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宁柯倒算是终于明白了谢行这句话的意思。
自己两辈子加起来
谢行刚刚推门进来,
就看见哥哥半倚在床上,宽松的衬衫领口散开着,露出了不少绯红的吻痕,
下身的毛毯盖住了他白皙修长的双腿。
平常哥哥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他碰腰以下的位置,只有等他睡着才能偷亲偷摸一会儿。
谢行又不觉无声地吞咽了一下,
但是很快便强迫自己从哥哥的美貌里艰难跋涉了出来。
因为那张秾丽的面孔此时看上去冷冰冰的,无端透露出一股杀气。
是一副正等着对他兴师问罪的模样。
谢行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有些小心地走到了宁柯身旁,
坐到床边才终于试探着开口:“哥哥?”
又是“啪”的一声,宁柯甩手就把杂志丢到了谢行身上。
谢行被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赶紧接住,
低下头去看,
恰好就是宁柯刚刚翻看的那则报道的页码。
“哥哥……”
谢行以为宁柯是生气自己擅作主张顶替他的事,
下意识开始解释:
“西京每年第四季度向来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是不参加,
风言风语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