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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座经过“编辑”、不再散发恶臭的“粪山”，李慕渔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虽然这片大陆的味道曾经有点上头。
“嘿嘿嘿……”李慕渔搓着手，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地主傻儿子，“不臭了就好办！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啊不，见证炼金术的时刻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规模庞大的“原材料”，李慕渔很快冷静下来。
工程量有点大啊！
他刚才只是编辑了一小堆，就感觉脑袋有点晕乎。要是想把整个灵兽园的存货都给“除臭”了，怕不是得把自己先累趴下。
“饭要一口口吃，屎……呸，金也要一点点炼！”李慕渔给自己打气，“先定个小目标，把工作区域的空气质量搞上去！”
他集中精神，再次启动【编辑器】。
这次，他不再只盯着一小堆，而是用意念“框选”了自己负责清理的这一大片区域。
“修改‘恶臭指数：120及以上’为‘0’！”
【收到批量修改指令……计算精神力消耗……警告：消耗较大，可能导致眩晕、精神疲劳。是否继续？】
“继续！”李慕渔咬牙。
嗡——
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大脑，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重影。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仿佛一阵无形的净化之风吹过，他周围一大片区域那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气味。
“呼……真累。”李慕渔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像是连续打了三天三夜的游戏，“看来这编辑器也不是无限蓝的。不过……值！”
工作环境大大改善，李慕渔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始思考下一个实验目标。
“光不臭还不行，得有点实际价值！”他的目光落在一堆来自铁肤猪的、颜色格外深的粪便上，“系统提示这玩意儿蕴含‘土属性能量’和‘肥力潜能’，搞它！”
【目标：铁肤猪排泄物（精选堆）】【分析完毕……】【-残留灵气：微量->中等[修改成功]】【-土属性能量（污浊）：少量->中等（纯度略升）[修改成功]】【-肥力潜能：中等->极高！(评级：顶级农家肥！)[修改成功]】【-恶臭指数：0（已修改）】
一连串的修改下来，李慕渔感觉精神力又消耗了一截，但看着眼前这堆明显变得不同的“作品”，他兴奋不已。
这堆粪便的颜色变得更加深邃，质地似乎也细腻了一些，隐隐散发出一股……嗯，肥沃的“芬芳”？表面甚至有微弱的土黄色光晕流转。
“成了！这就是我的第一代‘超级·无敌·灵兽·黄金肥’！”李慕渔叉腰，得意洋洋。
“得找个地方试试效果。”他贼兮兮地四下看了看，目光锁定在灵兽园角落里一丛长得蔫了吧唧、叶子都快黄了的杂草。
“就你了，幸运的小草！”李慕渔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小捧“黄金肥”，埋在了那丛杂草的根部。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期待地看着那丛杂草，仿佛下一秒它们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当然，奇迹并没有立刻发生。
“渔哥！渔哥！你没事吧？”
胖虎的声音传来，他小心翼翼地捂着鼻子，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同情和担忧。
可当他走近李慕渔负责的区域时，却愣住了。
“咦？”胖虎使劲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一脸轻松、甚至还在哼小曲的李慕渔，“渔哥，这里……怎么好像没那么臭了？你你是不是被熏得出现幻觉了？还是说已经习惯了？”
李慕渔看到胖虎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里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咳咳，胖虎啊，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心静自然无味’！只要心中坦荡，意志坚定，区区秽物，何足挂齿？”
“真的假的？”胖虎半信半疑，但空气确实清新了不少，他也就没再捂着鼻子，“可长老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让你来干这个啊！”
“安啦安啦，”李慕渔拍了拍胖虎的肩膀，神秘兮兮地眨眨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这就是我的机缘呢！”
胖虎还想说什么，李慕渔赶紧把他打发走了：“行了行了，我这儿忙着呢，你赶紧去修炼吧，别跟我一样被留下来铲……呃，承担重要职责！”
打发走胖虎，李慕渔又动了别的心思。
“这编辑过的粪便里，灵气含量提升了，能不能……直接吸收修炼呢？”
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诱人。
他找了一小块被编辑得“灵气含量：中等”的粪便，盘膝坐在旁边，运转起那比蜗牛还慢的《青龙基础吐纳法》，尝试着去牵引那粪便中散逸出来的灵气。
丝丝缕缕……带着泥土气息的灵气，还真的被吸入了体内！
比平时从空气中吸收的速度快了一丢丢！
李慕渔心中一喜，但下一秒，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股灵气……杂质太多了！
进入经脉后，感觉像是喝了一口泥水，滞涩难受，甚至让他丹田都有些隐隐作痛。
“呸呸呸！”李慕渔赶紧停止吸收，皱着眉头，“不行不行，这玩意儿太脏了！直接吸收怕不是要把自己练废了！”
看来，想靠“吸粪”来快速升级是行不通了。
这【编辑器】虽然逆天，但也不能完全无视客观规律。
“还是老老实实研究肥料或者别的用途吧。”李慕渔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了。
夕阳西下，林凡拖着疲惫的精神，将最后一车清理好的普通粪便运到后山倒掉。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今天“炼制”出来的那一小堆“黄金肥”，还有那几株被施了肥后，似乎真的绿了一丢丢的小草，林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虽然累，但值得！
“得找个正经地方，好好测试一下这‘黄金肥’的效果。”林凡摸着下巴思索着，“总不能一直指望这几根杂草吧？”
他需要一个地方，既能测试肥料效果，又不容易被人发现。最好还能种点……对他自己有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他离开灵兽园，路过外门弟子宿舍区后面时，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荒凉的角落。
那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园子，杂草丛生，只有几株看起来营养不良、半死不活的药草幼苗在风中摇曳。旁边歪歪扭扭地插着一块木牌，上面模糊地写着：“废弃药圃，严禁耕种”。
林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废弃药圃？
严禁耕种？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秘密实验基地啊！
“嘿嘿嘿……”林凡看着那片荒凉的土地，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珍稀灵药在“黄金肥”的滋养下茁壮成长，然后被他收入囊中，换成大把的灵石和资源！
他的嘴角，再次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
铲屎工的逆袭之路，似乎……就要从这片废弃的药圃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