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啦,好好好,姐姐让你打电话就是啦!”
娇姐跨步坐在我腰上,眼神犀利的道:“不过,我有个要求,以后你只能是我的男宠,不许碰任何除我之外的女人。”
“只要你按时让我打电话回家,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放心,只要你通过考验,我会给你配手机和代步车,你还记得话术吗?”
娇姐把她的水果手机解锁,“你姐电话号码。”
“131………”
我真是无语,打电话给我姐时,她自己动起来了。
真的,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早晚被她榨成灰渣渣。
我在老街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在卧龙山庄外,其它时间都没下过床。
这个女人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和劲头。
情到深处时,还会抱着我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说的是她陕北那边的家乡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不过唯一让我欣慰的就是,她让我打电话回家了。
同时也让我恼火的就是,她居然全裸出镜故意让我姐看到……
为了弥补我的心灵创伤,她终于松口告诉我,其实她就是女人,放风出去说是人妖,是为了让男人女人恶心她。
真真假假我已不在乎,只要她能护着我,助我一臂之力,被她羞辱几百次又算什么?
第五天时,她红光满面、激情澎湃地让司机开车带我去老街游玩,反之,我脸色苍白,无欲无求。
她倒是信守承诺,直接带我去湘菜馆用餐。
一旦成为案板上的鱼,就算我被她榨得一滴不剩,她都认为那是病娇美……
在这个没有王法,只有罪恶的地方,来自全世界各地的烂鱼烂虾都聚集在这个罪成之都。
他们来这里玩妞、玩赌、玩枪、玩毒、玩钓鱼机、玩你们能想到和不能想到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哪怕是玩妞,都不是国内莞城那种玩法。
这个等我当兵后会一一写出来。
“嗨,伙计,你看那个中国猪,真是矮,皮肤又黑,像极了纳粹猪,哈哈哈。”
我们刚走进餐厅在窗边落座,就听到隔壁桌几个外国人在大声议论谁。
“这个中国人皮肤白皙,像个女人一样病态。哦,他怎么有本事追了个这么美丽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矛头直接指向我。
也不是我要对号入座,而是我隔壁桌坐的都是黑鬼。
“他们,在说什么?”
娇姐茫然地看着我,并把菜单推过来。
我盯着说话的那个鬼佬,“说你很美丽。”
“真的啊!”
娇姐摸了摸她漂亮的脸蛋,“不过,他们都长得好丑,还是你最好看。”
“嘿,他在看你!”
“东亚病夫,有什么神气的……”
我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用地道的德语怒吼道:“嘿,这位二战时侥幸生存下来的杂交杂粹,请注意你的文明用词。”
“……”二人同时愣住。
“再敢侮辱我的国家,我请你们吃花生米。”
我把服务生刚端上桌的花生米,全洒在他们头上。
“啊,你、你这个中国猪,竟敢弄脏我昂贵的外套……”
那人用德语夸张地大喊道。
“你特么的才是猪,你全家都是中国人喂的杂毛猪。”
我气不过,也打不过,只能当场飙了一句湖南语。
“你这个东亚病夫,粗鲁的小白脸……”
这句是蹩脚的中国话。
“啊!”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人一脚踹飞三米远。
“哐当”
连着身后三张饭桌都被踢翻。
“噼里啪啦”
碗筷也瞬间洒落一地。
“再敢出言侮辱半句,我就让你们横着出去。”
踹人者正是他们之前议论过的黑瘦男子。
这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身材短小精悍。
那双深邃乌黑的眼睛,让人望而止步,不敢靠近。
一看,就是练家子。
手上百分百还有人命。
“看我干嘛?快翻译给那两个纳粹听。”
见我一直盯着他,便轻飘飘冲我说道。
“他们听得懂中国话,不用翻译。”
我回过神,很想再看他踹一次纳粹猪。
刚才那一脚太快了,快得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
包括餐厅里的客人,全都惊呆了。
此刻饭都顾不上吃,都在一旁吃瓜看戏。
“你、你这个粗鲁的中国黑猪,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用尽力气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让同伴打电话摇人。
“他说你死定了,骂你是中国黑猪,还说他身份不简单,正准备让同伴摇人来收拾你。”
我翻译给他听,想让他快点离开。
他穿着一身平价休闲服,看模样有点像游客,或者是普通路人。
哪知他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我反问道:“是吗?”
“我会多国语言,不会骗、骗……你。”
“啪啦”
我话没说完,那个德国男人便直接倒地不起。
断气前,电话号码都没拨出去。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另一个纳粹吓得当场跪地求饶。
“晚了!”
他一个高鞭腿打在此人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就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
我站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
伸手摸摸还在的脖子,真庆幸他是我同胞。
“板砖,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杀客人,就不怕白家怪罪于你吗?”
娇姐阴沉着脸,语气冰冷的道。
“娇姐,你的人不也有份?”
原来他叫板砖,果然和砖头一样又刚又硬。
连杀两人都面不改色。
“人是你杀的,怎么能赖在他头上。据我所知,这两个人都是白家的贵客,昨天短短几小时就在赌场送出去几个亿,你今天二话不说把人给杀了,还是想想等会要怎么收场吧。”
“呵,杀两个纳粹猪而已,谁有意见?”
板砖看向围观群众,耸耸肩道。
“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出言侮辱你,是自己找死。”
“哦,他们早上已经输光了,现在不是白家坐上宾客了。”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纷纷议论道。
似乎都在急着和死人撇清关系。
“娇姐,你身边这个小鲜肉挺可爱的,能不能借我用用?”
板砖拍了拍手,大步走过来。
“……”我赶紧闪开,怕他是玻璃男!
娇姐眼神想刀人,“别打他的坏主意!”
“别误会,因为我们警察营前几天来了个洋鬼子,我这个土老冒又没法和他正常交流,所以想请他过去帮我有效沟通一下。”
“大家都是替明家做事,有困难时应该互帮互助。再者,该付的报酬,我一分都不会少给。”
板砖语气不紧不慢,神情亦淡定自若,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