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墙角身高差强制膝盖撞B喷一地/迷糊小宝被哄骗开b作礼物
篮球馆内,明亮的主灯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迪厅似的炫酷氛围灯。
室内的装饰已然全变了,兴奋的师生们几乎挤满了场地,到处都是举着手机和设备记录日常的学生们。在表演开场之前,多数人的选择都是先和穿着异装的同学老师们拍合照——怎么不算是一种漫展集邮呢,年轻人就喜欢这一套。
舞台前方全是空地,等到活动开始时,会变成供学生们尽情蹦迪的场所。稍远些的地方,观众席呈现阶梯状分布,是灯光相对暗淡的区域,目前还只有稀稀拉拉零散几个学生坐着休息。
“可以合张照吗,同学?”
一位女同学身着小礼裙,兴奋地凑过来,举着手机双眼发亮道:“你的裙子好漂亮哦!看你的打扮,是吸血鬼吗?”
闻言,戴着金色假发的女孩放下手机。迟疑片刻后,她微微一点头。
“太好了!谢谢你!”那女同学直接坐下,举高手机,熟练地摆出自拍的姿势。
指尖点击屏幕,“咔嚓”轻响,留下两个女孩的合照,一个明艳大方,一个笑容腼腆。
女同学检查着照片,惊叹道:“哇,你好上镜!我可以发朋友圈吗?会给你p好了再发的……还是你想要自己p?”
知然犹豫地抿了抿唇,小声说:“可以发。”
“什么?”
尖叫的学生们太闹腾了,知然不得不稍微提了点音量,哑声重复道:“可以发。”接着,他赶紧咳嗽两声,指指自己的喉咙,十分抱歉地笑了下。
其实是很拙劣的表演,好在没太引起对方的怀疑。
女同学理解地点点头,同他说:“你感冒了吗,声音好哑……要注意身体啊。”
等她离开以后,知然顿时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皱着脸看向自己的一双粗跟鞋。
还是跑远点吧。在第一排坐着,总有人看他打扮得精致,就跑来和他合照。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乖乖当背景板,笑得脸都僵了。
没了na搀他,他就只能自己扶着座位慢慢走。
知然缓慢挪到一个更远更高的位置,默默坐下,而后掏出手机,给陆晏安发消息。
【我换了位置,在靠近窗户的角落,观众席第三排。我没提前走哦,你不要着急。】
没过一分钟,陆晏安的回信就来了:【我看到你了,怎么离得那么远……】
然后又发:【我要上台了!看不到知然的话,我会好紧张好紧张,哥哥千万不要离开我啊qaq】
光是看着这行字,知然就能脑补出他的语气和表情了,不禁叹了口气。他想捂住自己的脸,手才抬起来一点,就想起来现在他的脸上好像还涂着血浆什么的……又无所适从地把手放了回去。
还是别抹了,不然糊了更吓人吧。
【我也没打算动啦,感觉穿着这双鞋,我走路都不会走了。】
发完这句话,舞台的方向忽然亮起灯,紧接着就是人群排山倒海的欢呼声。知然捧着手机抬起头,看到几个主持人穿着打扮各异,在学生们的簇拥下走上台。
知然的视力很好,也对陆晏安的轮廓足够熟悉。虽然他还没有见过对方穿新衣服的样子,也一眼就认出左数第二个主持人就是陆晏安。
身形挺拔,宽肩窄腰,落落大方,很符合他在外头的公众形象……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知然坐得远,看不清他的脸部细节,只能看见他穿了一身挺括红黑白色的哥特礼服,腰间别着一把银色的道具剑。和他的穿着还是一个色系,好像是同一系列的服装。
主持人上台,就意味着活动正式开始了。果不其然,中间的两位男女主持举起话筒,开始用英语说开场词。
然后开场词就像水一样,从知然光滑的大脑上流走了。
……也不是听不懂,就是他的英语还没好到母语者的程度,想要听懂就需要集中精神。
漫无目的地发了一会儿呆,他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涣散的精神又一瞬间聚拢。
陆晏安的部分是中英双语的,也就是一些活跃气氛的俏皮话,还有和别的主持人的互动。知然听他们用社交声线商业互吹了一会儿,不禁佩服陆晏安的心理素质,果然是从小到大一直上台发言的那一个。
刚才还说自己紧张,真是胡说八道。哪怕是知然这种好糊弄的笨蛋都不信。
知然最害怕别人夸他了,尤其是当着面夸他,简直就是最恐怖的噩梦,让他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当场埋了。更何况,要是把他架到台上……
好吧,他根本上不了台,大概坚持不到上台阶就会红着脸晕过去。
发言的时间也就几分钟,陆晏安的目光落在台下时,若有若无地挑高、看向远处,同知然撞了好几回视线,而后肉眼可见地笑容扩大。再和主持人互动,就变得真情实感愉悦起来。
知然不自觉挺直脊背,乖巧地并腿坐着。裙摆垂落下来,深红的底色衬得一双腿雪一样白。
视线的轻触无声无息,但是他莫名想起陆晏安若有若无的触碰,撩动他碎发的指尖带着熟悉的热气,然后黏糊糊地叫他:“知然。”
知然,知然。
知然不知怎么就走了神,抬起右手,轻轻捏了捏发烫的耳朵尖。
主持人报幕过后下了台,有一对女孩抱着电吉他上了台,为开场的第一个节目做准备。
陆晏安的身影消失在人潮里,发来一句【等我!】,然后就暂时没了动静。
大约两三分钟后,知然还在低头看手机,陡然嗅到一点熟悉的气味。下一秒,就有一具热乎的男性躯体挨上来,亲昵地环住他的肩膀。
“知然,知然!”
知然被他掐着脸蛋转过来,被迫同他对视。
陆晏安目光炯炯,看得几乎呆了,发出极夸张的惊叹声。
知然的皮肤本来就雪白,底妆并不浓,也只淡淡上了一层腮红。他戴了两只红色的美瞳,唇瓣也涂成鲜红色,配上唇角的血迹,就像是一只进食刚刚结束的吸血鬼。可是脸蛋太稚气无辜,昳丽的长相配上羞怯的神情,光是被一双圆眼注视着而已,陆晏安就愿意被这只小吸血鬼吸得精干。
被他用眼神烧着脸蛋,知然的脸颊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半天组织不出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好漂亮!”
知然被他吓了一跳。陆晏安激动地捧着他的脸,浓烈的喜欢简直要把他整个人裹起来了,凑上去连连亲他的脸蛋,满脸幸福地说:“好漂亮,知然,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嗡的一声,知然整个人快烧熟了。
这还是在学校,这人怎么又开始了!
他被夸得起耳鸣,手指挡了一下脸,又被轻松拨开,软软的右颊连续被亲了十来下,泪汪汪地说:“你别亲了,我有化妆的……”
“没关系的,我会小心不弄乱你的脸!”
在被亲得脸颊变形的间隙里,知然艰难地呜咽:“不是这个问题……你吃化妆品对身体不好呀!”
然而没人能拦得住陆晏安,他就像是背后长了一条尾巴,而且这条尾巴已经摇成了能上天的螺旋桨叶。
“好可爱,然然,你还在关心我……你好漂亮啊,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我可不可以亲你?我想和你接吻!!”
“不可以,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接吻!而且这里有好多人……”知然差点吓疯了,拼命推他的肩膀,“你收敛一点,这里的人都认识你的,你不要这样!被别人看到了,你该怎么解释啊?”
陆晏安却很好地偏移了重点,兴奋地建议道:“那我们出去吧?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接吻好不好?我知道好几个没人没监控的地方,不会有人看到的……”
来真的啊?!
知然快被他吓哭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说:“不、不要,这双鞋好难走路,我们就在这里坐着好不好……”
“好吧,那就休息一会儿再出去……”陆晏安不太高兴地妥协了,转而低下身去摸他的脚腕,一手就把纤细的小腿托起来。
粗跟鞋大概有三厘米的跟,脚背被沉重的洋鞋带着压下去,绷成一道漂亮的曲线。大腿微微抬起,腿根的白色南瓜打底裤就露出来。陆晏安只斜斜瞟到一眼,就将他的裙摆调了调,重新拉回去。
这套衣服配套的部件有很多,黑丝小腿袜就是其中之一,裹得一双纤细小腿线条流畅。指腹隔着一层小腿袜,打着旋摩挲那截凸出的外踝尖,好像在把玩人偶娃娃精雕细琢的腿一样,陆晏安越看越是满意得不得了。
“是找了女生帮你穿的吗?”他忽然说。
知然愣了下,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是的……”可他怎么知道的?
陆晏安把他的右腿小心地放回去,熟练地蹭到他身边,委屈地说:“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呀,我明明可以早些帮你穿好的,你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的确他这么说过,可知然担心他要准备主持稿和排练什么的忙不过来,所以婉言谢绝他,决定尝试自力更生。
不过还好是na帮了忙,他把裙子一掏出来,重重叠叠的结构让他一时没搞清楚正反……根本不是他能穿明白的。
“这不是怕麻烦你吗……”
“是谁帮你穿的?我认识吗?”陆晏安没骨头一样抱着他,鼻尖直往他的颈窝拱,深深吸了一口气,“嗯,你是不是和她待在一个房间,待了很久很久……”
知然忍着脖颈的痒意,皱着眉头说:“是na,她给我化了妆。”
陆晏安粘人的动作倏然一顿。在知然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顿时冷下来。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又是一副知然熟悉的委屈相,贴着他耍赖一样说:“为什么要和na说话,你不是最讨厌和陌生人讲话了吗?”为什么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待着,除了他以外谁也不搭理?
“她不是你的同学吗?又是同社团的成员……”
陆晏安“哦”了声,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们聊什么了呀。有没有关于我。”
知然想了下,其实不太记得他们都闲聊了什么了,就说:“应该没有吧……”
节目已经开始了有一阵了,欢呼和音乐一浪高过一浪,心脏仿佛都被节拍震得砰砰响。周围交谈的同学们或多或少都提了音量,否则几乎什么都听不清楚。
陆晏安眷恋地蹭着知然的颈窝,很轻地说:“要是能把知然关在家里就好了。”
被他装饰成漂亮的小公主,乖乖巧巧地待在家里,什么人也见不到。脑袋笨笨的也不要紧,反正除了他以外,知然什么也不用想。
知然会做他一个人的小公主,一个人的飞机杯。他会一辈子都仰望知然,做知然一辈子的狗,唯一的狗。
他在知然的脖子边上说话,弄得知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什么也听不到,于是疑惑地问:“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清。”
陆晏安直起身子来,轻轻地笑了笑。
然后在他耳边说:“我说,这里好吵啊,我们出去说话吧。”
……
知然度过了度秒如年的十分钟。
他两只手松松捂着自己的脸,通红的耳朵藏在厚实的假发下,被陆晏安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带离了场地。
但是他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故意走这么慢的,比散步还要慢两倍。
路上有人同陆晏安打招呼——理所当然的事情,谁叫他认识的人满学校都是。他就一一回应过去,微笑着承认怀里抱着的是自己的校外女友,他们穿的就是情侣装。
知然听得五雷轰顶,浑身和木头一样僵硬。
要不是他不敢出声社死,他早就反驳了!
“是的,是我女朋友。她有点害羞,不方便见你们,但是她长得很漂亮哦,很粘我。对的,这双鞋她穿着磨脚,我就抱着她走了。”陆晏安就这么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一遍又一遍。
哪怕他平时对外的虚假人设就是温柔阳光好脾气,现在也未免脾气太好了一点。知然怀疑他已经和场上的所有人都说了一遍,全世界都知道陆晏安怀里抱着的小个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完蛋了,误会大了!!
十分钟后,无人的空教室里,灯光暗淡。
知然才站稳,马上训斥陆晏安说:“你干什么呀,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你告诉所有人你有女朋友了,还怎么找对象啊?”
陆晏安无辜地说:“我没说错啊,我的对象不是你吗?”
知然脸色一红,皱眉道:“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陆晏安正色道,“我最喜欢、最喜欢知然了。”
这个搞不清状况的笨蛋!知然气得鼓脸,还想再教训他几声,就被他两手扶着腰,轻轻地压到墙上。
都是站立的状态,两人的身高有着不可忽视的差距,足足有快二十厘米。现在这副姿势,知然只得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哪怕没有这个意思,但俯视的角度,往往带着审视的意思。
知然怯生生地仰视着他,心头咯噔一下,忽然有些紧张。
“说呀,哥哥。”陆晏安笑盈盈的,微微低着头,同他额头抵着额头。
而后语气十分温柔地说:“你继续说吧,我在听。”
实际上,知然早就忘记刚才自己想说什么了。
“你不说了吗?”
知然抿了下唇瓣,目光闪烁。
“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来说吧。”
语毕,陆晏安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
随着抬头的动作,几缕金发从知然的肩头落下。
戴了美瞳以后,他的眼睛显得更明亮幼圆。不论是在眸中颤动的微光,还是暗红的底色,都只让陆晏安产生一种想要舔舐的冲动。
漂亮的、单纯的小吸血鬼。
他的吸血鬼小新娘,又笨又天真,可爱得能让他心跳骤停。
指腹下的皮肉莹润雪白,好像触摸着一块玉。光是肢体接触,陆晏安就忍不住微笑,指尖从下巴来到唇瓣,在鲜红色的饱满下唇停留片刻,轻柔地按了按。
“张嘴好不好,知然。”
知然怔怔地望着他,下意识听了他的话。
紧接着,被他的拇指探进口中,精准地压住尖尖的犬齿。
是道具,但做得并不夸张。比起杀人如麻的吸血鬼尖齿,更像是还没发育好的、刚经历过初拥的新生吸血鬼。
“好可爱,小小的。”陆晏安笑着说,“完全还是个小宝宝嘛。”
“……”
知然的脸莫名热起来。
被触摸牙齿是没有太多感知的,更何况是套在真牙上的道具假牙。可是他总觉得口中被触碰的地方都痒得厉害,忍得睫毛微微发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陆晏安视线下落,微低着头,望着那只瑟缩的、嫩红的软舌。
口腔是温暖的,冒着潮湿的热气。湿漉漉的舌尖被委屈地赶到角落里,若有若无地舔上陆晏安的指尖,就像知然本人一样笨拙,是青涩的引诱。
知然呆愣愣地张着嘴,被他的指腹按着犬齿,暧昧地轻按。钝钝的齿尖在指腹压进一团小小的肉窝,毫无杀伤力。
“我可以舔一舔吗。”陆晏安低声说。
恍然间,知然以为这不是一句问句,而是一次通知。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知然就被抬着下巴,齿尖的手指撤开。接着,陆晏安的脸逼近他的视线,有软热的东西探进他的口中。
知然的眼睛缓缓睁大了。
第一次接吻的感觉很奇妙。
余光扫过的校园情侣,被男生们传阅的黄色动漫电影,都算是接吻经验的传递。陆晏安对别人的接吻没有任何兴趣,也不理解这件事如何会上瘾,但他放任自己想象一万次与知然接吻的感觉。只要意淫幻想的对象是知然,哪怕陆晏安是个勃起障碍,都能硬成一块石头。
而且无论想象多少次,也都不如现在切切实实地体会到的快乐。
好像在咀嚼一只熟透的莓果,软绵绵的,温热的。齿尖轻咬,用舌尖温柔或狂躁地舔弄,就能让这只甜果流出甜蜜的糖浆,又害怕又躲不了,只能被叼着舌尖嘬吸。
陆晏安不住品尝着这条软滑的小舌头,喉结滚动,将所有液体都吞进肚腹,手指覆在他的腰间,轻而柔缓地抚摸,一下,又一下。
“呼……呜……咕啾……”
舌头被吮出了啧啧的色情水声,连带着软热的唇瓣,也被舌尖亲热地舔吮过去。
知然被摸得浑身发软,背后起了层薄薄的虚汗。他僵硬地睁着双眼,看见陆晏安的睫毛很长,在他面前半阖着眼,漆黑的眼瞳藏着什么汹涌的情绪一样,烧得他心口狂跳。热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上,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的脸更烫,还是两股纠结的气息更烫。
等到他被亲得发晕的时候,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身体了。
接吻最美味的部分,大概不是品尝这只青涩的小甜果。
而是听到知然可爱得令人心颤的呜咽声。
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巴掌大小,被捏得无处可逃时,就会哼哼唧唧地带着哭腔小声求饶。
他一片狼藉的脑袋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会被亲到使不上力,头骨里藏的不是大脑,而是沸腾的糖浆。他的舌头好麻,好热,他想别开脸,可总有只手会掐着他的脸颊,让他躲不了半点,只能被亲得全身发热,睫毛上卷着细碎的眼泪。
“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听到陆晏安含混狂热的低语,腰被极暧昧地揉捏,连带着小腿都在发软发颤。他好像要滑落下去了,墙壁和裙摆摩擦,他的身体在一点点瘫软。
呼吸是急促又热烈的,知然被夹在甜蜜又混乱的火上烤,迷迷糊糊地想,他要是被亲到摔倒,陆晏安会不会嘲笑他。
这个念头浮现的一瞬间,他的两腿之间,猝然卡进了某个硬物。“邦”的一声闷响,和他的腿心结实地撞了一下。
“呜!”
知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受惊地闷叫一声,以一个十分狼狈的姿势,被卡着腿心靠坐在墙边上。
是椅子?不、不对……他真是傻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椅子……
头晕目眩地思考了许久,又好像只过了几秒。他的舌头还在被嘬吸着,好像灵魂都被相连的口腔吮出去了,湿润的双眼无神地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又是“邦”的一声,那硬物力道极其巧妙地又撞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身体仿佛从下到上过了一次电,竟是某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好像羽毛飞速划过皮肤。知然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呜呜叫着要别开脸,穿着小高跟的脚止不住地哆嗦,试图从这不好发力的位置起来。
“放开我……”
他的舌头终于被陆晏安吐出来,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了好几口气,脑袋软软地歪着。眼睛一眨,就有热泪滚下去。
唇蜜已经被吃干净了,他的嘴唇却还是艳红色,被吮得水淋淋的,又热又肿,实在是毫不留情。
陆晏安俯首碰他的额头,满眼都是狂热的爱意,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几秒,又凑上去亲他软软的粉舌头,舔他唇边的葡萄味血浆。
“好可爱啊,然然……你好可爱……被亲成小傻子了也好可爱……”
“邦”一声闷响,知然浑身一颤,眼泪倏然蓄满眼眶。
“呜呃!”
他条件反射地并住双腿,可却被一条腿牢牢地卡住腿心,两条赤裸的大腿夹住那条腿,屈着膝盖抖索起来。
“怎么了,知然?你要说什么?”陆晏安看似好心地询问他,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环住他的后腰,膝盖抵住他的腿心,又是富有技巧地几下连续撞击。
“呃呃……不要撞……呃!!”知然的眼泪顷刻间滚下来,狼狈地哭出声。
现在他整个人都是坐在陆晏安的膝盖上的,被膝盖撞逼的时候,整个人都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抖,被晃得一起一伏,毫无还手之力。
二人的身高有差距,知然只能被卡着腿起不来不说,还根本反抗不了陆晏安的禁锢动作,两只手被稳稳地擒住,只好以一个岔开双腿的狼狈姿势,用脆弱的女穴迎接膝盖毫不留情的撞击。
“砰、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腿心与膝盖之间牵起几乎不可见的银丝,布料被撞出极其轻微的黏腻咕叽声。
知然流着口水哭叫起来:“呜!!嗯、嗯!!不、不要……好痛……”
陆晏安舔他湿淋淋的唇角,又黏糊糊地凑上去关心他:“怎么了,很难受吗?小逼真的很痛吗?”声音带着诡异的颤栗,“果然还是太嫩了,这么娇气。要我帮你揉揉小逼吗?我揉揉好不好?揉一揉就不痛了……”
在蓬松的裙摆下,那只纯白色的可爱南瓜裤的裆部中央,已然洇开一团透明的湿痕,正在缓慢扩大。
“你放开……咕唔……”
知然微弱的抗拒很快被陆晏安用嘴堵住,只能听见凌乱破碎的哭喘,还有肉体碰撞的闷响声。
敏感到极点的肉穴,已不是从来没有经过快感的样子。只要经过几次碰撞与摩擦,就能唤醒这只又软又胖的饱满雌穴,肉豆连着阴道都痉挛着,分泌出汩汩的湿热水液。
知然太单纯了,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又恰巧有着一只又会潮吹又敏感至极的肥鼓粉穴,随便一玩就淫浪地发大水。在陆晏安舔他以前,他甚至想象不到这处小小的肉穴能带给人如此巨大的快乐。
是的,每当被送上潮吹的极乐,他快乐得直冒眼泪,可灵魂深处又恐惧着这种将他的口鼻都淹没的恐怖快感。
“呜!!呜……”
知然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被陆晏安玩得坏掉了。为什么现在的粗暴撞击,都能让他回忆起被吮吸的快乐?
陆晏安亲昵地同他汗淋淋的脸蛋贴在一起,感受到薄薄皮肤下藏匿的血管在砰砰泵送血液。他又将耳朵虚虚贴着知然的口唇,着迷地倾听他可爱的喘息和呜咽声。
“你在哭吗?然然?”
“呼呜……嗯……”
知然急促地喘着气,两眼涣散,根本没有精神回复他的问题。
膝盖撞来的频率不是固定的,好像在故意逗他玩,一下长,一下短,或者连续好几下,根本没有规律。他永远在为下一次撞击做心理准备,可他永远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会被撞得小腹一抽,哀哀地哭叫起来。
膝盖撞击的动作半点都不留情,湿软的肉穴被撞得麻木,阴蒂扁成小肉饼,险些产生电流似的尿意。
此时,陆晏安却用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说:“哭大点声,好吗?知然,知然,我最喜欢听你哭了。每次看到你哭,我都硬得发痛。”
他亲着知然逐渐翻白的眼睛,又愉快地说:“好想把你的脸捂住,或者按进枕头里,让你只能用下头的那只嘴巴哭,喷得我满身都是你的骚水。怎么办啊,然然,你这么能出水,做爱的时候会把床垫都喷到坏掉吧。”
又是一次碾压阴蒂的精准撞击,知然全身狂抖,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陆晏安说了什么话。再被膝盖撞上一次肉穴,他忽然颤着嗓子尖叫一声,双眼上翻,下身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流——大部分被南瓜裤吸收进去。湿透的布料承载不了更多的水液,有的从两腿之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陆晏安的膝盖上;有的顺着他的两条大腿流下去,淌到小腿袜上,被吸收干净。
被蹂躏的可怜雌穴,终于承受不住刺激,抽搐着肉道潮吹了。
“啊啊……啊……”知然翻着白眼,后脑昏沉沉地抵着墙壁,无力地歪着。
实际上陆晏安在他潮吹之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舒服吗?知然真是小色鬼。”
那只女穴可怜兮兮地压在他膝盖上,阴唇被迫扁成绵软的一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抽搐的穴道带动着整只雌穴,活物似的吮吸、痉挛,硬鼓鼓的肉蒂被压成扁平色情的一小团,于是穴肉颤动地绞吸着,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吹出湿淋淋的热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衣服上、地面上。
过程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陆晏安高兴得声音发抖,舔着他的耳朵说:“哥哥,知然,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再骚一些,想不到被膝盖撞逼都能喷得满裤子都是啊。怎么办呀,等一会儿我们怎么见人呢?只要抱着你走出去,整个楼道的人都能闻到你吹出的骚水味。好甜好甜,你知道吗?为什么不吹在我的嘴里啊,这样多浪费……”
知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高潮的可爱表情,眼泪滚落,发出小动物似的小声哽咽。漂亮的脸蛋沾满混乱的液体,舌头滴着口水搭在唇边,嘴唇神经质地哆嗦着。
欺负知然,一直是很有趣味的事情。
陆晏安舔了舔他脸上的咸涩泪水,又捏着嗓子,黏糊糊地说:“你是尿裤子的小宝宝吗?知然宝宝?怎么这么大了还会在外面尿裤子呀,不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