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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削藩,你就如此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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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府。

    书房。

    “若欲强国,则需以统一代替分裂,以集权代替割据。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正所谓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虞夫子,可曾听过刻舟求剑?”

    “愿闻其详。”

    头戴儒冠的白发老者,坐在宁阙对面。着青色儒袍,腰间束着腰带。举手投足带着股书生意气,风度翩翩。要搁三十年前,绝对是个美男子。

    他便是六艺书院的院长,虞籍!

    担任大奉太子太傅。

    享受正一品的待遇!

    他博学多才,精通六艺。

    满腹经纶,才华横溢。

    大奉当朝丞相,便是他的弟子。

    先帝在位时,他就是太傅。

    奉帝继位后,他依旧是太傅。

    加上还是六艺院长,地位是相当高。

    就算见到奉帝,都无需行跪拜大礼。

    不论去何处,都能成为座上宾。

    可现在,虞籍却是颇为谦逊。

    他似乎是徒弟,而宁阙是师父。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清风走上前来,倒上杯热茶。

    “夫子请用茶。”

    “善。”

    虞籍端起精美的茶杯,抿了口。

    这可是宁阙的最新研制。

    一杯下肚,顿时神清气爽。

    “古之有位楚人,佩剑乘舟。行至江心时,宝剑坠入江中。乘客皆是惋惜,想要让他下河取剑。可楚人却胸有成竹,以匕首在船舷刻上记号。等上岸后,他再下水寻剑,却始终未能寻得。”

    “噗嗤……”

    明月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人真傻。”

    “明月,你说说为何傻?”

    “船在江中行进,而宝剑已沉入江底不会随船移动。就算刻有记号,也不是坠剑之地。”

    “是啊。”宁阙接过话茬,看向虞籍道:“刻舟求剑的道理,我家奴婢都知道。可用以治国,为何总有人不顾时代发展,却只想着效仿先王之治呢?”

    “这……”

    虞籍顿时语塞。

    即便是能言善辩的他,都难反驳。

    他今日来王府,便提到奉帝想改制。

    认为异姓王职权过大。

    堪称是国中之国。

    当地人只知大王,却不知天子。

    所以,奉帝想要削藩王的权。

    异姓王可保留王号。

    还能享有食邑。

    但是,绝不能再有兵权!

    这是奉帝的底线!

    此想法遭到虞籍等大臣的反对。

    大奉四大异姓王,祖辈皆是战功赫赫,有立国大功。先祖更曾斩黑马盟誓,让他们能世袭罔替。

    况且,异姓王也有大用!

    坐镇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拱卫长安王庭。

    他们若无兵权,当如何守边?

    四王守边,宁王守京!

    这是自先祖时期制定的规矩!

    祖宗之法,不可变!

    权力给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这是大奉的立国之本。

    至今已有数百年。

    现在奉帝要削藩,异姓王会同意吗?

    别忘了,他们手里可有兵权!

    加起来起码能有三十万精锐!

    到那时,必致天下大乱。

    最终苦的还是百姓……

    可今日听宁阙一言,终于明白。

    如今的奉帝羽翼已丰!

    他野心勃勃,有鲲鹏之志!

    那么,异姓王就会成为阻碍!

    “削藩是早晚的事,但不必着急,没个年是搞不定的。”

    “受教了……”

    虞籍抱拳抬手。

    他这辈子就没服过谁。

    论治国之术,他也颇有心得。

    现在……时代变了!

    他的想法已经跟不上了。

    “那老朽便先告辞。”

    “我送送夫子。”

    “可。”

    宁阙亲自起身。

    虞籍虽然固执了些,可能力是有的。

    关键还是人脉啊……

    作为六艺院长,桃李满天下。

    朝堂百官,有三成出自六艺。

    以后有他帮忙,会顺利很多。

    宁阙和他也是有些交情。

    闲来无事,虞籍都会登门。

    与他对弈的同时,畅谈国事。

    或是抚琴击筑,研究文墨书画。

    ……

    两人缓步行至前院。

    门外却突然传来叫骂声。

    “宁阙,你快给我开门!”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休妻,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

    “嗯?!”

    虞籍皱着眉头。

    这声音很是耳熟啊!

    “何人敢在王府门前放肆?!”

    “应该是林清欢。”

    “她这是何意?”虞籍眉头紧蹙,“听到她,老朽就满肚子火。昔日是世子相托,老朽方才破格收她进六艺。结果却不敬师长,在院中只知谈情说爱,简直是有辱斯文,败坏六艺名声!”

    “以后,不会了……”

    “嗯?”

    宁阙则是扬起抹微笑。

    “夫子,六艺自有规矩。”

    “以后不必看在我的面子而徇私。”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好!”

    宁阙向前走去。

    “福伯,开门吧。”

    “诺!”

    既然送上门来,正好收点利息。

    就先拿林清欢开刀!

    省得他们没事跑来撒野。

    还以为他宁王府好欺负!

    嘎吱嘎吱……

    木门打开。

    福伯带着家将堵在门口。

    林清欢是毫无淑女风范,反倒是冲上前来撒泼,大怒道:“宁阙,你可真是个小人!我就问你,我姐为了救顾将军而打胎,和你有什么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你就这么斤斤计较吗?就这两天,你看你闹出多少事。还故意找常神医,让他不给我祖父生病,你可真恶心!”

    “放肆!”

    宁阙还未说话,虞籍便忍不住了。

    他快步走上前去,目露怒意。

    “身为六艺弟子,谁教你如此无礼的?身为女子,却敢在王府门前撒野,还敢对世子不敬?!”

    “啊……见过夫子。”

    林清欢顿时就蔫了。

    她最怕的就是虞籍。

    在书院就没少挨板子。

    “简直是胡闹!”

    “夫子,无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宁阙缓步向前,注视着林清欢,似笑非笑道:“刚才,你叫我什么?”

    “宁……宁……宁世子?”

    “我告诉你,在外面你叫我宁世子,我不挑你的理。现在进了宁王府,你说你叫我什么?”

    林清欢轻咬朱唇。

    眼珠子转得飞快。

    最后是牙齿缝挤出两个字来。

    “姐……姐……姐夫?”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

    林清欢捂着脸,满脸呆滞。

    眼神中满是不解和委屈。

    宁阙冷漠的看着她,戏谑道:“就凭你也敢攀附王权?福伯,将她押至京兆尹。把她的事如实禀告,让京兆尹依律惩治!”

    “姐夫,姐夫……我错了!”

    宁阙摆了摆手,懒得再看。

    这人就是贱!

    先前都是直呼他的名讳。

    现在惹了祸,便开始叫姐夫。

    只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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