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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一段落后。
朝雪本来是打算将我和朵朵先送去瑞士过清静日子。
以免沈鹤洲及其家人再来骚扰我和朵朵。
可她到底还是因为我才接手了沈氏这个烂摊子。
留她一个人在国内处理这些事,我总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我带着她和朵朵一大一小回了我们的许家老宅。
平日她出门在外工作,我在家给她准备合胃口的饭菜,这样也有个照应。
就这样一晃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在富婆朝雪的钞能力加持下,我和朵朵一大一小都圆润了一圈。
过去受的伤在慢慢愈合。
如今的生活正在朝我理想的样子靠近。
除了不速之客的到来。
沈鹤洲找上门的时候,差点没认出眼前的这座宅子是我的老家。
阁楼外院子遍布花草,颜色鲜艳,却让沈鹤洲的心空了一角。
一股风吹过,沈鹤洲被空气中的花粉迷红了眼睛。
他对花粉过敏。
因生怕他过敏难受,所以哪怕再喜欢;
一年四季,婉月从不会让家里家里都不会出现花这样的东西。
可是如今,她却在家门口种满了花......
月月....我好想你!
刚准备出门接朵朵,我就撞见站在院子外的男子。
这位先生你是哪位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典当契也跟着开始生效。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慢慢忘记了沈鹤洲这个人和与之相关的事。
你...你不记得我了
男人面色憔悴,但五官却跟女儿朵朵有几分相似。
我摇了摇头,在男人几近崩溃的眼神下开口:
不记得了。
不爱他了。
也不记得他了。
听见这个答案,沈鹤洲心口一窒。
我..我是朵朵的爸爸啊!还有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些你都忘了吗
男人情绪激动地朝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避开他的触碰。
抱歉您可能认错人了。我丈夫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这位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立刻离开我家。
沈鹤洲僵硬地收回手,擦掉了眼角的泪。
朵朵的医生说她能醒来不是奇迹,是你典当了什么东西换她醒来。
今天来我就想问你,你到底典当了什么东西
提到这个,我终于重新想起了那个神奇的梦。
我笑了笑,没有隐瞒:七年痴心,毫无意义的情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