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闭着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闫老师,我知道了,”
闫埠贵一愣,他都不知道啥事儿,怎么冉秋叶就懂了?!
“冉老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冉秋叶惨然一笑,
“闫老师,没事儿,我先去忙了,”
说罢,冉秋叶直接走了,
闫埠贵那是一愣一愣的,
‘啥情况,什么就知道了,不会前段时间被人吓傻了吧……’
……………………
另一边,
许大茂终于又醒了,这次他吸取教训了,不敢乱叫了,
“公安同志,公安同志……”
许大茂小声叫着,果然,片刻后,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还是原来那个公安,
“同志,你醒了,”
许大茂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都多久了,再不醒,他还要在医院待一辈子啊,’
心里吐槽归心里吐槽,面上还是表现的很平静的,
“公安同志,我现在好多了,我知道是谁打了我,你们去抓他肯定不会错,”
公安同志见许大茂情绪这么稳定,心里也就放心了,
“同志,你还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家住那里,在哪里上班呢,”
“啊?!”
许大茂没想到公安连这个都没查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对,他现在穿的都是中山装,下班了之后,身上也没有装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同志,我叫许大茂,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是红星轧钢厂人民群众组的组长,”
“嗯,刚刚你说知道是谁打的你?!”
“知道,知道打我的就是和我一个院子的傻柱,对了,他大名叫何雨柱,就是他打的我,他这是对我的报复,是对我们轧钢厂革委会的报复,他这个人做事没底线,就因为我抓了他,所以他才报复我,这种人就应该被枪毙,被枪毙”
许大茂义愤填膺的说着,恨不得能把傻柱说成一个汉奸,能立马把傻柱枪毙了,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公安也没有偏听偏信,而是继续问道,
“同志,当时你见到打你的人确实是你说的何雨柱吗,”
“我……”许大茂一愣,他还真没见到傻柱的脸,不过傻柱从小打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绝对是傻柱打的他,他很想说他见到了,可是帮他报公安的人一定看到傻柱当时带头套了,
“公安同志,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傻柱的脸,不过我能确定,绝对就是傻柱打的我,他就是在报复我,”
公安将许大茂说的话记录好后,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我都记录下来了,至于你说的那个打你的人,我会去四合院了解的,如果你还有别的线索,你也可以及时通知我,”
傻柱抬着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处,还是有些不死心,
“公……公安同志,我……真的……真的成……绝户了吗,”
公安也不想打击许大茂,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多医生和护士都知道了,
要不是看在许大茂穿着一身中山装,现在许大茂可能就是住在大病房里,反正事情是瞒不住的,
“同志,你要坚持住,以后也不耽误结婚,还可以领养孩子,”
许大茂再次确认了他成了绝户后,眼珠子都红了,他恨啊,恨傻柱,恨不的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傻柱,傻柱,你给我等着,你要是不断子绝孙,我许大茂跟你姓’
公安见许大茂这样,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种打击,最关键的是许大茂还没有儿女,这是妥妥的断子绝孙了,
“同志,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就去你们院子,要是能证明确实是何雨柱打的你,我们会抓他的,”
说罢,公安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
秦淮茹带着陆展鹏到了租住的四合院的门口,笑呵呵的说道,
“展鹏,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因为我是一个人,有时候也会因为房租的问题搬家,这里我住的时间也不久,很多邻居我也不熟,”
“啊?!淮茹,你们轧钢厂没有给你分房子吗,”
秦淮茹立马委屈了起来,
“展鹏,你也知道,我生了两个闺女,我原来的婆婆觉得我没有生儿子,就把我赶了出来,我后来也是想尽办法,才争取了这份工作,要不然,我连两个闺女都养不活,”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陆展鹏心疼的看着秦淮茹,没想到秦淮茹这些年这么辛苦,拿起手帕轻轻的擦了擦秦淮茹的眼角,
他倒是很能理解秦淮茹现在的生活,他一个科级干部,要不是机械厂分的房子,平时他和孩子们的吃喝拉撒加上房租,可能还真的不够,
“淮茹,别伤心,以后我会好好工作的,不会让你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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