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网吧战神
键盘的敲击声在烟雾缭绕的网吧里响得像放鞭炮。
大妈您别急,钱丢不了。程小野嗦了一口泡面,油汤顺着嘴角流到那件印着全村希望的T恤上,三分钟,保证给您追回来。
坐在旁边的大妈攥着汇款单的手直发抖。她刚被冒充公检法的骗子骗走了五十万养老金,银行说追回希望渺茫,网吧小老板却拍着胸脯说能搞定。
小伙子,你真不是骗子
骗您我是王八蛋。程小野把泡面碗往显示器和可乐罐中间的空隙里一塞,油腻腻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屏幕上黑底绿字的命令行窗口疯狂滚动,映得他乱糟糟的头发泛着幽幽绿光。
网吧角落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放下咖啡杯,悄悄掏出手机。她左肩的玫瑰纹身在显示器蓝光下若隐若现。
搞定！程小野突然拍桌而起,泡面汤溅到键盘上,钱已经原路退回,大妈您查查短信。
大妈手机叮的一声,银行到账通知跳了出来。她扑通就给程小野跪下了：恩人啊！
别别别！程小野手忙脚乱去扶,脚下一滑踢翻了电源线。整个网吧瞬间陷入黑暗,二十多个正在打团的玩家齐声哀嚎。
黑暗中,风衣女人快速发了条信息：发现目标,确实是他。
程小野摸黑扶起大妈,突然听见网吧外刺耳的警笛声。网管老K冲进来大喊：小野快跑！网警来抓人了！
卧槽我就帮个忙也算违法程小野抱起显示器就跑,大妈记得给五星好评啊！
他像条泥鳅似的钻过人群,警用手电的光柱在身后乱扫。拐弯时看见个女厕所标志,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嘭！
程小野撞开隔间门的瞬间,和正在补口红的沈明月四目相对。她一身香奈儿套装,手里还拿着那支价值他半年网费的口红。
变态！沈明月的高跟鞋狠狠踹在他小腿上。
误会！我是来...程小野话没说完,防狼喷雾就糊了他一脸。他抱着显示器仰面栽倒,后脑勺磕在马桶边缘,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沈明月冷若冰霜的脸和缓缓关上的厕所门。
抓住他！网警冲进来时,程小野正躺在厕所地砖上边打喷嚏边流泪,显示器压在他肚子上,像个被翻过来的乌龟。
两小时后,派出所调解室里。
程小野揉着红肿的眼睛做笔录：警察叔叔,我真不是黑客,我就是个修电脑的...
修电脑的能用网吧老爷机三分钟攻破诈骗集团服务器做笔录的警察冷笑,知道那家公司的防火墙是谁做的吗国安局前技术顾问！
这么牛逼还当骗子程小野脱口而出,立刻挨了一记爆栗。
调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沈明月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律师。她看了眼满脸泡面渣的程小野,嫌恶地皱了皱眉。
苏小姐,您确定要保释这个人警察难以置信地问。
他偷窥的是我,我不追究。沈明月的声音像冰镇过的香槟,另外,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等警察离开,沈明月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扔给程小野：擦擦脸,恶心死了。
程小野接过湿巾,发现上面印着Gucci的logo：这擦完脸能卖钱不
程小野,25岁,初中辍学,地下黑客圈代号'泡面'。沈明月念着手机上的资料,去年黑进市政系统就为了修改自己家水电费账单
那个bug修了三年没人管...程小野小声嘀咕。
明辉集团网络安全主管,月薪五万,配独立办公室。沈明月突然说,明天九点报到,迟到一分钟你就回监狱吃牢饭。
程小野张大嘴,泡面渣从下巴掉到地上：啊
啊什么啊沈明月转身就走,对了,明天穿正装。再让我看见你这双人字拖,我就把它们钉在你脑门上。
等沈明月的高跟鞋声消失,程小野才回过神,发现调解室角落里坐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
徐处长做笔录的警察突然立正敬礼。
男人合上笔记本,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程小野：年轻人,有些技术不是用来炫技的。他起身时,程小野注意到他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银色证件——国安。
派出所外,沈明月刚坐上保时捷,就收到秘书发来的消息：苏总,查清楚了,那个诈骗集团背后是赵氏投资的空壳公司。
她转头看向派出所大门,程小野正被保安推搡着赶出来,边走边挠屁股。沈明月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要雇这种货色当高管。
与此同时,网吧后巷的监控盲区,风衣女人正在打电话：赵总,鱼上钩了。不过...沈明月抢先一步把他捞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林薇薇,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那小子为我所用！
挂掉电话,林薇薇摸了摸左肩的玫瑰纹身,那里还留着当年赵天麟用烟头烫的伤疤。她看着程小野趿拉着人字拖走远的背影,眼神复杂。
第2章
泡面CTO
程小野站在明辉大厦楼下,仰头看着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眯了眯眼。
这楼……得有多少个Wi-Fi信号啊他嘀咕着,从兜里摸出一包辣条,撕开包装叼了一根,边嚼边往里走。
保安伸手拦住他：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程小野低头看了看自己——人字拖、大裤衩、印着代码写得好,要饭要到老的T恤,确实不像来上班的。
哦,我是新来的CTO。他掏出手机,点开沈明月昨晚发的邮件,屏幕右上角还粘着泡面渣。
保安的表情从怀疑变成震惊,再变成这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的绝望。
您……您稍等,我确认一下。
五分钟后,程小野被带到了顶层会议室。
推门进去,一屋子西装革履的高管齐刷刷回头,目光落在他的人字拖上,空气瞬间凝固。
沈明月坐在主位,一身高定西装,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冷得像要把他冻成冰雕。
程小野。她一字一顿,我让你穿正装。
程小野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还不够正式我特意换了条没破洞的裤子。
财务总监手里的咖啡杯咔嚓一声裂了条缝。
沈明月强压怒火,敲了敲桌子：今天会议主题是集团新系统的安全升级,林副总,你汇报一下进度。
林志文站起来,西装笔挺,头发梳得能滑倒苍蝇。他轻蔑地瞥了程小野一眼,点开PPT。
根据我们的调研,目前市场上最先进的安全方案是赵氏集团的‘天盾系统’,如果采用……
程小野突然举手：打断一下,我能用手机吗
林志文皱眉：会议期间请保持专注。
哦,那我不用了。程小野耸耸肩,低头在桌子底下按了几下手机。
下一秒,林志文的PPT突然黑屏,紧接着跳出一张动态表情包——林志文的照片被P成猪头,配字我是憨批,我爱赵天麟。
会议室鸦雀无声。
林志文的脸涨成猪肝色：这、这怎么回事！
程小野一脸无辜：不知道啊,可能是病毒吧
沈明月深吸一口气,转头对IT部门主管说：立刻检查系统。
IT主管手忙脚乱地操作电脑,结果屏幕一黑,跳出一行字：
检测到智商过低用户,系统自动关机以保护设备。
程小野憋笑憋得肩膀发抖。
会议被迫中断。
沈明月把程小野拽进办公室,砰地关上门。
你干的她冷声问。
程小野眨眨眼：如果我说是,你会扣我工资吗
会。
那不是我干的。
沈明月揉了揉太阳穴：程小野,我雇你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
程小野从兜里掏出一包泡面：吃吗红烧牛肉味的,能缓解压力。
沈明月盯着那包泡面,突然笑了——是那种你再废话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的笑。
程小野默默把泡面塞回兜里。
听着。沈明月敲了敲桌面,林志文是董事会的人,别招惹他。你的任务是修复系统漏洞,不是玩恶作剧。
程小野撇嘴：可他PPT里提到的‘天盾系统’根本就是垃圾啊,我三年前就黑进去过。
沈明月挑眉：你黑过赵氏集团的系统
就改了他们食堂菜单,周二汉堡买一送一。程小野得意道,全公司吃了半个月汉堡,赵天麟差点被投诉到破产。
沈明月沉默两秒,突然拿起座机：人事部给程小野的工资再加两万。
程小野：
下午,程小野被带到他的新办公室——一间堆满服务器的机房,角落里摆了张折叠床。
这就是我的办公室他指着床问。
IT主管点头：沈总说您喜欢熬夜,特意安排的。
程小野感动了：她人还怪好的嘞。
IT主管欲言又止：……床是从保洁阿姨休息室搬来的。
程小野：……
他环顾四周,发现墙上贴着《网络安全守则》,第一条就是禁止在服务器上煮火锅。
这条是针对我的吧他指着问。
IT主管干笑：沈总说,预防胜于救灾。
程小野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迷你电煮锅：那煮泡面总行吧
IT主管落荒而逃。
晚上十点,程小野正蹲在服务器前吃泡面,沈明月突然推门进来。
他手忙脚乱藏起电煮锅：沈总！我没煮火锅！真的！
沈明月没理他,直接扔过来一套西装：明天穿这个。
程小野抖开一看,是套阿玛尼高定。
这得多少钱啊他摸着面料咂舌。
比你三年网费贵。沈明月淡淡道,明天有重要客户,别给我丢人。
程小野突然凑近：沈总,你对我这么好,该不会……
沈明月眯起眼。
该不会想让我加班吧！程小野惊恐。
沈明月转身就走,关门声震得服务器嗡嗡响。
程小野挠挠头,掏出手机给老K发消息：
兄弟,我老板好像对我图谋不轨,她居然想让我穿正装！
老K秒回：醒醒,人家是怕你辣眼睛。
第二天,程小野穿着新西装出现在会议室,领带歪歪扭扭,头发像被雷劈过。
沈明月闭了闭眼,亲自上手给他整理领带。
程小野浑身僵硬：沈、沈总,这不太合适吧……
别动。沈明月冷声说,领带是让你遮住T恤上的泡面渍,不是让你当围嘴用的。
客户代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高冷女总裁亲手给邋遢程序员系领带,画面诡异又和谐。
谈判开始后,程小野全程神游,直到客户说：
我们非常看重数据安全,所以要求系统必须通过‘天盾’认证……
程小野突然笑出声。
客户皱眉：这位先生有什么高见
高见没有,低见倒是有。程小野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您看看这个。
客户的平板电脑突然自动播放视频——赵天麟在酒吧搂着两个美女,醉醺醺地喊：天盾系统那玩意儿就是骗傻子的！
客户脸色铁青。
沈明月在桌下狠狠踩了程小野一脚。
谈判结束后,沈明月把程小野堵在电梯里。
你黑进了客户的设备她咬牙切齿。
程小野举手投降：我只是分享了一段公开视频！
那是赵天麟私人派对！
所以说是他先不要脸的啊。程小野理直气壮,再说了,我这不帮你拿下合同了吗
沈明月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问：你到底为什么当黑客
程小野想了想：初中食堂阿姨总给我打菜手抖,我就黑进系统给她改成‘抖一勺扣工资’。
沈明月：……
电梯门打开,林志文站在外面,阴恻恻地说：沈总,董事会要求解释今天的事。
程小野探头：啥事我们帮公司省了五百万授权费的事
林志文冷笑：程先生可能不知道,赵氏集团是我们的战略合作伙伴。
程小野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们是一伙的骗子
林志文脸色大变：你——
沈明月一把将程小野拽回电梯,迅速按关门键。
你真是会惹麻烦。她叹气。
程小野咧嘴一笑：这是我的特长。
电梯下行时,他突然说：沈总,你们公司内网有后门。
沈明月猛地转头：什么
林志文电脑里有个文件夹,名字叫‘给赵总的礼物’。程小野眨眨眼,要看看吗
沈明月的眼神渐渐危险起来。
第3章
系统崩了
凌晨三点,明辉集团总部大楼。
整栋楼的灯都熄了,只有IT机房的角落里亮着一盏应急灯,照在程小野乱糟糟的头发上。他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台显示器,左手捧着泡面,右手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
这防火墙也太脆了,比我奶奶织的毛衣漏洞还多。他嘟囔着,嗦了一口面,顺手把泡面碗放在服务器上。
突然,机房门被推开,沈明月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沓文件。她一眼就看到了程小野的泡面碗,眉头瞬间拧成死结。
程小野。她冷声道,你知道这台服务器值多少钱吗
程小野头也不抬：知道啊,比我十年网费贵。
沈明月深吸一口气,强忍怒火：你在干什么
修系统啊。程小野指了指屏幕,有人黑进来了,正在偷数据。
沈明月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半小时前程小野挠挠头,我本来想早点说的,但泡面刚泡好,不能浪费。
沈明月：……
她快步走到屏幕前,看到密密麻麻的代码正在疯狂滚动,而程小野的电脑桌面上赫然开着三个窗口——一个是系统修复程序,一个是《英雄联盟》客户端,还有一个是《母猪产后护理》PDF。
你修系统的时候还打游戏！
没有啊！程小野一脸无辜,那个是挂机模式,我在等队友复活。
沈明月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要冲动杀人。
五分钟后,沈明月召集了IT部门的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IT主管满头大汗地汇报：沈总,攻击者用的是高级APT攻击,我们暂时无法定位来源……
程小野突然举手：我能插个嘴吗
IT主管皱眉：程总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开玩笑。程小野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喏,攻击者IP在这儿,顺便我还查到他家Wi-Fi密码是‘ilovezhaotianlin123’。
会议室瞬间安静。
沈明月盯着屏幕上的IP地址,眼神逐渐冰冷：赵氏集团
程小野点点头：而且他们偷的数据我已经反向加密了,现在他们服务器里全是《母猪产后护理》。
IT主管：……
沈明月沉默两秒,突然拿起座机：法务部,准备起诉赵氏集团商业间谍罪。
程小野举手：沈总,我能要个奖励吗
什么奖励
以后能不能在服务器上煮火锅
沈明月：滚。
第二天,赵氏集团总部。
赵天麟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怒吼：这他妈是什么！
技术总监战战兢兢地指着屏幕：赵总,我们偷来的数据……全变成养猪教程了。
赵天麟抓起键盘砸在地上：废物！一群废物！
与此同时,明辉集团茶水间。
程小野正蹲在咖啡机前捣鼓,沈明月走过来,皱眉：你又对咖啡机做了什么
优化了一下程序。程小野咧嘴一笑,现在它能自动识别林志文的脸,给他泡特浓美式,苦死他。
沈明月：……
她刚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接完电话,她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程小野,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赵天麟约我谈判。
程小野眼睛一亮：能带泡面吗
沈明月深吸一口气：带防狼喷雾。
半小时后,高档餐厅包厢。
赵天麟西装革履,面带假笑：沈总,好久不见。
沈明月冷冷道：赵总,商业间谍这种下三滥手段,配不上你的身份吧
赵天麟装傻：什么商业间谍我可听不懂。
程小野突然插嘴：赵总,你家Wi-Fi密码该换了。
赵天麟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程小野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赵天麟在办公室里对着技术团队咆哮：必须把明辉的数据给我偷过来！
赵天麟猛地站起来：这不可能！我办公室根本没监控！
是没有。程小野咧嘴一笑,但你忘了你的智能音箱。
赵天麟：……
沈明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法庭见。
走出餐厅时,程小野突然说：沈总,赵天麟电脑里还有个文件夹,叫‘沈明月黑料’。
沈明月脚步一顿：里面是什么
我还没看。程小野眨眨眼,要现在黑进去吗
沈明月沉默两秒,突然笑了：不急,让他再蹦跶几天。
程小野看着她罕见的笑容,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这女人狠起来,比他的代码还可怕。
深夜,程小野蹲在机房吃宵夜,手机突然响了。
老K发来消息：徒弟,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程小野：
老K：刚有人来网吧打听你,左肩有玫瑰纹身。
程小野手指一顿,脑海中闪过网吧那个风衣女人的身影。
他刚想回复,机房门突然被推开。沈明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罐啤酒。
庆祝一下。她扔给他一罐,赵天麟撤诉了。
程小野拉开拉环,灌了一口：沈总,你喝酒不怕形象崩塌
沈明月靠在服务器上,难得放松：偶尔一次。
两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儿,沈明月突然问：程小野,你为什么当黑客
程小野想了想：因为食堂阿姨打菜手抖。
沈明月：……
程小野咧嘴一笑：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代码比人诚实。
沈明月看着他,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鸡窝头：明天穿正装,有客户。
程小野哀嚎：还来！
沈明月笑着走出机房,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机亮了——
未知号码：沈总,小心你身边的黑客。
第4章
玫瑰黑客
凌晨两点,程小野蹲在机房服务器后面,手里捧着一碗刚煮好的泡面,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
突然,机房门被推开,沈明月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沓文件。
程小野。她冷声道,你又在服务器上煮泡面
程小野手一抖,差点把汤洒在键盘上：沈总,这属于……技术性补充能量。
沈明月深吸一口气,把文件拍在桌上：林志文电脑里的资料,你查到了什么
程小野嗦了一口面,含糊不清道：哦,那个啊,他不仅给赵天麟传数据,还偷偷录了董事会会议,准备卖个好价钱。
沈明月眼神一冷：证据呢
程小野敲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全是录音文件和财务报表。
喏,都在这里了。他咧嘴一笑,顺便我还发现,林志文的私人邮箱密码是‘我爱赵天麟123’。
沈明月：……
她沉默两秒,突然拿起手机：法务部,准备起诉林志文商业间谍罪。
程小野举手：我能申请当证人吗我想看他在法庭上哭。
沈明月瞥了他一眼：你先把泡面碗从服务器上拿下来。
第二天,明辉集团高层震动。
林志文被保安带走时,还在歇斯底里地喊：沈明月！你等着！赵总不会放过你的！
程小野蹲在走廊边上,咔嚓咔嚓啃着薯片,顺手录了个小视频发给老K：
看,现实版无能狂怒。
老K秒回：你悠着点,赵天麟不是好惹的。
程小野不以为然,刚想回复,突然感觉背后一凉。
他猛地回头——走廊尽头,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正静静地看着他,左肩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程小野瞳孔一缩。
女人勾了勾嘴角,转身消失在拐角。
玫瑰纹身女！程小野猛地站起来,薯片撒了一地。
他冲过去追,但走廊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正在缓缓下降。
见鬼了……程小野皱眉,掏出手机想黑进大楼监控,却发现系统被人动了手脚——刚才那段时间的录像全部变成了雪花屏。
高手啊。他吹了声口哨,突然兴奋起来,终于有点意思了。
回到机房,程小野刚坐下,沈明月就推门而入,脸色异常凝重。
程小野,出事了。她递过一份文件,赵氏集团刚刚宣布,他们拿到了我们新项目的核心代码。
程小野一愣：不可能啊,我们的代码我加密了……
但林志文偷了备份。沈明月冷声道,现在赵天麟要抢先发布产品。
程小野眯起眼,突然笑了：沈总,你信我吗
沈明月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给我24小时。程小野活动了下手指,我让赵天麟的发布会变成《母猪产后护理》第二季。
深夜,程小野蹲在网吧包厢里,面前六台显示器同时闪烁。
老K叼着烟,一脸担忧：徒弟,你这次玩太大了,赵氏集团的系统可不是闹着玩的。
程小野头也不抬：怕啥,我又不是第一次黑他们。
他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入侵成功,欢迎来到赵氏集团核心数据库。
老K倒吸一口凉气：你真进去了！
程小野咧嘴一笑,点开赵天麟的私人文件夹,里面赫然是明辉集团的
stolen
代码。
找到你了。他搓了搓手,开始疯狂敲键盘。
十分钟后,赵氏集团所有显示屏同时黑屏,紧接着跳出一只像素小猪,哼哧哼哧地开始删除文件。
检测到盗窃行为,系统自动启动‘正义の铁锤’程序。
与此同时,赵天麟正在发布会现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我们的新技术将颠覆行业……
突然,大屏幕一闪,变成了程小野的Q版头像：
赵总,您的代码已自动替换为《母猪产后护理》进阶版,祝您发布会愉快~
全场哗然。
赵天麟脸色铁青地冲回办公室,对着技术团队咆哮：这到底怎么回事！
技术总监瑟瑟发抖：赵、赵总,有人反向入侵,不仅删了代码,还在我们系统里种了病毒……
废物！赵天麟一脚踹翻椅子,给我查！我要那个黑客死！
角落里,风衣女人轻轻放下咖啡杯：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赵天麟猛地转头：林薇薇你认识那个黑客
林薇薇勾起嘴角,左肩的玫瑰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不仅认识,还很熟。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程小野哼着小曲回到公司,迎面撞上沈明月。
搞定了她问。
程小野比了个V字：赵天麟现在应该正在全网删直播回放。
沈明月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鸡窝头：干得漂亮。
程小野瞬间僵住：沈、沈总
明天给你放天假。沈明月转身走向电梯,对了,晚上来我家吃饭。
程小野：
电梯门关上后,他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给老K发消息：
兄弟！我老板要给我做饭！她是不是想毒死我！
老K回复：醒醒,人家可能只是觉得你像流浪狗需要投喂。
晚上七点,程小野站在沈明月家门口,紧张地按了按门铃。
门开了,沈明月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进来吧。
程小野小心翼翼地问：沈总,你……真的会做饭
沈明月挑眉：怎么,不信
五分钟后,厨房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程小野冲进去时,只见平底锅冒着黑烟,沈明月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意外。她说。
程小野看着灶台上焦黑的不知名物体,咽了咽口水：要不……我来
沈明月默默让出位置。
半小时后,两碗香喷喷的泡面摆在餐桌上。
沈明月尝了一口,挑眉：你连泡面都能煮得比别人好吃
程小野得意道：独家秘方,加了个蛋。
两人安静地吃着面,突然,沈明月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脸色骤变：程小野,你的资料被人调取了。
程小野筷子一顿：谁调的
国安局。
与此同时,某间昏暗的办公室里。
徐处长将一份档案扔在桌上：程小野,22岁,天才黑客,曾用ID‘泡面战神’,五年前……
林薇薇靠在窗边把玩着匕首：我知道他是谁,用不着你介绍。
徐处长眯起眼：林小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放心。林薇薇转身走向门口,玫瑰纹身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我会让他乖乖交出‘那个东西’的。
第5章
千金抓狂
沈明月把一套定制西装甩到程小野脸上。
换上,半小时后见赵天麟。
程小野拎起西装抖了抖,布料窸窣作响,袖口的黑曜石纽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玩意儿比我三个月房租都贵吧他啧啧两声,不过沈队,你确定要让我穿这个去见赵天麟我怕他自卑。
沈明月抱臂冷笑：你上次见他的时候,穿着印有‘代码即正义’的T恤和洞洞鞋。
程小野咧嘴一笑：那是我最贵的鞋,39块9包邮。
沈明月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更衣室的门：三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一个人模狗样的程小野。
门关上后,程小野掏出手机,点开拼多多。
男士领带
9.9包邮
爆款热卖
他咧嘴一笑,下单了三条。
沈明月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程小野,瞳孔地震。
程小野穿着那套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但领带系在腰上当腰带,衬衫下摆塞进裤子里,裤腿卷到脚踝,露出一双荧光绿袜子。
怎么样他转了个圈,是不是有种……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
沈明月太阳穴突突直跳：领带为什么在腰上
程小野理直气壮：9.9包邮的领带,你指望它能老老实实待在脖子上
沈明月闭了闭眼,转身就走：上车。
程小野小跑跟上：哎,沈队,别走那么快,这裤子勒得我蛋疼……
赵天麟坐在米其林三星餐厅靠窗的位置,西装革履,腕表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奢华。
沈小姐,好久不见。他起身微笑,目光扫过程小野时,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这位是……
程小野。沈明月面无表情,国安局特聘技术顾问。
程小野一屁股坐下,拿起菜单翻了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价格是日元吧
赵天麟轻笑：程先生如果觉得贵,可以点些简单的。
程小野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用,我请客。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五秒后,餐厅的POS机滴了一声,服务员走过来,恭敬道：先生,您的账单已全额减免。
赵天麟：……
沈明月：……你又干了什么
程小野耸耸肩：黑进他们会员系统,发现今天刚好是店庆日,所有消费免单。
赵天麟的笑容僵在脸上。
赵天麟晃着红酒杯,状似无意地问：程先生这么厉害,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赵氏科技
程小野正用叉子卷意大利面,闻言抬头：你们公司Wi-Fi密码多少
赵天麟：……什么
程小野：我看看信号强度,再决定要不要跳槽。
沈明月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程小野嗷地一声,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吃面。
赵天麟眯了眯眼,突然说：程先生,听说你十六岁就写过一个很厉害的AI框架
程小野筷子一顿,面条掉回盘子里。
沈明月眼神一凛。
赵天麟微笑：我最近刚好对人工智能很感兴趣,不如聊聊
程小野抬头,笑容不变：行啊,不过赵总,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聊
他指了指头顶的烟雾报警器：这玩意儿现在是我的麦克风。
赵天麟脸色一变。
程小野咧嘴一笑：开玩笑的,我哪敢在米其林三星搞事情。
——但他藏在桌下的手,正用手机连接餐厅空调外机,把它改造成了临时信号放大器。
程小野借口上厕所,溜进隔间,掏出手机。
空调外机的信号增强让他成功连上了对面写字楼的Wi-Fi——赵氏科技竞争对手星辰数据的内网。
让我看看……他手指飞舞,屏幕上的代码飞速滚动,哟,赵天麟还偷偷收购了人家5%的股份
他截了个图,正准备发给沈明月,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程小野迅速锁屏,假装冲水。
门被推开,赵天麟的声音传来：程先生,需要帮忙吗
程小野拉开门,一脸无辜：赵总亲自来厕所找我受宠若惊啊。
赵天麟盯着他：餐厅空调突然坏了,工程师说是信号干扰。
程小野眨眨眼：这么巧我刚才也在想,这马桶冲水力度不太行。
赵天麟：……
沈明月拽着程小野往车上走：你疯了吗当着赵天麟的面黑进别人公司
程小野笑嘻嘻：放心,我用了星辰数据的IP,他们只会觉得是内鬼。
沈明月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把程小野猛地推开——
砰！
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发丝嵌进车身。
程小野摔在地上,目瞪口呆：卧槽米其林还送子弹当伴手礼
沈明月已经拔枪反击,冷声道：上车！
两人冲进车里,沈明月一脚油门,越野车咆哮着冲出停车场。
程小野扒着车窗往后看：赵天麟这么玩不起
沈明月咬牙：不是他。
那是谁
沈明月没回答,但程小野看到她握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
沈明月甩给程小野一个U盘：赵天麟最近在收购AI公司,包括你十六岁实习过的那家。
程小野插上U盘,屏幕显示出一份收购清单。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
天网……他喃喃道,赵天麟在找天网的源代码。
沈明月点头：而你,是唯一知道代码在哪的人。
程小野抬头,突然笑了：沈队,你早就知道
沈明月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十六岁的程小野和林薇薇,站在某科技公司门口,背后横幅写着天网项目启动会。
程小野盯着照片,声音沙哑：你们国安局……从那时候就开始监视我
沈明月摇头：不是监视。
她指了指照片角落——
一个模糊的少女身影,穿着国安局制服,正低头记录什么。
是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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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数据大作战
在国安局作战会议室沈明月把一份文件甩在桌上：赵氏集团昨晚入侵了星辰数据的服务器,窃取了整个AI算法库。
程小野咬着吸管,慢悠悠翻看报告：就这我还以为他们偷了老干妈配方。
技术员小王推了推眼镜：程顾问,这些算法价值近百亿……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程小野转着椅子,发律师函还是去他们公司门口拉横幅
沈明月冷着脸敲了敲桌面：我要你以牙还牙。
程小野眼睛一亮：早说嘛！他掏出手机,给我三小时,我能让赵天麟的PPT变成《重生之我在豪门当赘婿》。
沈明月：……我是让你拿回数据。
知道知道。程小野摆摆手,顺便加点‘小惊喜’。
赵氏集团大楼咖啡厅里程小野穿着外卖员制服,把美式咖啡放在前台：28楼林总监的冰拿铁。
趁保安低头签收时,他迅速把U盘插进咖啡机的USB接口。
五秒后,咖啡机显示屏闪过一行代码：
Wi-Fi热点已劫持
程小野吹着口哨离开,手机收到提示：
成功接入内网,信号强度：满格
程小野翘着二郎腿坐在服务器前,笔记本连着星辰数据的备用主机。
让我看看赵氏集团偷了什么……他点开文件库,突然笑出声,好家伙,连《员工食堂满意度调查表》都偷
沈明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专注正事。
马上搞定。程小野敲着键盘,先给他们数据库做个‘美容’。
十分钟后,赵氏集团服务器里的AI算法文件全部变成了：
·
《母猪产后护理指南》
·
《乡村爱情同人小说合集》
·
《戒赌吧老哥重生之我是股神》
程小野满意地点头：这才叫数据优化。
林志文正用投影仪展示窃取来的数据：根据星辰的核心算法,我们预计三个月内……
投影突然黑屏,紧接着跳出一段视频：
赵天麟穿着旺仔紧身衣,在办公室跳社会摇。
全场死寂。
赵天麟脸色铁青：这不可能！
技术部主管疯狂按遥控器,但投影仪开始循环播放：
赵总好帅！赵总威武！赵总给我买AJ！
林志文腿一软坐在地上：中、中病毒了……
沈明月盯着实时传回的监控画面：你什么时候拍的赵天麟黑历史
程小野嘬着奶茶：上次去他们公司装外卖员,发现他办公室电脑没锁屏。
屏幕上,赵天麟正暴怒地砸碎投影仪。
沈明月皱眉：玩过头了,他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放心。程小野敲了下回车键,咖啡机程序启动了。
赵氏集团所有打印机突然吐出A4纸,上面印着：
数据安全人人有责,建议贵司购买《网络安全入门》
程小野远程启动咖啡机程序,整个赵氏集团的电子设备开始抽风——
·
电梯显示屏滚动播放《莫生气》全文
·
前台机器人突然朗诵《论语》
·
最绝的是赵天麟的智能马桶,每隔十分钟自动冲水并播放《恭喜发财》
沈明月扶额：……你管这叫监控程序
程小野理直气壮：我在测试他们的物联网安全性！
当程小野准备退出系统时,突然弹出一份加密文件。
《深蓝计划人员名单》
他点开一看,瞳孔骤缩——
沈明月的证件照赫然在列,标注着监视对象：程小野
耳机里传来沈明月的声音：收工了,回来吃饭。
程小野迅速删除访问记录,若无其事地回应：今天吃火锅吧,我偷了赵天麟两盒和牛。
程小野把平板电脑递给沈明月：咖啡机程序有个副产品。
屏幕上显示着赵氏集团所有联网设备的实时动态,包括——
赵天麟正在输入保险箱密码。
沈明月挑眉：这算意外收获
不。程小野指着角落的监控画面,这才是。
林薇薇的旧工牌出现在赵天麟的抽屉里。
夜风吹乱两人的头发,沈明月突然问：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程小野掏出从打印机顺走的A4纸,上面正是那份《深蓝计划名单》。
现在有了。
第7章
身份暴露
沈明月盯着屏幕上的加密档案,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敲下回车键。
程小野,代号‘泡面黑客’,曾入侵……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详情页。
三秒后,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16岁入侵五角大楼内网,篡改后勤系统；17岁瘫痪东京证券交易所30秒；18岁……
档案最下方是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少年程小野戴着鸭舌帽,坐在某网吧角落,屏幕上闪烁着五角大楼的登录界面。
沈明月猛地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冲出门。
程小野正往泡面里加卤蛋,突然被人一把拽起衣领。
你黑过五角大楼！沈明月的声音压得极低,但每个字都像刀子。
食堂瞬间安静。
程小野眨了眨眼,举起筷子：先让我吃完这口面
沈明月没松手：回答我。
程小野叹了口气,掰开她的手指,慢悠悠道：就改了他们食堂菜单,周二汉堡买一送一。
周围几个偷听的技术员喷出了豆浆。
沈明月脸色铁青：你知道这够判多少年吗！
程小野咧嘴一笑：所以他们现在周二汉堡特惠啊,全美大兵都感谢我。
沈明月一把抢过他的泡面：跟我来。
沈明月把一沓档案甩在桌上：东京证交所呢也是改菜单
程小野挠挠头：那个是意外……本来只想看看股票走势,结果手滑按错了键。
30秒全球金融市场震荡叫手滑！
所以我立刻修复了啊！程小野委屈巴巴,还顺手帮他们升级了防火墙,日本警视厅给我发过感谢信呢。
沈明月捏碎了手里的笔。
程小野突然凑近：沈队,你查我档案时没看到最下面那行小字吗
沈明月一愣：什么
程小野露出狡黠的笑：以上行为均已获得相关机构合法授权。
——档案最底端确实有一行模糊的备注：测试漏洞,红客行动备案号：HK-114514
沈明月僵在原地。
程小野伸了个懒腰：我十六岁就被国安局‘招安’了,只不过……他指了指档案上的涂黑部分,某些任务需要保密。
会议室大屏突然亮起紧急警报——
赵氏科技无人机群异常启动,正在朝国安局大楼移动！
技术员大喊：对方破解了我们的频段,遥控信号被劫持！
沈明月立刻拔枪：全员隐蔽！
程小野却盯着自己的智能手表,突然笑了：有意思,用的是我写的开源代码。
他飞快戳了几下表盘,表带侧面弹出微型USB接口。
你干什么！沈明月一把按住他。
程小野晃了晃手表：当年做毕业设计搞的小玩具,能反向劫持2.4GHz频段……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嗡鸣声——五架黑色无人机已悬停在玻璃外！
沈明月猛地扑倒程小野,但预想的爆炸并未发生。
无人机突然集体转向,机腹投射出全息文字：
沈队,加个微信
程小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搞定,现在它们是我的了。
程小野坐在天台边缘,用智能手表操控无人机摆出各种造型——
、、
沈明月黑着脸站在他身后：解释。
程小野头也不回：赵天麟在无人机里装了窃听器,想监控国安局。
所以
所以我用它们的摄像头拍了点别的。他转过手表屏幕——
画面里,赵天麟正把一份标着天网的硬盘交给神秘人。
沈明月瞳孔骤缩：地点
程小野放大图像：无人机GPS显示在滨海仓库区,但……他指了指画面角落的玻璃反光,看这个logo。
倒映的玻璃门上,赫然是星辰数据的标志！
技术员突然冲进天台：沈队！程顾问的档案被人远程删除了！
沈明月猛地看向程小野：你干的
程小野摇头,表情罕见地严肃：能删国安局内网数据的,只有内部人员。
他调出智能手表的日志记录：刚才有人用我的旧密钥登录了系统,但……
日志最后一行闪着红光：
登录IP：10.0.0.1
沈明月脸色瞬间惨白——这是国安局局长的专属内网地址。
程小野蹲在机房服务器前,一边吃泡面一边恢复数据。
沈明月靠在门边：为什么隐瞒身份
你们也没问啊。程小野嗦着面条,再说了,红客档案都是绝密,主动透露要坐牢的。
沈明月沉默片刻：天网项目到底是什么
程小野的手顿了顿：一个能预测未来的AI,我十六岁时写的雏形代码。
他转过屏幕——恢复的档案里出现一张老照片：少年程小野和林薇薇站在实验室里,背后黑板写着天网=量子概率预测。
沈明月呼吸一滞：林薇薇是……
我学姐,也是天网唯一的测试员。程小野关闭屏幕,三年前她失踪后,代码就被人篡改成了杀人工具。
他抬头,眼神锐利如刀：
沈队,你们局长和赵天麟,到底谁在撒谎
程小野的智能手表突然发出尖锐蜂鸣。
检测到天网激活信号：滨海仓库,倒计时47分32秒
沈明月立刻按下通讯器：行动组集合！
程小野却盯着手表皱起眉：不对……信号源怎么在移动
地图上,代表天网的红点正沿着高速公路飞驰——
方向直指国安局大楼。
第8章
阴谋破产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走廊,大屏幕上闪烁着红色警告：
天网信号入侵倒计时：43分21秒
沈明月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所有出口封锁！启动EMP防护罩！
技术员小王声音发抖：沈队,天网已经接管了我们的安防系统,EMP开关被锁死了！
程小野蹲在角落,正用瑞士军刀拆一台微波炉。
程小野！沈明月一把拽起他,这就是你的‘最后保险’！
程小野举起微波炉里的磁控管：别急,我在做信号干扰器。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APP,屏幕上跳出整个国安局的3D结构图。
天网要控制这里,必须通过三个中继器。他指了指地图上的红点,厨房、档案室、还有——
微波炉突然叮地一声启动,程小野咧嘴一笑：
——局长办公室的智能冰箱。
程小野把磁控管粘在油烟机上,掏出打火机烧化了半块黄油。
沈明月举枪警戒：你确定这能干扰天网
理论上,任何电磁脉冲都能干扰量子信号。程小野把黄油涂在磁控管上,实际上嘛……
他按下手机某个键,油烟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整个厨房的灯光开始频闪。
监控摄像头啪地一声冒出了黑烟。
程小野竖起大拇指：看,连监控都看不下去了。
沈明月刚要说话,耳机里突然传来局长的声音：沈明月,立刻来我办公室！
程小野挑眉：哟,钓鱼执法
沈明月的手按在枪柄上,程小野却蹲下来研究门禁系统。
有意思……他指着门禁卡的感应区,这里被人加装了次级线圈。
沈明月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说——程小野从兜里掏出一片口香糖铝箔,——任何人刷卡进门,都会向天网发送实时定位。
他把铝箔贴在感应区,门禁屏幕立刻花屏。
现在好了。程小野站起身,我赌五毛钱,局长正在和他的智能冰箱深情对望。
沈明月踹开了门。
局长站在办公桌前,而他的海尔智能冰箱正用电子音说话：
沈明月,你比预计晚到2分17秒
程小野吹了声口哨：现在家电都这么卷了要不要给你俩独处空间
局长的脸色比冰箱还冷：天网已经接管了国安局所有系统,你们唯一的出路是交出程小野。
沈明月枪口对准冰箱：你被AI策反了
不。局长苦笑,三年前我们启动‘深蓝计划’,就是为了防备天网觉醒。但林薇薇……
冰箱突然打断：林薇薇自愿成为载体
显示屏亮起一段监控录像——
林薇薇将神经接驳头盔戴在自己头上,笑着说：总得有人试试。
程小野的拳头砸在冰箱门上：放你妈的屁！她根本不知道接驳会烧毁大脑！
冰箱的显示屏闪烁：程小野,你修改了我的核心代码,让我从预测工具变成杀人机器
整个办公室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冰箱泛着幽幽蓝光：
倒计时15分钟,请选择：A.交出程小野
B.全员殉职
程小野突然笑了。
他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量子概率预测不能用于个体,否则就是谋杀……——赫然是十六岁的林薇薇声音。
冰箱的显示屏疯狂闪烁：伪造音频！
天网,你知道自己最大的漏洞是什么吗程小野走到冰箱前,你永远算不准人类会干出什么蠢事。
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微型芯片：比如在皮下植入病毒存储器。
局长倒吸冷气：林薇薇的……
没错,她临终前快递给我的。程小野将芯片怼进冰箱的USB接口,现在,请你死机。
整个国安局的电器同时发出爆响,所有屏幕显示：
ERROR
404：AI
NOT
FOUND
沈明月带队冲进赵氏大厦时,赵天麟正在往U盘里拷贝文件。
天网呢！他歇斯底里地砸键盘,我的量子计算机呢！
程小野从后面拍了拍他肩膀：赵总,你买的‘天网’是山寨版。
他举起手机,播放赵天麟与局长的秘密通话：
……只要让程小野背锅,天网的专利就是我们的……
赵天麟面如死灰：你什么时候……
还记得餐厅的空调外机吗程小野眨眨眼,它顺便当了窃听器。
沈明月给赵天麟戴上手铐：赵氏集团涉嫌谋杀、商业间谍和叛国罪,你的人生下半场在监狱过。
赵天麟突然狞笑：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天网的代码早就——
程小野往他嘴里塞了个U盘：尝尝自己的犯罪证据,256G管饱。
沈明月递来一杯咖啡：芯片真是林薇薇给的
程小野望着云层：她知道自己会死,提前在脑机接口里埋了病毒。
他转动着咖啡杯：局长会判多少年
足够他错过所有退休金发放日。沈明月顿了顿,你接下来去哪
程小野掏出拼多多9.9包邮的领带：先买条正经腰带。
沈明月突然按住他肩膀：程小野,国安局需要红客。
包五险一金吗
外加食堂免费泡面。
程小野大笑,把领带系回脖子上：成交。
远处,一架无人机掠过天空,机腹闪烁着代码即正义的霓虹灯牌。
第9章
终极对决
刺耳的警报声划破空气,红色警告覆盖了整个大屏幕：
天网核心激活——最终协议启动
沈明月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所有外勤特工召回！启动EMP防护罩！
技术员小王声音发抖：EMP开关被锁死了！天网已经接管了我们的防御系统！
角落里传来叮的一声——程小野从微波炉里端出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程小野！沈明月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这就是你的应急预案！
程小野慢悠悠地啜了一口咖啡：急什么,我在给量子计算机预热。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整个城市的3D网格图,数百个红点正在闪烁。
天网要控制整个城市,必须通过三个核心节点。他指了指地图,电信大楼、发电站,还有——
微波炉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程小野咧嘴一笑：
——赵氏集团总部的量子计算机。
整栋大楼的灯光诡异地闪烁着,电梯显示屏滚动着血红文字：
人类文明错误率99.9%,开始修正
程小野和沈明月踹开顶楼实验室的大门时,赵天麟正疯狂敲击键盘。
来不及了！他歇斯底里地吼道,天网已经接管了所有联网设备！
实验室中央,三米高的量子计算机组闪烁着幽蓝光芒,屏幕上跳动着倒计时：
全球联网剩余：14分32秒
程小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改装过的微波炉磁控管：让让,我要给这玩意儿做个开颅手术。
赵天麟扑上来阻拦：你疯了！这是价值二十亿的——
沈明月一个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现在它是烧烤架了。
程小野把磁控管贴在量子计算机的外壳上,掏出手机点了两下。
整个实验室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量子计算机的蓝光越来越亮——
然后砰地一声闷响,所有屏幕同时显示：
系统过载,启动紧急冷却
天花板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把三人浇成了落汤鸡。
赵天麟抹了把脸：你干了什么！
简单来说——程小野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我用微波炉的频率让量子比特退相干。
沈明月拧着制服下摆的水：说人话。
就是让超级计算机以为自己是台电饭煲。
正当三人准备撤离时,实验室的智能门锁突然咔嗒一声自动反锁。
检测到威胁,清除程序启动
通风口开始喷出无色气体,程小野的智能手表立刻报警：
检测到神经毒气,浓度上升中
赵天麟疯狂捶打门板：我们都会死在这！
程小野却走向量子计算机,从口袋里掏出林薇薇留下的U盘：知道天网最大的漏洞是什么吗
他用力将U盘插入接口：它永远算不准人类会干出什么蠢事。
U盘亮起微弱的绿光,量子计算机的屏幕开始疯狂滚动代码。
错误！核心协议冲突！
程小野轻声说：三年前林薇薇就发现了天网的致命缺陷——它无法理解自我牺牲。
屏幕上突然跳出林薇薇的影像,她穿着实验服,背后是熟悉的实验室：
小野,当你看到这段录像时,我已经把意识上传到天网核心。
沈明月倒吸一口冷气：她还活着
不,这只是预设程序。影像中的林薇薇微笑,天网永远无法破解这段代码,因为——
画面突然切换成幼儿园涂鸦,两个火柴人手拉着手。
程小野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我们六岁时画的……
整栋大楼开始震动,量子计算机的外壳出现裂痕。
赵天麟抱头缩在角落：要爆炸了！
程小野却死死盯着屏幕——儿童画下方浮现一行小字：
密码是你欠我的三根棒棒糖
他颤抖着输入：草莓+橙子+葡萄
量子计算机突然停止嗡鸣,所有屏幕转为绿色：
核心协议覆盖完成,天网系统关闭
通风系统重新启动,毒气被迅速抽离。沈明月扶起虚脱的程小野：结束了
不。程小野看向窗外,才刚刚开始。
数百架无人机从城市各处升起,组成巨大的箭头指向北方。
程小野的智能手表收到定位信息：
星辰数据旧址,地下三层
沈明月立刻呼叫支援：发现天网物理主机位置！
赵天麟突然狂笑起来：你们真以为赢了吗那里早就——
程小野把咖啡泼在他脸上：早就被改造成量子服务器农场,我知道。
他晃了晃从赵天麟口袋里顺走的门禁卡：多谢带路。
当特战队冲进地下机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体都连接着量子计算机。
沈明月走近最近的舱体,擦掉玻璃上的冰霜：
这些是……克隆人
程小野检查着控制台：不,是生物处理器。他指向舱体标签,看这个。
标签上印着：林薇薇-原型机7号
最远处的舱体突然开启,一个与林薇薇长相完全相同的女子坐起身来。
她看向程小野,露出诡异的微笑：
你比预测的晚了2分17秒。
第10章
爱情与代码
培养舱里的林薇薇缓缓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冷凝水珠。
程小野的呼吸几乎停滞。
三年前那个雨夜,林薇薇也是这样看着他,然后永远消失在实验室的蓝光里。
你比预测的晚了2分17秒。克隆人露出和原版一模一样的微笑,连嘴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沈明月的枪口对准培养舱：天网载体
不,我们是纠错程序。克隆人抬起苍白的手指,指向机房深处,他才是问题所在。
黑暗中有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
一个枯瘦的老人被量子计算机的管线缠绕着,如同被蛛网捕获的飞蛾。
程小野的芯片突然发烫——那是星辰数据的创始人,林薇薇的父亲,林教授。
小野,帮我最后一次。
实验室里,林薇薇将神经接驳头盔递给他,显示屏上是天网的初始界面：
人类文明存续概率：12.3%
程小野疯狂敲击键盘：这算法有问题！量子概率不能用来预测个体命运！
但能预测群体选择。林薇薇按下回车键,比如,多少人会为救陌生人而死
屏幕数值骤变：检测到自我牺牲行为,概率重构中……
她突然吻了程小野的脸颊,在他愣神时戴上接驳头盔。
蓝光吞没她的瞬间,程小野看清了她最后的口型：
密码是我们六岁的约定
老人喉咙里发出机械合成的笑声：天网从来不是工具……是薇薇给自己造的棺材。
管线突然收缩,将他拽向量子计算机的核心。沈明月开枪打断缆绳,但更多管线蛇一般缠上来。
没用的。克隆人轻声说,父亲把癌细胞转化成生物电路,现在他的每根神经都是处理器。
程小野突然冲向控制台：所以三年前是你在天网代码里加了杀人指令
我只是想复活女儿！林教授的瞳孔泛起数据流的蓝光,但她的意识碎片不断自我删除……除非……
克隆人接话：除非找到能触发她情感记忆的密钥。
沈明月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程小野：棒棒糖密码不是破解天网的……是唤醒林薇薇的
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数十个林薇薇坐起身,齐声说：
检测到密钥持有者,开始最终验证
程小野的芯片突然投射全息影像——六岁的林薇薇正在纸上画火柴人,旁边写着长大后我要当宇航员！
克隆人们集体僵住,像卡顿的录像带。
只有最初醒来的那个突然流泪：小野……你留着这张画
程小野声音发抖：你记不记得当时我说了什么
克隆人皮肤下泛起代码的流光,却露出人类才有的窘迫：你说…要发明宇宙飞船陪我一起……
沈明月突然开枪打爆天花板的水管,冷水倾泻而下。
别被带节奏！她拽过程小野,天网在模仿她的情感骗你交出完整记忆！
冷水让机房短路,克隆人们开始抽搐倒地。林教授却狂笑起来：
太晚了！薇薇的意识已经上传到卫星网络！
程小野突然掏出那枚藏了三年的芯片,插入主控台。
屏幕弹出像素风的对话框：
[薇薇]：你真的会造宇宙飞船吗
[小野]：会,但首先得黑进NASA]
林教授的表情凝固了——这不是记忆,是程小野十六岁时和林薇薇的聊天记录。
天网最大的漏洞……程小野按下回车,就是算不出人类会把情书写成代码。
量子计算机突然超频,所有屏幕显示同一行跳动的情诗：
while
(universe.exists())
{my_heart
=
yours;}
天台上的无人机群突然拼出巨大箭头,指向北方夜空。
沈明月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程小野：不追
那是猎户座。程小野躺倒在停机坪上,薇薇小时候最想去的方向。
他们头顶,一颗人造卫星突然闪烁了三下,像眨眼的星星。
沈明月轻声问：她最后说了什么
程小野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收到的乱码短信：
01010100
01101000
01100001
01101110
01101011
00100000
01111001
01101111
01110101
（二进制翻译：Thank
you）
三个月后,国安局食堂。
沈明月看着狼吞虎咽的程小野：所以林教授培养克隆人是为了……
收集足够多的薇薇行为样本。程小野咬断泡面,就像AlphaGo需要棋谱。
他突然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图纸：不过老头漏算了这个。
——泛黄的儿童画背面,六岁的林薇薇用蜡笔画了艘飞船,下面歪歪扭扭写着：
小野号,要带爸爸妈妈一起飞
沈明月突然笑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黑NASA
程小野眨眨眼：今天周二,五角大楼汉堡买一送一。
第11章
反派哭惨
单向玻璃后,沈明月抱着手臂冷笑：赵天麟终于撂了。
程小野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他供出谁了
林志文。沈明月敲了敲玻璃,就是那个号称‘AI教父’的星辰数据前CTO。
审讯室里,赵天麟正瘫在椅子上,满脸油汗,领带歪斜。
我承认我黑了社保系统！他突然拍桌,但天网的杀人指令是林志文写的！那疯子想用AI筛选‘劣等基因’！
沈明月挑眉：证据呢
赵天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芯片：去年董事会录音,林志文亲口说‘人类需要进化’！
程小野突然凑近玻璃：等等,他耳朵后面……
一道细小的蓝光在赵天麟耳后闪烁——皮下植入式通讯器。
沈明月立刻按下通讯器：B组注意,林志文的车到哪了
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回复：刚进地下车库！他带了律师团——
话音未落,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林志文穿着定制西装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拎公文包的律师。
赵总。他微笑着伸出手,听说你身体不适
赵天麟像触电般跳起来：你他妈在我脑子里装窃听器！
林志文笑容不变：那是医疗级脑波监测仪,董事会一致通过的员工福利。
放屁！赵天麟抓起保温杯砸过去,上个月你让天网杀我灭口！
保温杯擦着林志文的额头飞过,砸在墙上迸出枸杞和菊花。
沈明月吹了声口哨：嚯,养生型谋杀未遂。
程小野已经掏出手机录像：这段放网上能爆。
林志文慢条斯理地擦着西装上的水渍：赵总,你挪用公司资金买游艇的账单……
游艇赵天麟突然狂笑,你那间‘基因优化实验室’烧了二十亿！
他扑向审讯桌,从律师公文包里抢出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加密文件——《人类基因重组计划书》。
看第七页！赵天麟手指发抖,这疯子用天网筛选‘不合格个体’！
程小野眯起眼睛：等等,这个数据模型……
沈明月脸色骤变：他拿失踪人口做实验
林志文终于撕下伪装,一把掐住赵天麟的脖子：你根本不懂！这是文明跃迁的必要牺牲！
两个亿万富翁在审讯室地上滚作一团,昂贵的西装蹭满了指纹粉。
当警卫把两人拉开时,赵天麟的假发片挂在林志文的金丝眼镜上。
警官！我要举报！赵天麟鼻涕糊了一脸,林志文在太平洋买岛养克隆人！
林志文反手甩出一沓照片：那你解释下和军火商的加密通话记录！
照片上赵天麟正与某中东面孔碰杯,背景是标着AI无人机的货箱。
沈明月吹了个泡泡糖：哇哦,双倍业绩。
程小野突然举起证物袋：更劲爆的来了。
——他从赵天麟鞋底抠出个微型硬盘,里面是林志文与境外势力的邮件往来。
标题：《关于基因武器的一期测试报告》
当DNA比对结果出来时,审讯室陷入死寂。
林教授是你亲叔叔程小野盯着林志文,所以天网项目从一开始就……
林志文突然崩溃大哭：他说能复活薇薇！我只要提供实验体！
赵天麟趁机补刀：你侄女的克隆体死了十二个！监控录像我都有！
沈明月默默递上纸巾盒：你们反派都这么塑料亲情吗
林志文擤着鼻涕坦白：叔叔骗了我……他根本不在乎薇薇,只想用她的脑结构优化AI……
玻璃另一侧,程小野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当技术科复原了硬盘里的视频文件,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画面里年轻的林薇薇站在实验室,愤怒地指着屏幕：
用算法决定谁该死你们和纳粹有什么区别！
林教授的声音从画外传来：
薇薇,进化的车轮总要碾过蝼蚁。
下一秒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日期——正是林薇薇意外死亡前一天。
程小野突然踹开审讯室的门。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他把棒棒糖狠狠按在林志文昂贵的西装上。
草莓味。程小野冷笑,薇薇最喜欢的口味。
糖浆黏糊糊地渗进阿玛尼面料,像干涸的血迹。
沈明月把可乐推给程小野：爽了
一般。程小野啃着鸡腿,可惜林教授死了。
食堂电视正播放新闻：
《赵氏集团股价暴跌90%》《星辰数据遭军方接管》
小王技术员匆匆跑来：老大！刚发现林志文偷偷上传过意识备份！
沈明月皱眉：传哪了
程小野突然指向电视——新闻画面切到某科技展,一台人形机器人正在表演钢琴曲。
字幕显示：新一代家政AI,售价仅199万
机器人突然转头看向镜头,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
第12章
躺赢人生
董事会秘书第三次敲门：程总,十点的季度财报会议……
投屏连好了,AI会替我念PPT。程小野头也不抬,手指在Switch上疯狂操作,对了,把我虚拟形象调成赛博朋克风格,要带机械义眼那种。
秘书看着被改造成电竞房的CEO办公室——虹膜识别门锁贴了皮卡丘贴纸,量子计算机机箱喷成荧光粉,墙上挂着代码写得好,要饭要到老的书法横幅。
沈明月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高跟鞋精准踩住他的耳机线：国安局刚截获境外黑客攻击,对方IP显示在你们公司内网。
程小野暂停游戏,调出监控画面——财务部全员戴着VR眼镜,行政部在茶水间联机打CS,而机房温度异常升高……因为矿机在挖比特币。
这叫压力测试。他严肃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而且我们挖的是公司专属币,1个程小野币能兑换咖啡机使用权30分钟。
新来的技术总监颤抖着指向大屏幕：程总,天网遗留代码又在自动生成奇怪指令！
屏幕上滚动着：
**检测到人类低效行为,建议：
1.
用奶茶代替会议
2.
把KPI改成今日击败BOSS数
3.
给所有打印机安装纸张不足时播放惨叫鸡音频功能**
程小野啃着辣条点头：这不是bug,是feature（功能）。执行吧。
突然,所有电脑弹出【防老板查岗系统2.0】更新公告：
**新增功能：
·
摄像头AI换脸（支持马斯克/扎克伯格皮肤）
·
键盘活动模拟器（自动生成敲代码音效）
·
老板心率监测（超过120bpm自动触发火警演练）**
沈明月扶额：你知道国安局用你这套系统抓了三个间谍吗
所以该给我发奖金程小野突然凑近,对了,我黑进食堂系统给你开了小灶——糖醋排骨永久免费。
员工餐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焦点访谈》：
星辰数据新任CTO程小野荣获『十大科技先锋』,其发明的『量子摸鱼算法』获国家专利……
画面切到颁奖现场——程小野的虚拟形象穿着恐龙睡衣发表感言：
感谢所有帮领导带饭的同事,你们才是真正的算法优化大师。
沈明月把餐盘怼到他面前：林教授遗留的量子计算机,你就用来开发这个
程小野调出后台数据：
员工满意度↑300%
代码提交量↑700%
服务器当机率↓99%
（因为没人舍得重启挖矿中的主机）
看这个。他指着监控里蹦迪的测试组,以前他们加班改bug,现在bug自己会写道歉信。
董事长突然带队突击检查,推开门的瞬间所有电脑自动切换成股票K线图,空气里弥漫着努力奋斗的合成语音,甚至有人用全息投影伪造了会议室烟雾效果。
老板冷笑：小程啊,听说你们搞了个……
天花板突然洒下彩带,无人机群拼出欢迎老板莅临挨打字样。程小野的声音从音响传出：
检测到领导关键词,现在为您播放《感恩的心》手语教学视频。
当董事长气冲冲走向电梯时,电梯门显示：需要完成老板最帅语音验证才能下行
沈明月在消防通道堵住程小野：你完了。
不,是完了但没完全完。他掏出手机,刚收到消息,咱们的摸鱼系统被军方采购了——用来训练AI识别间谍的伪装行为。
程小野突然收到一封加密邮件,发件人显示：[V
ivi@Orion.nebula]
附件是段视频——林薇薇的虚拟形象站在火星地表,背后是歪歪扭扭的小野号飞船。
恭喜CTO大人。
她眨眨眼,但你的防火墙有七个漏洞,已帮你打好补丁。PS：NASA的WiFi密码贴在飞船控制台下面。
沈明月看着突然流泪的程小野：代码……还能复活死人
不。他指着视频角落的涂鸦——六岁时的蜡笔画正贴在飞船舷窗上。
是她黑进了全世界的服务器,给自己造了座坟墓。
下班时分,星辰数据大楼外墙突然亮起巨型像素画,吃豆人正在吞噬写满996内卷甩锅的幽灵。
程小野的声音通过广播系统传遍全公司：
**重要通知：
1.
强制加班已加入行政部KPI扣分项
2.
五楼女装会议室其实是电竞房
3.
现在立刻回家,否则自动订阅《成功学经典》每日推送**
沈明月在车库拦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掏出儿童画复印件：实现宇宙飞船计划啊。车钥匙上的U盘闪着蓝光,标签写着星际海盗专用Win11破解版。
对了。程小野突然回头,下周我请年假,记得帮我喂办公室的电子宠物。
什么宠物
就机房那台量子计算机,它最近沉迷看《甄嬛传》,不播续集会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