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鬼灭同人] 社恐剑士不打低端局 > 第139章
    “衿悠,你知道斑纹吗?”

    如果注定消失

    衿悠知道斑纹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母亲留给她的字条里,

    背面其实还有一些话。

    比起告知,那更像是一段劝诫。

    “炭治郎已经开启了斑纹,基于斑纹一种类似传染的特性,

    其他人也会在不久后开启。

    ”

    “但具体时间我没法确定,毕竟现在已经被改变了太多,也许是某一次的切磋,

    也许是某一次战斗,

    又或者,

    会是决战。

    ”

    “开启斑纹后,剑士的寿命会在25岁结束。

    如果想要改变这一切,

    你知道该怎么做。

    ”

    “木之呼吸的一之型,

    月见里家代代相传的,能够在危机关头挽回一切的招式。

    但如果真的使用了它,

    你可能连回到现代的机会也没有。

    ”

    “自己决定吧。

    ”

    而那张字条已经被她投入火中,

    其中的内容,也只有她能知道了。

    “斑纹?我似乎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概念。

    ”衿悠皱起眉,

    “但我并不清楚它是什么。

    ”

    衿悠并没有说谎。

    说实话,虽然看过了母亲留的字条,但她对斑纹这种存在本身,依旧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

    她只知道后果,

    却不知道具体的触发形式,以及斑纹能给剑士带来怎样的改变。

    “你还记得上次主公提到过的通透世界吗?”无一郎回想了一下会议上的内容,

    “其实那种方式并不只有通透世界一种。

    ”

    “斑纹,

    赫刀,通透世界,

    在以前剑士中,是从接触呼吸法开始,

    就有的概念。

    ”

    “但是后面因为基本没有剑士能悟出这些,甚至有剑士因为过度追求斑纹而导致自身重伤,历代主公也就将它压制下来,不再对剑士提起。

    ”

    “这三件套都这么危险吗?还能将自己重伤?”衿悠有点懵,她领悟通透世界的时候,好像没有受到太大伤害啊?

    “那是因为你的呼吸法特殊,”无一郎触碰了下自己的脸颊,“斑纹的开启方法可能有些艰难,当时锻刀村与玉壶的战斗里,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已经达到了四十度。

    ”

    衿悠内心一紧,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将自己的手指搭在无一郎的额头上:“后面没有哪里难受吗?四十度的温度,你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和无一郎一起对抗玉壶,他是不是就不需要忍受这些了?

    对于现在的状况,衿悠其实很满意。

    鬼的活动减少,以往分散的鬼也被允许群居,证明鬼舞辻无惨真的非常在意她的血液。

    在不久后的将来,困扰鬼杀队千年的乌云即将在接下来的战役中消散,而她在意的那些人,也能从这无尽的仇恨中脱出身来。

    但想到孤身对抗上弦的无一郎,衿悠心中总会有些后悔,后悔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自私一点。

    除了书本,衿悠没有接触过爱情。

    但即使这样,她自己也能感觉出来,在恋爱这一块,自己其实是不合格的。

    无一郎分明是她的恋人,她理应将自己的关注多分一点在他身上。

    可事实却是她为了许多人奔走,只能勉强让自己尽可能忽略无一郎的感受。

    锻刀村时不也正是如此。

    她从鎹鸦那里听说了花街的事,只凭比玉壶低一级的上弦六,都差点杀死以宇髄天元为首的四人小队,更何况是上弦五呢。

    明知道上弦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明知道无一郎有可能因为玉壶而重伤甚至……她还是选择了支援其他战场。

    感受到衿悠搭在额头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无一郎叹了口气,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腕。

    无一郎大概能猜到衿悠在想什么,说实话,除了训练间隙其他人偶尔的调侃,以及主公特意留出的一些时间,他们实在是太不像一对恋人。

    他有自己的辖区要巡逻,而衿悠,她的来历与身上的力量都太过神秘,得到了这些特殊能力,要承担的责任自然也不少。

    “如果衿悠真的感到很愧疚的话,”无一郎拨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揉着,“那就告诉我吧。

    ”

    “告诉我,你的能力究竟来自于哪里,它最后又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

    ”

    “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明天充满期待,但偶尔,又会觉得不安?”

    衿悠的手不自觉握紧了些,直到指节发白,直到指甲刺进自己的手心,带来不间断的痛感,她才回过神来。

    “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知道吧。

    ”似乎是做了艰难的心理斗争,衿悠最终磕磕绊绊地开了口。

    无一郎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在接下来的讲述中,衿悠才明白,那些看似久远到不能再想起来的回忆,只需要一道开启的闸口,就会如同呼啸的水流一般,再次将她淹没。

    她讲述自己的不幸,她说到自己重男轻女的父母,说到那个拥有家中一切还不满足的弟弟,说到自己并不幸福的童年。

    她也讲述自己的幸运,说到帮助她的老师,说到自己打工时遇到的好心人,也说到那对父母带着他们那个宝贝儿子旅游,结果在途中出了意外的事。

    而在她将这一切都全部坦诚时,无一郎没有出声,眼神里除了心疼,并没有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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