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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顾宴辞知道自己应该将马戏团团长送到监狱。
虽然可以通过法律将马戏团团长制裁,可顾宴辞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叫过来自己的属下,冷漠的安排。
去准备一下,把视频里边虐待晚跹的人都给我记好了。
再从别的马戏团调一些有经验的人过来,他们怎么对待苏晚跹的,你就监督他们怎么对待那些人。
属下有些犹豫,顾宴辞却扔过来了一张让他无法拒绝的支票。
顾宴辞又请了无数异族研究专家过来,耗资几个亿。
就为了让所有人研究如何保住苏晚跹和孩子的命。
顾宴辞温柔抚摸着巨茧,喃喃自语:我一定会把你和孩子救回来的。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我凭什么不能进去。
你们给我让开。
江月月尖锐恶毒的声音传来。
顾宴辞狠狠的皱了皱眉。
江月月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打扰苏晚跹安静的破茧。
顾宴辞走出卧室,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江月月。
你不过来找事儿,我还差点忘了你。
那天在拍卖场休息室里,如果不是你误导我,说苏晚跹所在的巨茧是假的标本,我本可以将苏晚跹救下来的。
你知道吗,如果我当时把苏晚跹放出来,那我和苏晚跹的孩子都会得救。
江月月心虚的眨了眨眼。
我只是错误的判断了,并不是有意的。
顾宴辞脖子上青筋必现,怒吼出声。
你不是有意的你从小被苏晚跹的爸妈收养,在蝶族部落长大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化茧成蝶的巨茧,你说你认错了
你猜我信不信呢!
江月月被顾宴辞声嘶力竭的样子吓到,倒退一步扶助墙。
可江月月还侥幸的以为,顾宴辞还是在意他的。
啊,我的肚子好痛。
苏晚跹扶着肚子蹲下身,看顾宴辞没有上前安慰她。
又磨磨蹭蹭的走到楼上,一把抱住顾宴辞。
顾宴辞哥哥,没事的,苏晚跹和你的孩子没有了,可我和你的孩子还在呀。
现在苏晚跹死了,只要和我结婚,我们还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呀。
顾宴辞骤然挣脱开江月月的怀抱,挥手将江月月推下了台阶。
江月月伸出涂着朱红甲油的手,却没有抓到顾宴辞的衣服。
啊!
江月月重重的一层层摔下去。
直到摔在台阶底部,殷红从她身下漫开。
顾宴辞,为什么这么对我!
快帮我叫救护车,我肚子里可是你亲生的孩子!
顾宴辞缓步走下台阶,皮鞋踩在地上的那一滩血中。
语气淡淡。
当初你戳破套,非要怀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此生我只认苏晚跹和我生的孩子,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你肚子里这个,流产100次,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江月月突然疯狂大笑,血水从齿缝间喷涌而出。
你现在假惺惺装模作样什么,苏晚跹已经死了,化成了一滩组织液,不是吗
你们的孩子也死了,有心跳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法复活!
顾宴辞闻言掐住江月月的脖子。
眼睛红的吓人。
他想辩解一些什么,却又无从辩解,只能惨然一笑。
随即便发了狠,掐着江月月的脖子将江月月拖行到了地下室。
没流干净之前,我不会让人放你出去的。
江月月发了疯一样咒骂顾宴辞。
顾宴辞却靠在门边缓缓坐下,想着苏晚跹泣不成声。
直到属下慌慌张张的过来对顾宴辞说。
不好了,卧室的巨茧不见了!
顾宴辞瞬间青筋暴起,呵斥出声。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