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绝嗣少帅,娇软美人二嫁好孕降福 > 第4章  乖乖在这等我
    等白秋兰反应过来,她的双脚已经离地。

    男人大手托住她的臀,轻轻将她再次举高,白秋兰眼眸闪过慌色,滚滚温度袭来,白秋兰的腿边剐蹭到一处冰冷。

    “什么东西?”白秋兰脸色变白。

    “我的枪。”霍司南一语双关。

    白秋兰不是未经人事的,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太快了!”白秋兰漂亮的双眸湿润,眼泪摇摇欲坠。

    “哪里快了?”霍司南不解,他都没开始呢!

    “我们这样太快了!”白秋兰整个身体在颤抖,连声音也在发抖。

    两个多月前被陌生男人夺了身子,现在又来了一个霍少帅。

    她还能逃掉吗?

    “怎么哭了?”霍司南语气低沉,看见她眼泪滚了滚又害怕的样子,他调侃道:“我又没说要做什么。”

    “我不愿意!”白秋兰坚定地看着他,几近带着哭腔。

    那晚的事,她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霍司南不知道这两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到夜晚就会想起来她,想到那晚她的柔软,每次想得他心口酥酥麻麻。

    他一直惦记着接她。

    结果她都忘了。

    霍司南眼底扫过一片阴沉,随即又满不在乎地笑笑,“晚点你就不用这么说了。”

    随即,霍司南将她放了下来,在白秋兰的雪颈留下一吻。

    “我去洗澡,乖乖在这等我。”

    白秋兰厌恶地撇开视线。

    谁要等你呀!等着被吃干抹净吗?

    不可能!

    霍司南进了洗浴间,墨眸扫过地面,有不久前打扫过的痕迹。他打开水龙头,温水淋过霍司南的身体。手掌抚摸着腹肌,刚刚接触过白秋兰,还带着余温。

    一想到,等一会就可以重温了那晚的温存,霍司南加快了清洗的速度。

    “彭!”

    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霍司南暗道不好,匆匆忙忙裹了件浴袍走出来。

    果然,人不见了!

    窗边还有一地的碎玻璃,这个女人居然跳窗逃了!

    守卫们也听见不寻常的响声,担心自家少帅有危险,持枪冲了进来。

    “少帅?”

    “我没事。”

    副官扫了一眼霍司南的打扮,又看了看地上,隐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少帅,人应该没走远,要追吗?”

    霍司南冷笑出了声,“不急。”

    她逃不远的。

    青州都是他的地盘。

    贺宅。

    贺母推着轮椅在门口等白秋兰,自从大儿子贺链死后,一直是大儿媳妇白秋兰在照顾她。

    糊涂儿子不仅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还留下一堆烂摊子给白秋兰。

    她挺怕白秋兰丢下她走了。

    等到半夜,终于传来脚步声。

    白秋兰气喘吁吁,像是一路跑回家。

    “阿兰。”贺母眼里有光,但很快视线扫到她身上的单薄,“出什么事了?”

    “有一位千金小姐找我上门定制旗袍,我衣服不小心打湿了,小姐临时借了我一件。”回来之前,白秋兰想好了借口。

    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借这么奇怪的衣服?

    “阿兰,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贺母眼眸升起一丝怀疑。

    白秋兰心口提了一下,今天被设计请走,霍司南给她说的那些话,她实在难以开口。

    “请我的是督军千金,霍四小姐。”白秋兰如实说。

    “是娘多想了,你别往心里去。娘在厨房给你留了甜汤,你喝一点再休息。”

    “谢谢娘。”白秋兰应声道。

    贺母也年轻过,不是老传统,她试探开口,“阿兰,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可以带回来娘替你把关,现在民国了,若你喜欢的人品行好,改嫁这事娘不会反对。”

    贺链不在了,白秋兰总不可能在贺家守一辈子寡!

    贺母在贺家几十年,十几岁就被迫嫁到贺家,半辈子都困在四四方方的庭院。

    尝尽了封建的苦。

    贺母淋过雨,她要为白秋兰撑伞。

    “娘,你说什么呢!”白秋兰还没想过再嫁人。

    眼下,填饱肚子再说。

    贺宅是洋房,贺母住在一楼,白秋兰的房间则在二楼。

    白秋兰端着汤回了房间,在浴缸放了热水,今天的事情太多,模模糊糊中她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有人探着她的裙边。

    白秋兰瞬间睁眼,对上男人低沉的眸色。灯没开,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刚要张嘴,下巴就被大手给捏住。另一只大手在她的颈肩肆意游走。

    “别喊!你也不想被你婆婆听见吧。”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你……你快滚出去!”白秋兰慌到结巴。

    眼前的男人却挑起嘴角,轻轻搂住她,“阿兰,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这个声音很熟,白秋兰不禁想到那晚。

    “是你??”白秋兰不太确定地看向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想看清男人的脸,越是看不清。

    只看到他的高挺身姿。

    男人的大手又近了一步,月白的面料散落在他的手肘上。

    白秋兰吓得脸白,喊出声来,“不可以!”

    倏然睁开眼,白秋兰醒来,她还在浴缸边。

    原来是梦!她松了一口气。

    好奇怪的梦!

    离霍四小姐的生日近了,白秋兰忙着画稿,白天她守在店里暂时没有对外营业。

    但却有人找上来,是三位穿着比较华丽的中年女人。

    白秋兰笑着说,“三位,是来买旗袍吗?有没有喜欢的样式?”

    其中一位烫着卷发的女人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只怕表面开旗袍,暗地里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身边穿着黄色衣服的女人做了一个掩鼻的动作,“我说进了店以后怎么闻见一股骚味?敢情是因为你?”

    “我不认识你们!”白秋兰忍着怒火,开门做生意嘛,总会遇见说话难听的。

    “白秋兰,我们现在命令你马上关门,并且从此滚出这条街!”卷发女人指着白秋兰大声喝道,随即示意另外两个同伴将店里的货架给推掉了!

    布匹逐一散在地面。

    白秋兰几乎心碎,她刚买的是新料子啊!

    “你们出门没有看黄历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卷发女人以白秋兰被吓到了,还故意嘲讽,“哈哈,被我们吓傻了?”

    “我是说,你们今天会有血光之灾。”白秋兰说着,悄悄地把桌上的小锤子藏在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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