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一道懒洋洋的女声——
“谁跟她是朋友。
”
细响间隙里,这句话从她们头顶飘落过来,几个字讲得慢,却又轻巧,不显得温吞,而是有种独特润感。
紧接着,酒馆内短暂静默结束,两人同时扭过头去看——
九零年代的抒情粤语歌唱到鱼哥。
悬朦灯光将空气灌成一片流动的海洋,她盯着面具上一二三四五……五个章鱼哥厌烦挑剔的表情,一一看过去。
驻唱歌手换了一首歌,班长和其他人的交谈声落到她的耳膜,
“池不渝?她去年六月份去香港上那个服装课程去了啊,眼下都快过年了,应该得回来吧。
”
“那她来不来同学聚会啊?”
“打电话的时候她应得有些含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来哈。
怎么?你找池不渝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