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流素不接他的话,他就自己在那儿生气,蹭蹭几步跨过来,来回来去在她跟前走,躁得像头奓毛的兽。
“我问你呢!不知道我够不着吗?!”
他“小”,怎么发脾气都像个被惯坏的半大少年,长得是很得人意的,就是脾气招人烦。
流素依旧不搭理他,每次都是这样,他听不到来言就没有去语,只能又去树下骂鸟。
鸟更不会跟他吵了,骂着骂着自己就消停了。
这一停便把穿过门廊,匆匆赶到后院的鹊疑的脚步声给显出来了。
他心里着急,几乎小跑,严辞唳大部分事情都呆在议事堂,鹊疑一急就盲了眼。
严辞唳原本在跟流素隔空大眼瞪小眼,鹊疑直接从两人中间快步走过,余光里瞥见流素,还顿了一步,“长老在不在里面。
”
流素没什么表情地看看他,未等鹊疑问出
杜欢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