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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姜朝朝望向苏缭眼神既惊恐又仇恨。
苏缭挥开霍司寒伸过来的手,眼神冷漠:你怎么样对姜朝朝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错,姜朝朝是欺负过她,她故意扯断了她心心念念的玫瑰之心,故意让霍司寒带她去求药,去采千山雪莲。
可如果没有霍司寒的偏心和倚仗,姜朝朝又怎么有本事这样对她
他最该让她出气的人是他自己才对。
霍司寒强颜欢笑:我知道最该死的人是我,你别着急,等我收拾完姜朝朝,我也会惩罚自己。
苏缭心头一跳,第一反应是霍司寒疯了。
可是不等她阻止,霍司寒已经命人拿来钳子,亲自钳住姜朝朝的手指。
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伴随着骨头被钳断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仿若置身地狱。
苏缭再也看不下去:霍司寒,你有病是不是你这么折磨她做什么
霍司寒看着她冷面如霜的娇颜,心慌意乱地抱住她:对不起,缭缭,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不动她了,我罚我自己好不好
我......我当初让你跪了八个小时,我现在去跪二十四个小时,让你解气好不好
苏缭用力推开他,神情冷漠:不需要。我只想让你不要再纠缠我,放我去和阿辞结婚。
只是才离开阿辞四天,她就已经思念成疾了,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他身边。
霍司寒表情一僵,努力地扯动嘴角:缭缭,不要说气话,我现在就去跪。把姜朝朝扔出去,免得缭缭烦心。
后面那句是给保镖说的。
姜朝朝气急攻心,哇地一声喷出一口心头血,扑过去抱霍司寒的腿:司寒哥哥,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没有钱了,也失去了在霍家千宠百娇的地位,江北那些富家小姐不可能再和她做朋友。
如果霍司寒将她赶出去,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霍司寒目光冰冷地看向保镖:拖走,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保镖连忙将姜朝朝拖到大门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而霍司寒则一脸讨好地对着苏缭笑了笑,跪到院里的水泥地上。
这一跪,就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期间,苏缭有出现过,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去院子里晒着太阳给裴辞打电话去了。
声音又软又绵,带着浓浓依恋。
阿辞,我想你了。
吃过午饭了,不过没有你在,吃起来一点也不香。
好,等我回去,你一定要给我做,我特别想吃你做的麻辣排骨。
霍司寒手掌紧握成拳,下意识朝苏缭看去。
看到她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媚,唇角是他从未见过的甜笑,而眼中......则是曾经只有在看向他时才有的满心欢喜。
她不爱他了。
她真的不爱他了。
苏缭不爱霍司寒了。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知到这个事实。
霍司寒心脏痛得几欲窒息,眼眶如同被灼了般染上湿意。
深夜,他回到房间,看到苏缭躺在床上,正在和裴辞发信息。
他的心尖一痛,再也忍不下去,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凶狠亲吻。
一开始,苏缭还挣扎,发现挣不过后,干脆就不动了。
霍司寒一抬头,看到她冷漠如冰的模样,心口痉挛。
他颓然地放开她,抱着微弱希望,卑微哀求:缭缭,求求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求求你。
不可能了,霍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