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寝殿大门被苏清月一脚踹飞。
我缩在墙角："娘子，有话好说"
霜华剑"铮"地插在我胯下三寸："大乘期？嗯？"
"这个"我干笑，"一点点小突破。"
"九品丹师？"
"业余爱好。"
"和老祖什么关系？"
"大乘期装筑基？"她剑尖挑起我下巴，"好玩吗？"
"还行"我瞄了眼寒光闪闪的剑锋，"主要想体验下被娘子保护的感觉。"
"保护？"她冷笑，"比武台上我替你挡楚星河那一剑时，你是不是在偷笑？"
"绝对没有！"我举手发誓，"我当时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放屁！"霜华剑"唰"地削掉我半截袖子，"你明明能一巴掌拍死他！"
我小声嘀咕："那不是为了维持人设嘛"
"嗯？"
"我是说娘子英明神武！"我赶紧转移话题，"你看现在多好，楚家林家一锅端了"
苏清月突然揪住我衣领："少打岔！你轮回九世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我挠头，"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就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第八次重生正好赶上老祖收徒。"我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我今年应该二百五十岁？"
她手一抖："二百五？！"
"年龄不是问题！"我赶紧解释，"我这具身体才二十出头，新鲜着呢！"
霜华剑"铮"地插在床板上："还有多少事瞒我？"
"没了！"我举手投降，"就剩个小秘密"
"说。"
我叹了口气，盘腿坐直："行吧，我摊牌。"
"其实我是仙帝转世。"
""
苏清月的剑尖抖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仙帝转世。"我挠挠头，"上一世在仙界被人阴了，神魂逃到下界轮回重修。"
她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伸手摸我额头："发烧了？"
"没骗你。"我抓住她手腕，"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九世轮回？
霜华剑"当啷"掉在地上。
苏清月后退两步："仙仙帝？"
我挠挠头："准确说是前任仙帝，现在就是个普通赘婿。"
"普通？"她声音陡然拔高，"大乘期装筑基，九品丹师装菜鸟，仙帝转世装乞丐——你管这叫普通？！"
"这不是为了体验生活嘛"
我打了个响指，四周突然浮现出立体星图。
"认识这个吗？"
苏清月盯着星图中闪烁的万千光点："周天星斗大阵？"
"聪明。"我手指轻点，星图放大，"这里是玄天界，往东三万里是幽冥海，往西"
"我知道玄天界格局！"她打断我，"说重点！"
我笑着又点了下星图，无数光点突然连线成网："那你知道，三千世界是怎么运转的吗？"
她愣住了。
"玄天界只是下界三千修真界之一。"我手指一划，星图上方浮现出更宏伟的图景，"上面还有九大仙域，而统御所有仙域的"
"是凌霄殿。"她突然接话，瞳孔微缩，"你真是仙帝？"
"如假包换。"我摊手，"三千年前遭人暗算，修为尽失，不得不转世重修。"
她握剑的手微微发抖："那为什么选玄天宗？为什么是我"
"两个原因。"我竖起手指，"第一，玄天界是距离'那个地方'最近的入口。"
"什么地方？"
我压低声音："葬神渊。"
她手中霜华剑"当啷"落地："传说中诸神陨落之地？"
"聪明。"我赞赏地点头，"第二嘛"
突然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当然是因为某人前世偷我腰带时，特别可爱。"
"你！"她耳根通红，"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记得"
苏清月，还有，你跟老祖是什么情况，他是你师父吗？"
"不。"我咧嘴一笑，"他是我第八世收的徒弟。"
"当啷！"
霜华剑掉在地上。
"你你"苏清月指着我的手在发抖，"你管老祖叫徒弟？"
"严格来说是记名弟子。"我捡起剑递还给她，"那小子资质太差，勉强教到渡劫期就教不动了。"
苏清月突然抄起枕头砸过来："王八蛋！你耍我？！"
"冤枉啊！"我接住枕头，"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行。"我盘腿坐好，"简单说就是：我第一世是仙帝，被人阴死后轮回重修。
前七世都没有觉醒真灵，第八世终于修炼回渡劫境界，收了苏老呃，你老祖当徒弟。"
苏清月眼神危险地眯起："然后？"
"然后发现仇家派了爪牙下界追杀，我就假装兵解，其实转世到这一世。
"我摊手，"结果刚觉醒记忆，就赶上老祖硬塞婚约"
"等等。"她突然打断，"婚约是你安排的？"
"天地良心！"我举手发誓，"真是那小子自作主张！"
苏清月冷笑："所以你这半年装筑基期，看我像个傻子似的"
"哪有！"我赶紧凑过去，"我是真喜欢看你护着我的样子——特别帅！"
霜华剑"唰"地横在我脖子上："叶凌霄，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杀夫证道？"
"阉了你然后扔进炼丹炉！"
我夹紧双腿："娘子冷静！夫妻间要和谐"
"和谐个屁！"她一脚把我踹下床，"滚去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