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我动手,我打你了,你想怎样?”
骆欣欣鄙夷地看着他。
骆万清又气又羞,脸上的巴掌印特别醒目,像火烧一样地疼。
雷场长和郭同志冷眼旁观,骆欣欣出手有分寸,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泼妇样了?骆欣欣,让你爷爷奶奶来,我和你没话说!”
骆万清不敢相信胆小懦弱的侄女,变成了个嚣张跋扈的泼妇,他对父母还抱有希望,就算不疼惜他这儿子,也应该会疼惜两个孙子的吧?
“说你奶奶个腿,傻比!”
骆欣欣一脚踢过去,将傻比叔叔给踹倒在地上,她心里才舒畅了些。
她还想再捶几拳,被雷场长叫住了,还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骆欣欣只得收了拳,以后她偷偷摸摸地揍。
“既然没人接收两个孩子,你们一家四口去修水库,保科长,现在送他们过去。”
雷场长语气不容拒绝。
保辉带了几个同事,将骆万清一家四口给带走了。
尽管他们一家不甘心地挣扎,还大喊大叫,企图叫来骆为安夫妇救他们,但事与愿违,直到他们离开农场,骆为安夫妇都没听到他们的叫声。
“场长,郭同志,一会儿过来吃饭,羊肉快炖好了,还有我去年酿的葡萄酒,从沪城带来的,你们尝尝味道。”
骆欣欣笑着邀请,葡萄酒是商城买的,统子说,她以后酿出来的葡萄酒,味道只会更好。
雷场长眼睛一亮,小声问:“你家那个宫廷玉液酒?”
“对,以前酿的,但葡萄品质差了些,味道不太好。”骆欣欣谦虚道。
“这酒我是一定要喝的,你多炖些羊杂,那个鲜。”
雷场长一点没客气,他中午接到公安那边电话,这丫头现在是编外公安,一个人领两份工资,比他都富裕。
“知道!”
骆欣欣笑着答应,和大丫一起回去了。
骆为安夫妇已经回来了,闻到炖羊肉的香味,老两口身上的疲累也消散了不少。
最近隔三差五吃鱼吃肉,他们觉得身体比在沪城还强健些,两条腿走路都有劲儿。
骆欣欣炖了一大锅羊肉,还炸了盘花生米,拌了一大盆海带丝,她放了不少香油和佐料,好吃极了。
她盛了两盆羊肉,其他菜也夹了些,让大丫二丫端去她们房间吃。
“你们也过去吃。”
骆欣欣让老两口也过去,她和雷场长要说办厂的事,不能让这老两口听到,否则宫廷玉液酒就得穿帮。
“不去,在这边吃多好。”
骆老太不愿意,她才不要去别人家吃饭,不自在。
“我要请雷场长吃饭,场长说不想和两个老走姿派同桌吃饭。”
骆欣欣扯上雷场长的大旗,一点都不心虚。
“那你不也是走姿派?”骆老太不服气。
“我年纪小,荼毒没那么深,雷场长看我比较顺眼,赶紧的,磨磨叽叽的别吃了!”
骆欣欣不耐烦了,让他们赶紧走人,还说:“小盆肉是你们的,大盆的是大丫二丫的。”
骆老太气得直咬牙,死丫头里外不分,对外人都比她这奶奶好。
骆为安拽着她过去了,老远都还能听到老太太在抱怨。
“吃完了也别回来,等我去叫才能回!”
骆欣欣追出去吼了声,气得骆老太一个趄趔,差点摔跤。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自个家我都不能回了?”
“欣欣办正事呢,她和场长搞好关系,我们也能沾光,还有这么香的羊肉,谁家能吃到?”
骆为安好声好气地劝,他们一批过来的人,现在就属他家过得最好,黄金祥都羡慕死了,天天说他养了个好孙女。
“我就是气不过,她对外人比对我们还好。”骆老太悻悻道。
“我们以前对欣欣那样,她还能管我们就不错了。”
骆为安叹了口气,更何况现在这个又不是真正的孙女,只不过是披着孙女的躯壳的陌生人,能管他们一日三餐,还顿顿有肉,真的很不错了。
大丫二丫家收拾得很干净,姐妹俩每天都会擦一遍,每天也会洗澡,因为骆欣欣爱干净,她们不想被姐姐嫌弃。
“这盆是你们的。”
骆老太傲气地将小盆肉给她们,将大盆肉挪到自己面前。
“那么大盆我们又吃不完,你何必和小孩子抢。”
骆为安语气不满,将大盆肉还给姐妹俩,还笑着说:“不够吃我这里还有。”
“够了。”
二丫对他们很客气,但不亲。
大丫全程都没吭声,盛了一大碗饭就开吃了。
骆家那边,雷场长和郭同志,还有另一个同志,已经坐下吃饭了。
桌上是满满一大盆羊肉,油炸花生米和凉拌海带丝,以及一瓶葡萄酒。
商标已经被骆欣欣撕掉了,只是个光瓶,每人都倒了一杯。
雷场长喝了一大口,慢慢品着,越品眉头皱得越紧,“这酒洋人真喜欢喝?我咋喝着酸不拉叽的,还是咱农场的莜麦酒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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