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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涧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忍不住的飙出眼泪。
他今天只是喝高了,没想到会把她推下去。
沈枝意也有些吃惊的看着山坡。
林听涧颤抖着出了陵园,让底下人去找阮清霜,甚至直言找不到阮清霜,都得去陪葬!
回到病房,他心脏还在突突跳,眼泪时不时就流下来,开灯的时候,却在桌上发现了一个信封。
直到看到这封信,是遗书。
「当年的瓦斯爆炸案并非我爹所为,而是你爹做了不利于公司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去自首。」
「可是你父亲将此事隐瞒下来,却因为我父亲是知情人,伪装瓦斯爆炸案!」
「实际上,是你父亲杀了我父亲。」
林听涧陡然间双目猩红,几乎绷紧身体,绝望殆尽,再也忍不住冲出去!
他嘴唇发麻,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我滚下山坡后,在滚下山石后,落到了谢轻樾怀里。
他声音沙哑,低声呢喃:走吧,该回家了。
京城,三年后。
三年前,我回京城的时候,在医院重伤疗养,整整一年才能够下地走动。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在谢轻樾的帮助下,开了一家酒吧,今天是酒吧开业的日子。
我换了身明艳的黑色珍珠礼裙,笑的风情又浪/荡,对谢轻樾轻佻笑笑:又怎么了,大少爷
谢轻樾是我第二个攻略对象,系统的安排很合理。
我和谢轻樾相识坐在八年前,我出国留学的时候,谢轻樾在国外被人偷了钱包,我帮他追小偷,抢回了钱包。
谢轻樾温润轻笑:你知不知道,今天来公司谈合作的是谁
我歪着脑袋,懒洋洋的吹了口气,暧昧轻笑:谁呀,我好好奇耶。
谢轻樾被我浮夸的动作气笑了,故意恐吓:你相好的,林听涧。
我眼神微怔,喝酒的动作却不停,故意撩他:你吃醋啊
你就胡扯。
我出来包厢透气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今夜的星光正好,长夜烂漫,适合调/情。
可还没有来得及抽烟,就被一道力气极大的人攥紧手腕,他浑身都在颤抖紧绷。
毫不意外,是林听涧!
我淡淡撩开眼皮,笑的风情:呦,是林总啊,别来无恙啊。
林听涧浑身都在颤抖,眼神却紧紧的放在我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
你......你还没死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大半年都没有睡好,我......我喜欢你的。
他差点哽咽出声,死死攥住我的手不放开。
他又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不是你爸爸害死我爸爸的,我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
他说着说着,底气越来越不足。
但是,但是我喜欢你。
我懒洋洋倚着栏杆,任由卷翘长发任由微风吹拂,反唇相讥:你喜欢我
你说这话,可不可笑
你当年,但凡喜欢过一点,就不会用无数金丝雀来羞辱我。你要是喜欢过我一点,就不会让我跳哦脱衣舞。
你要是喜欢我,我流产的时候,就不会以为那是番茄汁。
我爸爸生命垂危的时候,你也是喜欢我吗
墓碑前头破血流的时候,你喜欢我什么
我讽刺笑出声来,淡淡的开口:你的后悔,真的很贱。
我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好像一把刚开刃的利剑,捅的林听涧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林听涧脸色越来越不好,直到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谢轻樾从身后拥住我,笑意吟吟的开口:一百八十万算什么,你养了我们家阮阮十八年,一百八十万配不上我们家阮阮,我给你一千八百万!
一千八百万,一句话堵住了林听涧的口。
林听涧看着谢轻樾,读书时候的死对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着我,冷笑一声:我说呢,为什么要离婚,原来是外面有人了。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你信不信,谢轻樾能够把你玩死
林听涧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谢轻樾嗤笑一声,懒洋洋的从怀中拿出结婚证,好声好气的笑了:你看清楚了,我们有结婚证的。
持证上岗的,懂不懂
林听涧被艳红的结婚证刺激的脸色发白,四肢僵硬,甚至走不动路。
他僵硬的回头看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阮清霜,你跟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