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悠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异,他跟了的妈妈,弟弟跟了爸爸,韩悠也没想到妈妈会在他17岁时生了场重病,他半工半学,一天内周转许多地方干兼职,学校奖学金不多,但他还是拼命学习。
马上高三了,书杂费,资料费全部向韩悠扑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的死学校的练习册一本的钱差不多就是他兼职一整天的钱。
学习和家人,韩悠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在高三开以后几天,韩悠退学了,原本预算的学费可以留下来给妈妈看病了。
韩悠没有把退学的事告诉妈妈,他知道妈妈会生气的,但是有了这点钱妈妈还能再撑一会儿。
他拿着学费和这几天的工资去医院,路过一条小巷子却被人拦住了,带头的大块头花臂说要钱,不给钱就不给走。
韩悠看到立马转身就跑,不知道那几个小混混怎么跑到自己而前的,头发花颜六色,牙齿被烟熏成恶心的黄色。这种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打不过人家。韩悠想趁机突围出去,一个小混混直接揪着他头发狠狠地往地上摔,“快点把钱交出来。”
带头的花臂朝韩悠肚子用力踹了一脚,韩悠感觉觉内脏都在绞着痛,接着又有一棍子朝着他背上打,脊椎要断裂了。
韩悠不知道挨打了多久,这群混混最后把钱拿走了,韩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身上没有钱,家里也没钱了,妈妈怎么办
韩悠很少哭,但今天真的过的好难过好累啊,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默默抽泣,期间有人坐过这条椅子的另一边,但刚坐下没多久闻到一股血腥味冲着鼻子受不住,都走了。
不过现在身边这个男人坐得格外久,韩悠只当他是鼻炎,后来这个男人起身,走到韩悠面前。
“你一晚上多少钱”这个男人把韩悠带到了自己家里,给让韩悠伤口涂药,包扎。韩悠也不是傻的,现在自己要不被包养要不就卖屁股了。
不出所料,在韩悠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时,这个男人上了韩悠,韩悠做到后面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浑身都痛得要命,全身骨头都碎了一样。
不过这个男人每天给自己的钱都好多,一晚上瞬间补回前几天被抢走的钱。
于是韩悠的日子,变成了,白天做兼职,晚上回别墅陪男人上床。好景不长,男人因为贪污进去了。韩悠又陷入透支身体打工的日子了,有个自称是那个男人的朋友找到韩悠,他给韩您介绍了份工作。
不过要和他上床
韩悠答应了,这个工作是在酒吧的,韩悠也立马猜到要不做鸭了,要不当男模。此前他也有在酒吧打过工,不过只是当服务员端个盘子而已,顶多陪客人喝一两杯被他们摸一下拿到点小费。
他没想到当男模也赚得多,加上自身外形条件也不错,他是被点的最多那个。偶然听到隔壁做鸭的赚的更多,他也是立马转移战场。
妈妈睡得一天比一天久了,明明自己赚的钱比以前多了为什么妈她身体越来越差。
韩悠还在自己欺骗自己,妈妈已经是病入膏荒了,他还是觉得赚得多,妈妈就能好。他更卖力地迎合每一个客人,底线也越来越低。
妈妈最终还是走了。
妈妈生前的朋友很少,她不太善于社交,外公外婆也走了,葬礼现场来的人很少。
韩悠注意到岑年也来了,岑年长开了,但还是和小时候很相像,岑年来了,爸爸没来。
他不知道当初爸妈离婚是因为什么,毕竟这种出轨的戏码没发生在他俩身上,爸爸离婚后也没有找女人。
韩悠和岑年自打爸妈离婚后,也没有联系过。当年妈妈的带走了自己,爸爸带走了岑年。岑年比自己小两岁,这样看他也要成年了吧。
韩悠看了眼身边的岁年,明明比自己小却长的很高大相反自己由于经常工作看起来营养不良又瘦。
葬礼下来韩悠和岑年没有说过一句话,韩悠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两人不是一路人。
岑年真的要烦死他同桌了,新换的座位,这同桌还很自来熟,岑年有点无语,关键是他的同桌还不会看脸色。
“岑年,给你看个东西。”
“干啥了”岑年没好气地问。“你看。”同桌将手机给岑年看,岑年接过手机,是一张照片,一张色情的床照。照片上的人他认识,是韩悠。
“我之前去酒吧点的,真的长的是我玩过的里面长的最好看的。”同桌撞了撞岑年的肩膀,“有好东西我才分享给你的,不过他好像好久前就辞职了”
韩悠辞去这些工作后,专心学习,参加了成人高考,韩悠脑子还是没完全忘记高中知识,最后也是考上理想的学校了。
韩悠计划去旅游,打算在生日那天去济洲岛。他没有交心的朋友,对于韩悠来说,一个人生活是常态,所以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吧。
韩悠做了一个星期的旅游攻略,今天出门拿完快递,回到家门口发现走到楼梯间,发现家门口有个人站着。韩悠顿感不妙,马上转身就走,那个人立马反应过来追着韩悠。
韩悠撒下手中的快递,后衣领被人拉住了,那人拿手巾捂住韩仪的口鼻,没过一会韩悠软下身子,晕了过去。
韩悠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房间是正常人的房间,看起来不像绑架,犯罪的地方。
韩悠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的只剩下内裤,手被人绑到身后。
“你醒的挺快的。”有人开门进来,看见进来的是岑年,韩悠一惊。“岑年你要干什么”自己也没惹岑年吧,为什么要绑自己,总不能为了妈妈剩下那点遗产吧,她留给自己的只有那间屋子,再无其他了。
“你当过鸭子啊。”岑年走到床边,拿出手机,“这是你吗”韩悠看着岑年手指不断划过的一张张照片,全是自己,穿情趣内衣的样子,高潮的样子……一张张不堪的照片在面前划过,那是他来钱最快,最不堪最没底线的日子,只要给钱多,什么都能干。
那段不堪的记忆再一次重现,居然是在亲弟弟手上。“你为什么有这些的!”韩悠看得脸通红,岑年轻轻掐了把他的脸“拿钱啊。”
岑年的手伸向韩悠的内裤,握住韩悠的性器。“不要,岑年。”韩悠往后退,却一把被当年扣住脚踝岑年的手更加用力地撸动,韩悠很久没被人这么对待了,岑年的手捏了下那两颗软蛋,韩悠尖叫着射了出来。
岑年扯下已经弄脏的内裤,给给韩悠的手松绑,绳子绑的太用力了,韩悠手腕的痕迹很明显,像两条红绳。岑年手伸向韩悠紧闭的穴口,理智告诉韩悠不可以这样。他推开岑年,岑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逼得往后踉跄了一下,反应过来岑年抓住要下床的韩悠重重地把他摔在床上。
穴口被手指粗暴地打开,后穴充满异物感难受得韩悠乱动,岑年打了韩悠一巴掌,警告他再动自己就直接进去。紧闭的后穴被一根根伸进的手指撑大,韩悠感觉自己痛得要将手中握着的床单撕碎。
不知道扩到什么时候,岑年终于舍得把鸡巴塞进去。岑年没有涂润滑液,生涩的穴肉卡着鸡巴一动不动,卡着的感觉比动起来难受多了,韩悠刚想叫岑年要不再润滑一下。
下一秒岑年抱着他翻了个身,现在在上的体位明显感觉吃进去了很多,“好痛!”韩悠痛的流泪了,岑年并没有理会,自顾白地操起来,“慢慢点唔。”韩悠趴在岑车的肩头说,“不不要那么快难难受。”韩悠觉得岑年太恐怖了,为什么还是未成年却会干人。不知道顶到哪个突起,怀里的人浑身发颤,岑年之后顶的每一下都感狠狠碾过那一点。
“哈啊哈慢慢点。”韩悠觉得自己被搞爽到要射了,“够了够了……不要。”韩悠射到岑年的小腹上,靠在岑年的肩头。
岑年放下韩悠,韩悠脸上现在满是情欲,脸上的红晕显得很可爱,岑年又开始操干起来,韩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他妈色情,眼睛里全是渴望。岑年觉得这些照片拍的多好看,不如现实中十分之一。
快感早已盖过疼痛,韩悠没有意识到自己爽到吐舌头,湿润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性器,像是告诉岑年要他狠狠爱抚每一处。
“嗯啊啊…哈啊,”韩悠控制不住自己每一声呻吟,"唔又要了……慢点啊。”韩悠又射了,但岑年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
比前几次都要猛,韩悠有点受不了了,扒着床单挪动着要逃,却被岑年抓着换了个的姿势。
“不要了不要了!”韩心的大腿止不住颤抖,他塌着腰保持平衡,但岑年的每一下用力到撞得韩悠要倒下。“不要再弄了……呜啊,住手啊!”
岑年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整间房只有韩悠的叫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感受到穴道传来一股温流,终于是结束了吗
韩悠趴在枕头上想,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抬头往后看岑年,“你没戴套。”
岑年没有回答,而是又开始顶弄韩父后面直接被干到晕过去。
岑年躺到睡着了的韩悠身边,他揉着韩悠的头发,“为什么当年不把我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