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身上就附着一个白衣男。 他是我妈的情夫,因被抛弃含恨而死,冤魂难散,害死了我的父母。 而我是十世修行的善人,勉强逃过一劫。 可他也没让我好过。 为了化解白衣男的怨气,我在庙里一住就是二十年。 就在白衣男投胎转世的前三天,阮云棠突然闯进来,求我帮她解春毒。 我不忍心看她痛苦而亡,但白衣男最恨薄情女,所以提前跟她说好。 “你若因此与我有了牵扯,这辈子不能负我,不然必遭报应,你确定要我救你吗?” 阮云棠一口答应下来。 可七年后,也是她主动吻上付景安的唇,并对朋友说: “夏青无趣得要命,每天就知道打坐念经,我早就受够了他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我看了眼旁边一脸嘲讽的白衣男,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