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初被他撩拨多了,似乎有了免疫力,少了最开始时的害羞,直直回视他的眼睛:“好。

“一起睡。

“啊?”沈观潮随口一问,并没想到谢景初会答应,脸色慢慢涨红。
在他失神之际,谢景初已经提着两个人的行李进房间了。
放好东西后,离晚上的烧烤还有点时间,沈观潮问陈仲文要了车钥匙,开车往当地一家很有名的甜品铺子去,车子发动前,他回头跟谢景初交代:“我好久没开车了,手生,你坐稳。

谢景初应好,但很快他便后悔了。
他低估了沈观潮话里的“手生”,高估了沈观潮的车技。
这人,硬生生把轿车开成了跑车的架势。
活阎王
别墅的后院配有烧烤炉,
陈仲文一个人把桌椅架好,又搬了五斤炭来。
闲着没事干的梨花娜带着牧辛越给他捣乱,两个人抓煤炭玩,
弄得一手黑。
看着自己黑黑的掌心,牧辛越忽然恶向胆边生,捧起陈仲文的脸,
狠狠抹了两把。
“你……”陈仲文没推开他,礼尚往来地在他的腰上也擦了擦。
“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死动静,
梨花娜回头:“你们两个,当我这个电灯泡不存在是吧?”
“才没有。
”牧辛越忙拍开陈仲文的手,朝她走去,
“伊娜姐,
我们还要弄什么呀?”
“外面都弄得差不多了,
就等我妈他们带食材回来了,
回里面休息休息打两把游戏吧。
”梨花娜低头看了眼表,跟牧辛越一起往里走。
几家父母们住在旁边的别墅,
一大早便出去喝早茶吹海风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只有这群倒霉孩子留守在“家里”。
梨花娜回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刷到沈观潮的微博,她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