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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孟诗晚的复出演出。
虽然她不是首席,只是给齐月当配角,但沈迟洲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追随她的身影。
她穿着白色的舞裙,灯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纯洁无瑕的光。
突然,孟诗晚的舞步一顿。
她的表情没有变,她的舞步依旧完美,仿佛那点疼痛根本不存在。
但沈迟洲太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了。
她在疼!
沈迟洲的目光猛地扫向孟诗晚的脚,隐约看到洁白的舞鞋上渗出一点鲜红的颜色。
有人在孟诗晚的定点位置上放钉子!
沈迟洲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他几乎一下就想到了罪魁祸首。
一定是齐月!
大学的时候,齐月为了上位,就对她的同学使用过这种手段。
那个女孩因此跛了一只脚,再也不能跳舞了。
他不能让孟诗晚也重蹈覆辙!
沈迟洲快步冲向后台,舞蹈剧正好落幕,所有的舞者依次从下台。
齐月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以为他是来庆贺她完成这场完美的舞蹈的,兴高采烈的扑了过来,却扑了个空。
孟诗晚脚下的钉子是你放的吧。
齐月看了眼四周,抱着手臂冷笑。
是又怎么样怎么,心疼了沈迟洲,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嫂子!
沈迟洲眸色一沉,猛地抬手。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齐月脸上。
齐月捂着脸,眼泪汹涌而出。
沈迟洲!你为了她打我
沈迟洲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齐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沈迟洲没管她,他推开化妆间的门,孟诗晚正坐在椅子上拆开染血的舞鞋。
她的动作很轻,媒体都没皱一下,像是早已习惯了疼痛。
沈迟洲站在门口,喉咙发紧。
......你看到了他哑着嗓子问。
孟诗晚抬眸,从镜子里看向他,声音平静。
看到什么看到你打齐月,还是她往舞台上放钉子
沈迟洲扯了扯嘴角,笑得自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走近她,身上的酒精与烟草的气息混在一起,沉沉的压了下来。
设局的人,最后却爱上了猎物。
孟诗晚放下舞鞋,垂眸嗤笑了一声。
沈迟洲。她轻声说,你配被我放在心上吗
这句话像是彻底击碎了沈迟洲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扣住孟诗晚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浓重的酒精的苦涩,粗暴得几乎像是撕咬。
孟诗晚猛地偏头避开,抬手就是一巴掌。
沈迟洲的脸偏过去,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低低笑了。
你真的觉得沈宴江不在乎你这两年的经历吗
告诉你吧!小的时候,我只要碰一下他的玩具,他就会立刻丢掉那件东西,因为他从来不玩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