍。

    以往在王府里时,她会在每个细节挑剔。

    比如哪里的花儿开的花朵不够大,或是颜色不喜欢,或是门的花纹不对,或是桌子的摆放不对,布桌刺绣不好看等等。

    但现在,从抄家到今天两个多月了,早将她的脾气磨平了。

    即便是屋里有三张床,三姐妹住一间屋子,她也接受。

    “我最大,我睡北面床!”李韵玉看中了北面床的浅粉色床单。

    “那我挑中间的床,这床够结实。”二郡主李琼玉,笑眯眯摸着床铺说。

    其实,她是看中了这床离桌子近,她可以随时起床喝水吃东西。

    “那我就要靠窗子的床,夏天这里凉快。”李暖玉也早就相中了窗子边的窗,这里光线好。

    睡不着时,可以看窗子外面的月亮。

    院中的北面有三间屋,中间是正屋,东侧屋靠近三姐妹屋子的是平昌王父母的卧房。正屋的另一侧是李家哥仨和吕寒墨住的西侧屋。

    西侧屋附近的是库房,库房的一侧是厨房。

    茅房建在院子西侧门外。

    另外,牲口房也建在院子外面。

    初十二一大早,全家正式搬进了宅子。

    按村里风俗,搬新家是要办喜酒的。

    平昌王挑了个日子,定在三月十五这日,宴请村里人前来吃酒。

    “咱们家来村里快一个月了,也只认识户人家,咱们家是要在这里长住的,得多认识人,这样吧,就宴请全村吧。”平昌王豪气万丈地挥着袖子。

    平昌王妃皱眉,一脸担忧说,“老爷,请全村人,万一大家不来……”

    “管他们来不来的?咱们只管请。”平昌王才不管有多少人前来,他只想通知全村人,他们家不再是住山洞的穷逃难的,他们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了。

    世子李景明说,“我和老二老三,这就去村里分头通知。”

    “老大去买些糖果来,通知的时候,抓一把糖果送上。”平昌王妃说。

    “晓得了,母亲。”

    家里有马儿,李景明骑上马,快马加鞭赶往集市街,买回了五斤糖果。

    哥仨将糖果放在马儿背上驮着,进了村,分头通知去了。

    李暖玉这时想起一个人来。

    她带上糖果和借来的工具,上了小山坡,来到了晏泽家。

    晏泽家的院子门半敞着,正屋里大开着,屋里屋外一片寂静,没看到晏泽的身影。

    李暖玉走进屋,将铁锹放在地上,又放下背篓,取出里面的斧头镰刀柴刀放在地上,将糖果放在桌上。

    “晏泽?”她往厨房看了眼,喊道。

    “什么事?”晏泽的声音,在李暖玉的身后忽然传来。

    李暖玉吓了一大跳,飞快转身,却不料撞到了晏泽的胸脯。

    “你怎么忽然出现?你吓我一跳。”李暖玉沉着脸,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么大个子的人,怎么一点声响也没有?

    晏泽看到桌上的糖果和一地的工具,眸光闪了闪,“你们家搬走了?”

    “叨扰你多日,早该搬走了。对了,我家十五办乔迁宴,记得早点来吃酒啊!这是我大哥买的糖果,你尝尝。”李暖玉朝晏泽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晏泽看着桌上的糖果,渐渐陷入沉思,李家人……

    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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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哥仨,在村里走了一圈,将糖果发了出去,也通知了所有村民。

    跟李家平时有来往的人家,马上应允三月十五这日会去吃酒。

    但大多数的人家,只是持观望态度。

    有少部分的人,则是直接说不会去,“李家穷成那样,发几颗糖果就想让我们送份子钱?他们谁啊,脸真大!”

    三月十四这日,李景明哥仨上街采买了些酒水和酒菜以及一些干果子,预备着第二天的酒席。

    全村加上他们李家,一共是五十六户人家,除去五户不在家去了外地的,还有五十一户人家。

    他们采买了五十一桌的酒菜。

    看着一屋子的酒菜,和几大盆的鱼,二郡主李琼玉兴奋得直搓手掌。

    嚷着明天要当大厨。

    平昌王妃笑道,“大厨是田家两位婶子,你只能当副手。”

    李琼玉叹气,“我为什么不能当大厨?”

    “明天的宴席多,你又太慢了,难不成让大家等着你做好饭?”平昌王妃好笑地摇头。

    李琼玉会做吃的,但动作确实慢。

    因为她只专心研究好不好吃,从不考虑时间成本。

    -

    三月十五这天,是个大晴天。

    春日天气暖和,晒着太阳吃着酒席,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

    一大早,田瓦匠一家,就来帮忙来了。

    田兴旺田兴发两兄弟的媳妇和田春兰,进了厨房洗菜切菜,田母帮忙洗碗准备碗。

    李景明带着两个弟弟,从田家和高里正家借了些桌子过来,再加上自家备用的桌子,在院里摆上了六桌。

    宅子门口挂起了红灯笼,李景明将一串爆竹挂在门口一侧,燃放起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惊起一侧小山上的不少鸟雀。

    惹理吕寒墨拍手大笑。

    过了会儿,高里正和杜轩家,陆续来了人。

    还有几家和高里正家走得近的,也来李家捧场。

    站在门口迎接的李景明,将大家往里迎。

    院里则是二公子和三公子接待,将他们引到桌边坐下。

    吕寒墨和田家的两个少年,则当起了跑堂。

    时间渐渐到了正屋,但来的人,却只有四桌。

    李景明看着空空如也的村路,皱了皱眉,回到宴席桌旁,来找平昌王。

    “爹,只有四桌人,我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有再来一人。”

    平昌王沉了沉气息,“算了,不来就不来罢,咱们是外乡人,和大多数的人村里人没有交情,他们怕出份子情,不来也在情理之中。开席吧,不等了。”

    李景明便去了厨房,通知田家娘子们端菜开席。

    村里人难得一聚,大家吃着酒时,都会聊些南北趣事。

    聊着聊着,聊到了县令家的小公子。

    “听说,县令家的小公子失踪了。”有人说。

    “啊?真的假的?”

    “假不了,这件事都传了半个多月了!”

    “这么久,还没找着,别是……出事了吧?”

    “嘘——可不能这么说——大吉大利,县令小公子一定是好好的。”

    吕寒墨端着一壶酒,放在桌上,听到他们聊起县令小公子,脸色忽然变了,转身就跑。

    还差点将另一桌的高里正的媳妇撞倒。

    “你这王八孩子,怎么跑的?差点撞死我了!”

    要是往常,吕寒墨一准会跳起来回骂,但现在,他心虚,转身就跑走了,还将自己躲在了房间里。

    三公子喊他出门帮忙,他也不肯去,撒谎说肚子疼。

    “嘿,你小子,还敢装病?等着,我让暖玉来治你!”

    三公子拍不开门,转身来找李暖玉。

    他在厨房和正屋都没找着李暖玉,便找到院门口来。

    才走到门口,便见晏泽骑着马儿而来,在院门口停下来。

    “李三哥,我找暖玉。”

    三公子沉下脸来,暖玉暖玉,叫得真熟络!你谁啊?

    “我家今日乔迁宴,她忙着呢,有事跟我说吧。”

    “跟你说也成。有份发财的事,要不要一起做?”

    三公子挑眉,“当然!”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把吕寒墨藏好,他身价可不低!能让你们全家过上富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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