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五年,易景澜在外养了个贫困生。 我怀孕八个月时,贫困生生日,他把我叫到现场。 女孩倚在他怀里,笑着说了一句。 “欧巴~听说苏姐姐之前是在夜场里跳钢管舞的,今天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可以看看。” 易景澜揽着她柔软腰肢,曲指叩了叩桌对我说。 “跳。” 我难以置信,捂着高高挺起的肚子道。 “我不能跳,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易景澜不耐烦地蹙眉,挥了挥手,让众人剥去我的外衣,冷笑道。 “你不跳?那医院里那个老不死的也别活了。不就是跳个钢管舞吗?以前又不是没跳过,矫情什么?” 我穿着内衣,屈辱的攀上钢管,贫困生嫌弃地道。 “老公,她肚子上的纹好像虫子在爬,好恶心啊——” 易景澜哄着贫困生出门放烟花。 我手下一滑,整个人坠到地面,下身羊水破裂,同时流出鲜血。 在烟花声里,我意识飘荡,流下一滴泪。 这是我为易景澜流的最后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