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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是嘶吼着冲进江聿衡办公室的。
江聿衡!是不是你做的!
江聿衡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摆了摆手。
立刻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上前,粗暴地架住了苏晚晚。
放开我!江聿衡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保镖们找来粗绳,将苏晚晚的手脚捆住,用滑轮吊到了半空中。
江聿衡!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
苏晚晚惊恐地尖叫,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晃动。
江聿衡站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苏晚晚,当初族长让你转告我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凉意,
苏晚晚眼神闪烁,还在嘴硬: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江聿衡冷笑出声。
你告诉我说阿凝水性杨花,跟三个男人厮混怀孕。
是你告诉我,让我把圣石弄丢,阿凝一定会帮我还上,就当变相给她惩罚。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都是你!是你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江聿衡!你要干什么这难道不都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吗关我什么事
闭嘴!
江聿衡猛地抬手,军刀狠狠划开了苏晚晚胸前的衣服,在她心口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啊——!苏晚晚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要让你把她受过的苦都尝一遍!
你说她跟了三个男人他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那你就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他拍了拍手,走进来几个身材异常高大强壮的黑人,眼神里充满了原始的冲动。
这几个,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配你这身骚气刚刚好。
那几个男人看到悬吊着的苏晚晚,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带着粗俗英语的怪笑。
苏晚晚彻底崩溃了,从强硬的咒骂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哀求。
几个男人围了上去,带着玩味的笑容,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身后传来苏晚晚惊恐绝望的吼叫和哭泣。
江聿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将那一切惨状,都关在了门后。
江聿衡将所有能动用的人手都撒了出去,只有一个目标:找到我。
可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
江聿衡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他开始变得神经质,整夜整夜地不睡觉。
他找遍了所谓的大师、神婆,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只求能得到一丝关于我的消息。
有人告诉他,世上最虔诚的信徒,会用一步一跪的方式去朝圣。
据说这样可以洗刷最深重的罪孽,神明或许会垂怜,实现他们的愿望。
江聿衡立即换上最粗糙的麻布衣服,开始了那条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路。
他的膝盖早已磨破,渗出血迹,又结痂,再磨破。
额头上也磕出了厚厚的茧子,混着泥土和汗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他的行为,竟被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
在医院养伤的苏晚晚看着新闻,眼里泛着狠毒的光。
在她被那几个男人迫害之后,江聿衡并没有放过她。
他让人将苏晚晚所有的黑历史都挖了出来,事无巨细地公之于众。
甚至亲自向媒体自曝了与苏晚晚的不正当关系,将自己也钉在了耻辱柱上,只为彻底毁掉她。
一夜之间,苏晚晚从人人艳羡的大明星,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荡负。
她声名狼藉,被彻底封杀,所有合作方唯恐避之不及。
她恨透了江聿衡,跟着网络新闻一路找到了江聿衡。
江聿衡!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值得你这样作践自己
江聿衡像是没听见,依旧机械地重复着起、跪、叩首的动作,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你吗做梦!你这种人,活该众叛亲离!活该一无所有!
她越说越气,看着他不为所动的侧脸,所有的理智都被怨恨吞噬。
你去死吧!江聿衡!苏晚晚嘶吼着,举起了手中的刀,朝着江聿衡的后心狠狠捅了过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入的瞬间,江聿衡正好身体下沉,要完成那一个匍匐跪拜的动作。
刀尖擦着他的后背划过,留下了一道血口,却避开了致命的要害。
周围的人立刻冲了上来,将状若疯癫的苏晚晚死死按住。
苏晚晚恶意伤人,证据确凿,很快被判入狱。
江聿衡动用了一些关系,特意关照了监狱那边,确保苏晚晚在里面的日子不会好过。
果然,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消息。
苏晚晚在一次放风时,不知从哪里捡到了一支别人丢弃的牙刷,在墙角磨得尖利无比。
当晚就用牙刷就被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脖子,自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