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时间不早了,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该洞房了。”
婚房内,一位衣着清凉的女子,斜躺在草床上,细长的胳膊如同白藕一般招呼着门口的年轻人。
“妈的,不愧是做小姐的,真特么骚!”
林栋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一身红色轻纱。
小夜灯昏黄的灯光下,他能看到一双白嫩的大腿相互搭着,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打底。
而这女人越是妖艳,林栋的心里越是厌恶。
跟这种女人结婚,他是十万个不愿意。
要不是因为母亲病重继续用钱,他何至于上了周家的当入赘?!
只是事到如今,就算他再反感,也没有退路了。
“咱们办事儿非得让他看着吗?”
林栋指了指床头那个牛头人身的木像,一脸嫌弃。
这入赘给了一个小姐就算了,最起码人家给钱。
可是洞房花烛夜还要让一个雕像盯着,这特么多瘆人啊?
“你入赘我们家,就得按我们家的规矩来,难道你想坏了规矩?”那女人皱了一下眉,随后赶紧开口解释。
林栋闻声恍然大悟。
是了!
萧潇来自周家镇。
传说神农尝百草曾经在这里住下,所以整个镇子家家户户都拜神农。
除此之外,若是有人入赘,新婚之夜必须在神农像前。
如此,就能获得神农的庇护。
从此,两家风调雨顺,子嗣延绵。
若是坏了规矩,那就会遭受神农诅咒,厄运缠身,百事不顺。
对于这些封建的东西,林栋是根本不在意。
可是没办法,他是赘婿,作为赘婿他哪有拒绝的权力。
再看一眼萧潇那股子骚劲儿,林栋不由心火旺盛,只是一想起她以前的工作,又觉得一阵膈应。
萧潇这身材,这样貌放在方圆百里,那也是一等一的。
而且林栋听说这女人也是个大学生。
就这条件,干什么不行,怎么就干小姐了呢?
你们家有那么缺钱吗?
“萧潇,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清楚。”
“虽然说我是入赘的,但是我终究是个男人。”
“你以后不许再出去卖了,否则我可不会惯着你!”
萧潇一听这个,脸色立刻变得红温,她直接翻身下床,指着林栋满是怒气。
“什么卖?卖什么?林栋你跟我把话说清楚!”
“你……”林栋话到嘴边,眼神不由定格在萧潇胸前,那两坨半露的山峦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一时间,林栋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玩意儿竟然能这么雄伟?
“你什么你,你说啊!?”萧潇似乎并没有发现林栋眼神不对。
“你卖什么自己不知道吗?”林栋回过神来,尽力把自己眼神掰了过去。
萧潇正要发怒,只听到门口有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于是脸色立刻缓和了许多。
“老公,咱们结了婚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是什么。”
“时间不早了,人家等不及了,快上来吧!”
萧潇就像是天生的狐狸精,一边说着,一边关了夜灯,语气充满了魅惑。
每一个字就像是羽毛一样摩擦着林栋的心脏,搞得他浑身起毛。
靠!
骚成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是卖的!
真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妈的!
豁出去了!
林栋深吸一口气,朝着萧潇走去。
反正是一场交易,就像她跟别人交易一样,这有什么过不去的?
你不要脸,老子也不是什么君子!
摸摸索索上了床,萧潇的体香像是认路一般钻进了林栋的脑子。
火气上头,他直接褪去衬衫,伸手朝着萧潇那巍峨的山峰探去。
“你干什么?”
萧潇一声惊呼,随后一个十字锁将林栋锁死。
“操!你……”
林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翻过去,一双手胡乱地推着。
嘶~
这里是?
“啊~”
萧潇一声尖叫,一脚朝着林栋脑袋踢了过去,随后双手捂住下体,整个人又羞又怒。
林栋本来就被他锁得眼冒金星,这一脚下去,额头直接磕在床角。
鲜血顺着脸颊,潺潺直下,滴落在那神农像上,又以极快的速度被他吸收。
洞内温度骤降,一道黑红色的精光从神农像中射出,直击他的眉心。
林栋仰摔下床,同时一个苍老而庄严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无知小辈,亵渎神像,该万劫不复!然而……你身上竟有我神农灵根的气息。”
林栋昏昏沉沉,只觉一股神秘力量在体内流淌。
“灵根转世,千年难遇。我且留你性命,赐你半分机缘。
寻得地宝天材,方能解开灵根真谛……”
声音渐渐消散,林栋彻底陷入黑暗。
萧潇赶紧打开夜灯,看着血流不止得林栋,满眼惊恐,只觉得天都快塌了!
婚还没结完,就闹出了人命,这可咋办啊!
剧痛如潮,林栋猛地睁开眼睛。
脑海中一片混沌,无数陌生画面闪烁——古卷上的针法图解、武道功法口诀、复杂的阵法构造……
“这是……怎么回事?”
他挣扎着坐起,头痛欲裂。
一股暖流在眉心处聚集,随后化作一把悬浮的绿色小剑,剑身透明如翡翠,剑锋锐利如霜。
林栋伸手去触,指尖却直接穿过。
“这就是……神农灵根说的厄难?”
他心中一沉。厄难,顾名思义就是灾难、不幸。
这把无法触摸却又确实存在的绿剑,将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厄运?
“你醒了?”萧潇的声音传来,眼中带着警惕。
林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能看到吗?我眉心这里,有一把剑!”
萧潇皱眉,目光落在林栋眉心处:“什么剑?你在说什么?”
“就这里!一把绿色的小剑,就悬在我眉心!”林栋声音陡然提高。
“什么剑?你在胡说什么?那是伤口!”萧潇试图挣脱他的手,“松开!”
林栋刚要辩解,眼前画面却突然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