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田拖着秦淮茹往屋外走去。
丁红哭着跑过来,紧紧抱住秦有田,哽咽着说道:“大明他爸、淮茹都说他没有做过那些事,可能那些都是传言,你不能信啊!”
然而,秦有田却丝毫不理会他们,执意拉着秦淮茹往外走,丁红跟在后面,不断哭诉着,声音中满是哀伤与焦急。
这时,门外的贾张氏走了过来,看到秦淮茹如今这般模样,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暗暗想道:这个小贱人真是活该!她应该被她爸打死才好。
以前贾张氏也去过秦家村,认识秦有田夫妻俩,此刻,贾张氏站在夫妻两人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
“秦家大哥,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秦淮茹干过多少不要脸的事啊?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都是聋子吗?她现在不养我这个婆婆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你们还是拉回去好好教训教训吧。”
秦有田和他媳妇听了这话,面色铁青。
秦有田怒视着秦淮茹,仿佛在质问她究竟做了多少丢脸的事,秦有田的媳妇则红着眼眶,满脸的失望与痛心。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这落井下石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两只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眼神,吓了一跳,又嘀咕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说完,贾张氏转身就跑,匆匆回了家里。
此时,秦淮茹又哭喊着:“爸,你别听我婆婆她瞎胡说,我每天让柱子带回来的饭盒都给棒梗和我婆婆吃了,我和柱子每天就吃点窝窝头和咸菜。”
“你住嘴!”
易中海见秦有田还是特别暴怒,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小声的让傻柱赶快去把刘海中和闫埠贵找过来。
自己则走到秦有田面前,拉住了秦有田,说道:“秦家大哥,不管有什么事,咱们先坐下来商量商量嘛,你这样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呀,现在淮茹和柱子都已经结婚了,事也算过去了,而且你看,他们现在生活得不是很好吗!贾张氏那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满嘴胡话,淮茹就算饿着自己,她也不能饿着孩子,是吧?”
易忠海在劝说着,丁红也在旁边不断地哀求着。
慢慢地,秦有田的火气才消了一些。
易中海看到秦有田的脸色有所缓和,赶忙把秦有田往傻柱的屋里拉去,让他先坐下缓一缓。
此时的秦淮茹看到易忠海将自己的父亲稍稍劝住,心中对易忠海涌起万分感谢之情,这一刻,易忠海仿佛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话说在前院,不到半个小时,闫解放和闫解旷果然带着两名公安同志来到了院子里。
公安同志被两兄弟带到了张飞门口旁,公安又问道:“你们院的管事大爷在吗?”
闫埠贵又小跑着两步走到了公安面前。
“公安同志你好,我是咱们院的管事二大爷闫埠贵。公安同志,你有什么想问的?您说。”
公安看了看闫埠贵,只见他戴着一只用白色胶带缠着镜腿的黑框眼镜,瘦瘦的,总体上还算斯斯文文的,公安同志也客气了一些。
“同志你好,请问哪位是受害者?”
张飞也不等闫埠贵回答,直接走到公安面前,举了举手说道:“公安同志你好,我就是受害者。”
“嗯嗯,好的,路上我们也听了两位小同志说了一下你们家的情况,你们都留在外面,我们去屋内调查一下。”
公安说完后,就越过张飞往屋内走去。
闫埠贵和一群邻居站在屋外,神情紧张又充满期待。
周围的邻居看到公安进屋后,都在小声嘀咕着。
“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咱们院的人干的吧?”
“还真不好说,咱们院的人,还没人这么坏吧?在人家床上拉屎撒尿,这也太恶心了。”
又有个邻居打断道:“嘿,这还真不一定,张飞这个人你们还能不知道,就这段时间有点性情大变,以前的时候,那和谁家都是客客气气的,弄不好啊,还真是咱们院的人。”
邻居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张飞就冷冷地站在门口。
闫埠贵还想过去搭话,看到张飞现在这个样子,也就乖乖地站在了原地。
约摸15分钟左右,两个公安从张飞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张飞急忙上前问道:“公安同志,有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什么线索?”
两个公安摇了摇头,说道:“没发现什么线索,但是找到了一点没被擦干净的脚印和手印,这样排查难度就很大了,我们也只能将没有擦干净的指印和脚印拓印下来带回警局后,再进行慢慢调查。”
张飞一听,心里一喜,果然公安是专业的。他刚刚在屋内还检查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指印和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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