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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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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灵君关起门来训斥体罚荷香,究竟是知晓荷香做了徐知序的外室,还是别的原因,暂时不可知。

    但有一点,戚修凛已经万分确信。

    侯府的这个姑娘可不如表面看着的和善。

    就看荷香那丫头手指尖的伤口,便能明白。

    戚修凛眸色愈发深沉,薄唇抿着,静观她从慌乱到淡定,还自若的穿戴好,笑吟吟的望着他。

    “夫君,你怎的才告诉我,让兄长在院子里等,显得妾身失了礼数,妾身这就去请兄长。”

    戚修凛微微一笑,“慢些,你身体未愈,我让铁衣把人带去会客厅。”

    他考量的周全,让徐灵君心里暖融融的。

    “好,我稍后就来。”她转身去内室准备再抹点珍珠粉,能显得脸色更苍白些。

    没多大会儿,孟嬷嬷进来,一脸慌张,“姑娘,大公子这边知晓二姑娘受罚的事儿,还要找您要个解释。”

    徐灵君已缓和过来,竟然笑道,“急什么,他毕竟是我血亲,难道会为了外人训斥自己的亲妹妹,他是侯府的公子,便是全部知道,也不会告诉世子。”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兄长不会不懂。

    ——

    戚修凛让下人沏茶招待,铁衣在外探头探脑,似有话说,他便寻了个理由起身离开。

    铁衣声音压得很低,“卑职套了徐侍郎车夫的话,徐侍郎的确特意去了好几个地方买那些东西……当真是上了心。”

    戚修凛冷了神色,倒没说什么,原地稍等了几息才折返回去。

    远远地看到徐灵君带着孟嬷嬷朝会客厅走,两人皆是步履匆匆。

    他并未即刻上前,而是等她们入内才缓步停在门外。

    只听到徐灵君雀跃的声音,“兄长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咱们兄妹这些年,兄长你从未给我买过衣裙,这花色不好看,太素了,我不喜欢。”

    “不是给你买的。”徐知序冷冷回了句。

    沉默半晌,徐灵君将那衣裙扔在桌上,嫌弃的拿了帕子擦手。

    “哦,那兄长是买给谁的?”

    “灵君,你实太过,她人在哪里?”徐知序神色陡然严肃,他怎能想到,娇纵的妹妹居然如此狭隘,他原以为,至少卿欢该是以庶妹的身份待在国公府做客。

    徐灵君娇艳的脸上露出笑容,还在装糊涂,“什么人?兄长在说谁?”

    徐知序板着脸,严肃的望着她。

    “你知道我说谁,别让我亲自去找。”

    听到这话的徐灵君才知兄长是认真的,她不可置信的低声叫道:

    “兄长真要让妹妹难做吗?如今我是国公府世子夫人,你今日来同我说这些就是让我为难,让整个侯府为难,我绝不会让你见到她,否则便是打了我的脸。”

    气氛说不出的怪异,兄妹为了个陌生人大动干戈,这在外人看来,简直匪夷所思。

    到底不是在侯府,徐知序收敛情绪,温声开口道:“我不知你们为何这样,但她没有错,罢了,今日就这样,这些东西,你替我转交给她。”

    徐灵君的脸色难看至极,磨了磨牙,走到徐知序身边用着两人方能听到的声音道:

    “兄长若不想让侯府在京都丢脸,沦为笑柄,以后就莫要来了,更不要说什么庶妹,你只有一个妹妹,那便是我!”

    徐知序放下手中的茶杯,已然猜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不错,母亲怨恨父亲背叛她。

    当初承安侯府早已萧条,是身为鸿胪寺正卿之女的母亲愿意嫁进门,用嫁妆填补侯府的窟窿,亲手把日落西山的侯府给扶持了起来。

    唯有一条,绝不纳小,可之后,父亲接连纳了几个通房,还宠幸了罗小娘。

    母亲断然不会把罗小娘母女接来京都。

    他起身,将礼盒收整好。

    “这些东西既送到国公府便是给你的,我来,也只看看你。”

    徐灵君接过来兄长递的台阶,顺势笑道,“妹妹多谢兄长。”

    廊下,窗棂折射出斑驳碎光。

    戚修凛整个人如罩寒冰,浑身透着生人勿近。

    当天晚上,戚修凛依旧宿在漪澜院。

    徐灵君看着坐在交椅里的世子,心里还在思索着白日的事,那个银霜,得赶紧处理掉,不过曾经是戚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所以还要做的不留痕迹。

    她想的出神,没留意戚修凛戚修凛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

    “夫人,可否帮为夫一个忙?”男人语气温柔,将一本医书摆在她面前,以至于徐灵君立时就头皮发麻,忐忑不安起来。

    她心虚的瞥了眼医书,将两只腕子拢在袖子里,“夫君哪里的话,妾身自然是愿意。”

    “军中的军医曾经教了为夫诊脉,行军途中艰辛,有时会遇到许多突发状况,在边关时,为夫尚懂皮毛,回了京都忙于公务,疏于实练,夫人可否伸出手,让为夫演练一番?”

    徐灵君心提到了嗓子眼,坐立难安的握紧了手指,这纸如何能包的住火。

    就算世子爷技术不到家,万一把出个什么,她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

    只能想个托词,先躲出去。

    “夫君,妾身想起来还有汤药没喝,待喝了药便来,可好啊?”徐灵君察觉世子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紧张到心跳越来越快。

    戚修凛眸光清淡,随之笑着道,“不急。”

    她如同得了大赦,出了内室的门,寻到孟嬷嬷,低声吩咐她把徐卿欢带过来,务必要避开银霜,还要神不知鬼不觉。

    孟嬷嬷疑惑,“世子好不容易回来,歇在漪澜院,姑娘怎么还把人让出去了?”

    “他不知想什么呢,忽然让我给他演练把脉,这如何行,你速速去把她带过来。”

    这种要紧关头,孟嬷嬷自然不敢耽搁,下了血本的吩咐银霜再去灶间炖些血燕窝。

    徐卿欢这边刚喝了温水,腹痛稍有缓解,只是右手五根指尖有些红肿,听了孟嬷嬷的吩咐,忍不住道,“世子万一发现……”

    她抬起白皙的手。

    孟嬷嬷看了一眼她的手,哼道,“你只说是不小心碰到了,难道世子还会揪着不放,机灵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二姑娘比谁都清楚。”

    身家性命都系在曹氏和徐灵君身上,她不敢胡说。

    换上徐灵君的衣裙,稍作打扮。

    为了怕被看出端倪,还多扑了几层脂粉,那些脂粉都是嫡姐给的,顶好的东西,她只有扮作嫡姐时才会用,平日都仔细的收在箱子里当成宝贝。

    徐卿欢还特意喝了口那汤药,这才匆匆回了卧房。

    一进门,她不由得紧张,烛光明亮,她无处遁形,便假意去挑烛芯,却是光亮调暗了些。

    “夫君,方才说要演练诊脉,便用妾身的左手吧。”她故意坐在背光里,卷了袖管,露出白皙盈细的一截腕子,搭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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