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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谢承莉不顾村长脸色,摘下我的头罩将我护在身后,言辞义正问,
阿霆做了什么,需要被这样拖在街上羞辱
她甚至还没有为高,就这样挡在我身前。
谢承莉是我大学同学,在学校时就几次暗戳戳对我表白。
还提醒我,叶青梧迟迟没有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她心中还有其他人选,对我的感情一点也不真切。
当时我还极力维护叶青梧,说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上辈子彻底看清她为了陆怀远而终身对我冷脸时,我才清楚了一切。
索性,这辈子我第一时间写信给她,告诉她我后悔了。
她立马在省城单位的团里为我申请了调去城里工作的表,还特地送来给我。
那一刻我才明白,真的喜欢你的人是会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
谢承莉安抚的拉着我手,
别怕,我会站在你身边的,今天谁也不能冤枉了你。
村长沉着张脸盯着我,
周霆！你现在倒是长本事了,竟然带着外人来打我的脸！你自己说说,你是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叶青梧在原地犹豫不已,看着我与谢承莉亲密接触时,表情又急又气。
周霆！你还要不要脸了,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
我拉拉扯扯
我气笑了,前几天站在桥头抱着陆怀远求他别跳河,那样亲密的动作又算什么
她怎么会有脸来说完的
陆怀远走了过来,盯着谢承莉的衣服打量了一番,恶意说道,
大家都不好意思说,那我来交代吧。周霆偷了广播室的钱买了个昂贵无比的表,人证物证全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伸手扯了扯谢承莉的衣服,讥讽道,
你这衣服可是外国货,看你也不像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别不是周霆偷了钱,还给你买了衣服吧
栽赃冤枉的话,瞬间在周围的村长与团长怒气升腾。
叶青梧抱着手,死死盯着我,冷声说,
还不赶紧过来！兴许我会看在你听话的份上,帮你跟村长说说好话！
你要是打算一直呆在外人的身边,以后别说见我了,就连这个村子也不会让你踏入半步。
高高仰着头,将自己摘于事情之外。
可明明,是她为了陆怀远故意做的伪证,将我冤枉成了偷窃的罪人。
谢承莉看她一眼,讥讽道,
说好话若是今天查出来钱不是阿霆偷的,我到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对他说好话！
谢承莉的助理跑去广播室,将那对所谓的公款资料全部拿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上。
方才是所有人不相信,此刻已经有人站在了我身边,我自然不怕什么。
我冷笑了声,再无顾忌反问,
叶青梧,你一个偷过团费的人,有什么资格为我说话你认为你偷团费这件事能洗刷得掉吗
叶青梧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周围打量的目光让她支支吾吾一起来,指着我眼眶都红了,愣是没骂出一句话来。
她自己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提起这些事来让她难堪。
助理也核对了公款,查出来不仅没少,我还用自己工资添了不少进去买资料。
村子和团长的脸色不太好,可碍于面子也没有和我道歉。
轻飘飘打着马虎眼,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我冷淡一笑,抓着陆怀远的衣服,大声无比地说,
总不能叶青梧用的什么办法给你买的衣服,你就冤枉别人也是用的怎样的手段吧
你们大可以问问,承莉是什么身份,需要用偷钱来买衣服！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惊讶地问,
承莉谢承莉是城里那个歌舞团的副团长
尤其是叶青梧,不敢置信地盯着我问,
你......你是什么时候和城里的人勾搭上的！周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滥情！
当初你说过,一辈子都只喜欢我一个人,谁都觉得我和你会在一起的,你这样做叫做移情别恋你知不知道！
谢承莉冷笑了声,睥睨着她。
移情别恋是你辜负了阿霆的一腔心意,怎么有脸说他
我告诉你,我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上阿霆了,他为了你几次拒绝我,现在也算终于看清,究竟是才是真正爱他的人了！
她挽着我的手,跨过重重惊诧的目光,对众人宣告。
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阿霆,就别想他还会继续留在这儿了！
村长和团长纷纷上来,挽留道,
周霆,你是我们村子培养出来的大学生,今天这个事虽然是我们错怪了你,但你也不能走！
你得留下为我们村子争荣耀,来还我们这么多年培养的心血的！
叶青梧红着眼瞪着我,那眼神好像再说,要是我不再去和她道歉,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她。
她的话与眼神也果然一致,冷冷的放话威胁。
城里面不是那么好呆的,周霆,你到时候别哭着回来让村里收留的！
到时候我就已经和怀远结婚,永远的在一起了！你休想让我帮你说上一句好话！
可我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上了谢承莉的轿车。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再次回来这个村子,就一定是村里的人求我回来！
5.
谢承莉给我安排的工作还是广播,还为我申请了单位宿舍。
城里的团知道我是大学生身份,对我异常的热情,工作交接得也十分顺利。
除了广播之后,我其他时间用在发表了报刊上。
记得上辈子,我在广播站内写下了不少散文诗篇,那些文章被叶青梧全部拿去送给了陆怀远。
五年之后,西方传来的散文迅速火遍了大街小巷。
我本想拿着自己曾经写的东西,前去报刊登报想要卖点钱补贴家用。
到了报刊才知道,我写的东西早就被陆怀远发表过了。
并且给了带来了不小的名誉,获得了不少奖章。
而我竟然浑然不知,自己的东西早就成为了他人的囊中之物。
这辈子,拿些奖章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来。
我将自己要登报这个想法告诉了谢承莉,她马上为我联系城里最大的报社。
还为我拉了人脉,放下身段宴请对方吃饭,只为了我发表报刊顺利。
看她醉醺醺地将资料交到我手中,
看吧,我是不是比那叶青梧厉害多了,不管是你想要什么,我都能为你办好。
我放下那份资料,将她扶在床边。
平时她总是板着张脸,摆着领导的架子,也只有现在能看到她小女生的样子。
记得大学时候,她打了一盒饭娇怯坐到我身边问我,
同学,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承认那瞬间,我的确被她吸引到了。
可与叶青梧的约定在提醒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绝对不能再喜欢上其他人。
我轻轻抚上她的脸,可惜,我没有重生到大学,要不然我们就不会错过那么久了。
她迷糊着眼看着我,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我重心不稳摔在她身上。
唇与唇就这样毫无间隙的擦到了一起。
世界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我慌忙的坐起来举起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这是在做什么
她喝醉了,难道我也不清醒吗
我清楚我和她之间身份地位的悬殊,早就在心中发誓过了。
要等功成名就那天,不仰仗她的身份的那天,再和她在一起。
谢承莉第二天醒来,试探地问我,
昨天晚上,我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我捕捉到了她眼中暗藏着的期待,却别开眼,打破了她那份希望。
没有,能发生什么事,我接你过来之后你就睡了。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愤愤扔了个枕头过来骂道,
周霆,你自制力还真是好！
扔下话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哭笑不得。
再等等吧,很快我就能正视自己的心意了。
报刊发表一个月的时间,谢承莉为了我忙前忙后的到处推广。
一时间,城里到处都放着关于我的报刊。
我的散文先是被留洋回来的大学生看到,夸赞我写讽刺批判性极高。
传遍了大街小巷的程度,又被上级领导看重。
领导认可了我的才华,要把我散文推广到往上的省市。
仅仅两个月,我名字登上了各大报刊,成了大众口中的名人。
从前村子的村长特地开着大卡车,挂着大红色帘布来请我回村,为大家讲一次如何写出的这些散文。
村长讨好地伸手,
阿霆啊,你现在可是名人了！看来你选择来省城是正确的！现在成名了,回村子为大家做一次演讲可以吧！
大家都等着你这大名人回去呢,尤其是青梧,非不信你现在这么出息,说要亲眼见见你。
我没理会他僵在半空中的手,淡笑着问,
不好意思,当初我是被村子赶出来的,现在我的荣誉和村子半点关系也没有。
村长的笑容凝固住来,低声下气地开始解释冤枉我的事情。
阿霆啊,那天的确是我和团长都太冲动了,信了陆怀远的话！他广播员的位置已经被下岗了,现在到处找工作呢。
你就当回去,报复报复他,让他看你现在过得多好怎么样
我嗤笑了声,目光这才从手中攥写的资料看向他,冷淡地问,
你认为我在乎他吗
又吩咐了保卫科的人,直接将他请了出去。
6.
村长到团里来对我再三乞求,谢承莉也和我提议,将我的散文推广到村子里去。
我答应下来村长的请求,回了村子。
全村人在村口迎着我,一齐人往大卡车上投来艳羡的目光。
周霆,你现在可真出息,在村子念广播的时候,我就说你这孩子绝对有出息。
毕竟是我们村子走出去的大学生,肯定是省城里的单位抢着要的。当初他拒绝多少个工作回来,就是为了完成他妈遗愿,真有孝心！
人群之中有双怨恨的眼,是陆怀远。
我看也没看他,跟着村长去了广播室,将这次带回来的报刊在广播里读了一遍。
不少人来广播室恭维我,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叶青梧来了广播室,探头探脑地往广播室环视了几眼,开口讥讽道,
我就说那女的对你不是真心的吧,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写的那什么散文,现在不要你了吧！
当初你走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回来之后我是不会看你一眼的。
但是看你进城也还算有点出息了,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和那个女的来往,我也可以考虑考虑收留下你。
语气颇为高傲,倒像是我无路可去,她勉为其难的施舍我。
看着她在门外踱步,我笑了出声,反问,
不会再看我一眼那你现在来广播室主动找我算什么别是看我现在名利双收,想踹了陆怀远来巴结我吧
她撅着嘴瞪着我,十分委屈地说,
我是那个意思吗！阿霆,你是不是故意装做看不出来
我收起报刊,不想理会她。
她看我要走,拉住我的手哀怨道,
我后悔了！我不该为了陆怀远牺牲掉你的工作,当时我也没想到,他陆怀远竟然那么没出息啊！
我承认,我们上大学前是他给了我一笔钱,说可以供我读大学,让我等大学毕业就和他在一起。
当时我也以为,他是真的有本事,能拿出那么多钱给我,没想到那就是他全部的资本了！
资料碰到广播的开关键,无意之间打开了播音功能。
村子到处回荡着她方才的话,她愠怒地瞪着我,连忙将广播关掉。
阿霆！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样羞辱我吧！这些都是我鼓足勇气才对你说出的心里话！
我讥讽地笑出了声。
心里话就是,她从前认为陆怀远好,结果发现他并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又觉得我好了。
可笑我上辈子,竟然觉得她是个不图钱财、名利的人。
咽下所有委屈,将自己所有的钱捧到她手中。
这这辈子我开始有名气了,才发现从她口中听到亲切的称呼如此容易。
只是,我已经不屑于了。
广播不是我开的,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在你为了陆怀远偷团费,想让我为了承担的时候,你就该清楚,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她眼眶湿润,拉着我的手开始说好话。
是我错了,阿霆,你和省城那个女的没有结果的。你和她地位悬殊,根本不配。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了解对方,我肯定比她对你更好的。
我厌烦地要挣开她的手,她执拗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广播室踏入传入了高跟鞋的声音,谢承莉声比人先到。
地位悬殊又如何,我愿意将阿霆扶持成我一样地位的人,你做得到吗
谢承莉一把推开她,挽着我的手宣告主权。
不好意思,今天团里有其他活动,我就没有跟着阿霆一起过来。
才半天不见,就有人开始打起他的主意了吗
叶青梧瞪着我,不甘示弱的大声说,
阿霆！你确定要为了这个女的和我疏远距离吗你已经因为她惹我生气一次了,你可想好了,你再因为她......
我都懒得听她说完,不耐地打断。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是你对我纠缠不休。
她眼眶迅速发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哽咽着吼,
我和你十几年的感情,她和你才认识多久！你就忍心为了她让我伤心吗
明明是你说,会守着我一辈子的,我相信你的那些承诺了,你却因为别的女人甩掉我！
蛮横不讲理的话让我莫名,我反问道,
甩掉你我和你有任何关系吗你这样说的话,那你又为了陆怀远甩过我多少次
她抿着唇沉默了。
是啊,我和她任何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她爱上陆怀远,我不能说什么,只能当一个感情之中的失败者灰溜溜退场。
就算被羞辱、被放弃,也是自己自找自受而已。
那她又何尝不是
在我对她已经丧失所有感情之后,回过头来想珍惜我的好。
不可能了,再也不会有那个机会了。
谢承莉拉着我的手,珍重地说,
当初是你放弃了阿霆,现在也别来打扰他。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该回去了。
她拉着我离开,走到半路我才说,
报刊还没播完,我留下明天继续播完再走。
谢承莉回头瞪了一眼广播室,愤愤地说,
不播了！我那么多钱是用来干什么的大不了我继续砸钱为你推广报刊,这种地方再也别来了！
村长劝我们,她拉着我愣是头也不回的拽着我离开了。
7.
谢承莉的确说到做到,开始砸钱为我做推广。
我心里过意不去,劝过她好几次,我自己可以去做广播推广的。
她非是不听,还觉得我不相信她。
直到团长笑呵呵地来劝解说,
她是上次看到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气到了,小周啊,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到她对你的心意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怎么可能看不到
只是我现在这身份,要是和她在一起,那是高攀。
我不想成为一个靠着她才出名的人,总是想等时机成熟、等我功成名就。
可也是这样,好像在一点点消磨我们之间的感情。
倒成了一种,利用。
团长拍着我的肩说,
承莉对你的心意谁都看得见,她为你付出了很多,别总是左顾右盼,要是让她等失望了,这份感情你就抓不住了。
我心绪不宁了好几天,终于鼓起勇气要告诉她,我对她也是喜欢的。
也是这天,我接到了上级领导发来的贺电。
说我的散文在省城获了奖,要我去省城领奖。
我想去找谢承莉,团长却告诉我,她最近去省城学习了。
心里一遍遍感叹着,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一路坐车来到了省城,领导亲自迎接我的到来,还为我颁发的奖章。
合影之际,我看到在台下坐着的谢承莉。
她牵着唇角,捧着一束花朝我走来,祝贺道,
阿霆,看到你成名,我好像比你还要高兴。
我没急着接那捧花,而是抱住了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要是没有你,我不可能这么成功,承莉,谢谢你。还有,我也喜欢你。
她怔了好久,眼泪滚在我的后背,紧紧回拥着我。
我终于等到你的这句话了。
我们回了省城,领导告诉我,上上面领导提出省城有两个出国留学的名额,问我愿不愿意试一试。
我有些挣扎,要是答应,那谢承莉肯定会跟我一起去。
她的事业发展得那么好,为了我得放弃多少东西。
她知道消息之后,半点犹豫没有,坚定地告诉我,
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一起。这些年在团里也拿了不少奖,攒了不少钱,到那边我也能负担起你的开销。
我笑出了声,拿出存折给她。
哪里需要你负担我你忘了,我可是现在报刊大卖的名人。
她捧着存折,躺在我怀中笑,
好,那就你养我。
我们着手准备出国的事情,上面的领导给我们办了手续,买了票。
飞机票的日期就在半个月之后,临走之前,我和谢承莉去民政局扯了证。
拎着喜糖回团里时,却看到了在单位外不知等了多久的叶青梧。
8.
谢承莉和我十指相扣,抓了一把喜糖给她,率先开口,
你怎么知道今天我和阿霆领了证,特地来道喜
叶青梧震惊地看着我手上红艳艳的结婚证,不敢接受地问我,
你和她......结婚了
显而易见的事还问出来,实在是多余。
我连回答的心情都没有,淡淡地说,
如果是来祝福的,那欢迎,要是你是来说什么扫兴的话的,那麻烦你现在离开。
回答我的,是她滚滚流淌的泪珠。
周霆你这个混蛋！这些日子我在村子里等着你回来找我,为了你拒绝了陆怀远几次相求的和好,你竟然和别人结婚了！
谢承莉嗤笑声,替我回答。
你等阿霆难道不是你一厢情愿吗阿霆有说过任何让你等他的话吗
她被质问的无力反驳,红着一双眼注视着我,一字一句问,
周霆,你当真不会后悔
我诚恳地说,不会。
她深深吸了两口气,别开脸负气地嘶吼,
好！只要你不后悔就好！我也绝对不会后悔的！
她要走不走的,就好像在等着我去挽留她。
我冷淡睨她一眼,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马上要出国了。
她错乱看着我,眼中又冒出一丝欣喜,故作高傲的说,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放不下我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想带着我一起出国
你好好说话,我到是有可能会同意。
我和谢承莉对视,满脸的荒谬,
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再来这里找我了,别打扰了其他人。
前段时间我就听说过了,她隔三差五到单位了闹着要找我。
还说谢承莉是搅毁我和她感情的第三者。
好在团里知道我和谢承莉的关系,没一个人相信她,还把她赶走了。
这才让我几次想和她把话说清楚也没时间,今天正好一次性都说开了,免得她还以为我对她念念不忘。
叶青梧又急又气,平复下来之后已是满脸泪痕。
她不甘心地看着我,乞求地说,
阿霆！你别说这些话来气我了！你跟我回村去好不好
什么报刊获奖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不要出国,你跟我走好不好
我晃动着手上结婚证,我已经结婚了。
她立马说,没关系,只要你和她离婚,我不会在意这些的。
上辈子的身份颠倒了过来。
我渴求她的爱,她对我视而不见。
现在她求着我爱她,可我已经不愿了。
我轻嗤笑了声,握紧谢承莉的手,面无表情问她,
你,凭什么
我们进了团里将喜糖分发给了大家,还告诉了我们要出国的消息。
大家纷纷祝福,还说会留着团里的位置等着我们回来。
临行那天,团里所有同事还有领导都来送我们了。
这其中还有叶青梧,她站的很远,只是从眼神中能看得出来极度的不甘心。
她盯着我离开的方向,张开唇又闭上,似乎想说什么。
可惜她不会。
她那样高傲的性子,永远不会开口对我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不过,我也已经不在乎了。
我牵着谢承莉的手上了飞机,看着启航的飞机还有靠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妻子想。
新的生活,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