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气得鼓起腮帮子,一个人坐着生闷气,见厉嵘去拿西瓜吃,她故意说:“我舔过的。”
“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厉嵘毫不在意地拿起西瓜,啃了一大口,夸道:“很甜,果然是沾了毒的东西更美味。”
“你说谁毒呢?”
骆欣欣听出了话外之音,板着脸问。
“你不是舔过的吗?”
厉嵘又咬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回了句。
“我舔一下能有多少毒,肯定是你嘴太毒了!”
骆欣欣冷笑了声,就没见过比这家伙更嘴毒的男人了,顿顿吃断肠草下饭的吧?
“也可能。”
厉嵘笑了笑,三口两口将西瓜啃干净,又拿了个水蜜桃啃,和这凶女人斗嘴挺费口水,得多吃点补补。
骆欣欣撇了撇嘴,也拿了个水蜜桃啃,桃子香甜多汁,吃完一个桃子,她的火气也没了。
秦竞雄已经醒了,和丈夫在旁边看戏,看得直乐呵。
外面的天黑了,六月的晚风有点凉,骆欣欣关了车窗,只流了一点缝,保持车厢里的空气流通。
忙活了一天,骆欣欣乏了,早早地就上床睡了,秦竞雄夫妇也睡了,房间里很安静。
厉嵘没睡,他等下半夜再睡,出外执行任务时,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火车上的日子很无聊,前两天骆欣欣还觉得有趣,只当是体验绿皮火车了,可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