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豪门继承人陆沉被未婚妻夏婉晴当众退婚,只因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三年后,夏婉晴抱着龙凤胎跪在他面前:求你救救孩子,他的亲生父亲不要我们了。
陆沉捏着亲子鉴定书冷笑:你以为我会接盘
【正文开始】
第一章:暴雨夜·跪地哭求
雨,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直响。
我坐在那辆迈巴赫后座,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眼神透过车窗,看向外面那如注的暴雨。
三年了,整整三年。
这三年,我从陆氏集团的继承人,被那个女人亲手拉下神坛,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那场退婚宴,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在我心里。
少爷,医院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皱了皱眉,推开车门,撑起伞,大步走进雨中。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但我丝毫不在意。
豪华私人医院门口,几辆奢华跑车在雨中反射着霓虹灯光,像是炫耀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我冷笑一声,这种虚荣,我早就看透了。
我走向医院顶层私人会客室,脚步沉重而坚定。
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雨夜的城市,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檀木桌面,眼神冷漠而锐利。
三年前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回。
那是一场奢华至极的订婚宴,满室宾客,欢声笑语。
可当夏婉晴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我面前,冷冷地说出我爱的是云泽,而你只是陆家的提款机时,一切都崩塌了。
我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可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身挽着云泽离开。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被所有人嘲笑。
少爷,夏小姐来了。助理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缓缓转过身,走向会客室门口。
门被推开,夏婉晴出现在我面前。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在风雨中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中的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
看到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哀求所取代。
她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手中攥着一份亲子鉴定书,雨水打湿了鉴定书的一角。
陆沉,求你救救孩子……他们的先天性心脏病只有你能救治。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的女人,如今却如此卑微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她的孩子。
我冷笑一声,接过她手中的鉴定书,随意地折叠成小小方块,放进口袋。
你以为我会接盘三年前你抛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我的声音冰冷而刺骨。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陆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后悔。你救救孩子,好不好她泣不成声。
我甩开她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她突然大喊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语音。
这辈子都不会承认这两个野种……云泽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就在这时,护士们的惊讶低语和围观者的窃窃私语传入我的耳中。我看着夏婉晴,心中的怒火更盛。
突然,一股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夏婉晴赶紧扶住我,眼中满是担忧。
你……没事吧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我没有说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走出医院,雨更大了。
我站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三年的屈辱,三年的痛苦,如今都涌上心头。
我紧握着口袋里的鉴定书,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但看着夏婉晴那绝望而无助的眼神,我的心又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答应救他们,但不代表我原谅你。我回头,对夏婉晴说道。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低下头,轻声说道:谢谢你……陆沉。
我不理会她的感激,转身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一个黑影从旁边窜了出来。
陆先生,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皱了皱眉,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雨中,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你是谁我冷冷地问道。
我叫陈铎,是云泽的朋友,也是国际医疗巨头‘普罗米修斯’的代表。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后果自负。陈铎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视着他。
威胁我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陈铎被我的眼神所震慑,微微有些退缩。
你……你不要太嚣张。他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哼,想威胁我没那么容易。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朝着停车场走去。
刚走到停车场,一辆车突然停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皱了皱眉,抬头看去,只见云泽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风度翩翩,但眼神中却充满了阴鸷。
陆沉,你以为你救了这两个孩子就能怎么样云泽冷冷地说道。
我没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这两个孩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在陆氏集团待不下去。云泽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云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借这两个孩子控制夏婉晴,然后再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我劝你最好别打这个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我冷冷地说道。
云泽被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
你……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转身上车离去。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盘算着。
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狠。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做梦!
我回到车上,发动引擎,车子在雨中疾驰而去。
回到家中,我坐在沙发上,打开那份鉴定书,仔细地看着。
虽然我嘴上说着不原谅夏婉晴,但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可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陈铎和云泽为什么会这么紧张难道真的是夏婉晴被陷害了
我陷入了沉思。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少爷,不好了!夏小姐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急救!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一惊,立刻起身,朝着医院赶去。
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我焦急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走出来说道:陆先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还需要好好休息。她是因为情绪激动加上身体虚弱才晕倒的。
我松了一口气,走进病房。
夏婉晴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我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你醒了。我轻声说道。
她睁开眼睛,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陆沉……你怎么在这她虚弱地问道。
我听说你晕倒了,就赶过来了。我回答道。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又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她小声说道。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这一刻,我心中五味杂陈。
三年的时光,已经让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现在,这两个孩子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
而我,必须做出选择。
是选择复仇,还是选择救赎
这个问题,我暂时还没有答案。
病房里,一片寂静。
只有窗外,雨还在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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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诊疗室·暗流涌动
我站在顶级私立医院VIP诊疗室门口,金属门上倒映着走廊惨白的灯光,像把寒刃悬在头顶。指尖摩挲着口袋里那折叠成方块的亲子鉴定书,纸角硌得掌心发疼,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画面却比这痛感更鲜活。
陆先生,这边请。护士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我抬脚迈过门槛,檀香混着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落地窗外暴雨转成细雨,在玻璃上织成灰蒙蒙的网,把对面高楼切割成破碎的光斑。
这就是您坚持修改方案的理由主治医师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指尖捏着病历的手在发抖。输液架在他身侧微微摇晃,悬空的玻璃药瓶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光圈。
我摘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消毒碗柜的玻璃映出身后探头探脑的小护士,她们捂着嘴窃窃私语的声音像一群嗡嗡的蚊子。林主任,我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他发白的鬓角,你确定要用二十年前的心肌修复法病人冠状动脉堵塞位置特殊,传统导管根本够不到病灶。
夏婉晴突然抓住我的袖口,她指腹的薄茧擦过我定制西装的布料。浅紫色碎花病号服松松垮垮裹在身上,像朵被雨打蔫的鸢尾花。陆医生...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孩子等不了新设备调试。
我甩开她的手,袖扣撞在金属器械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上周复查彩超显示二尖瓣返流加重,你还敢说等转身时撞落架子上的听诊器,金属头砸在瓷砖上迸出火星。身后传来物品坠地的哗啦声,还有小护士抑制不住的惊呼。
突然一声锐响炸开——是止血钳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余光瞥见夏婉晴跪坐在诊疗椅旁,裙摆垂落在沾着血污的橡胶垫上。她伸手要扶我时,脖颈间闪过淡青色血管,在惨白皮肤下突突跳动。
起来。我把染血的止血钳掷进托盘,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诊疗椅扶手被她攥得发白,掌心冷汗浸透了棉质布料。玻璃窗突然被劲风吹开,消毒水气味混着夜雨冲进来,吹散她鬓边汗湿的发丝。
这时诊室门被推开,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裹着消毒水气息闯进来。陆总云泽眨了眨眼睛,黑色连帽衫下摆还在滴水。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时,我瞥见他后颈处新结的痂——和三年前夏婉晴锁骨上那道抓痕的形状一模一样。
护工就别进诊疗区。我夺回外套,布料上沾着的鱼腥味刺得鼻腔发痒。他弯腰捡鞋时,我看见他左手虎口处有道月牙形疤痕,那是夏婉晴总爱咬的地方。
暴雨拍打着走廊的玻璃顶棚,雨点击打声和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混在一起。我抓起听诊器往她胸口贴,冰凉的金属触到肌肤时她打了个寒颤。深呼吸。我的指腹摩挲着她纤薄的肩胛骨,那里有片指甲掐出的紫痕。三年前退婚宴上她穿着香槟色鱼尾裙,此刻却像片随时会被雨打散的梨花瓣。
林医生,CT影像...护士抱着平板进来时带进一阵风,吹动了墙角的蓝色帘布。云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茧子磨得我生疼。陆先生对先天性心脏病很了解他嘴角挂着笑,眼底却结着冰。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夏婉晴的指尖死死扣住我小臂。心电波纹疯狂跳动,在屏幕上划出狰狞的曲线。准备除颤器!我厉声喝道,转身时撞翻了试剂架。硫酸铜溶液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蓝色溪流,映着顶灯折射出扭曲的光斑。
陆医生别紧张。云泽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张泛黄的照片。夏婉晴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领口别着陆氏医药的徽章。他指尖滑动屏幕,放大她后颈那块蝴蝶形胎记,听说这个位置...生双胞胎会遗传哦。
我抓起病历本砸向他,纸张在空中散开如纷飞的雪片。滚!玻璃窗在他背后震颤,暴雨借着风势撞进窗户,打湿了他手里的照片。夏婉晴突然冲过来抱住我腰身,眼泪混着雨水砸在我定制鞋面上。他们说...说这是你实验室的数据...她声音断断续续,体温透过衬衫灼烧我的皮肤。
监护仪突然安静下来,走廊灯光骤然熄灭。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我听见云泽轻笑:真遗憾,心电监护仪比人会撒谎。黑暗中有金属落地的脆响,等我摸到打火机火苗亮起的瞬间,看见云泽举着拆信刀抵在夏婉晴颈间。
寒光刺破视网膜的刹那,橡胶手套被我捏出指痕。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腰带,三年前在非洲战地医院被流弹擦过的旧伤突然抽痛。夏婉晴瞳孔在应急灯下收缩成针尖大小,她后颈的胎记此刻像块渗血的玉佩。
放手。我慢慢抽出诊疗盘里的骨锯,你见过用骨锯给人做开颅手术的兽医吗刀尖在我喉结前一厘米处停住,云泽突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窗外觅食的夜莺。
陆总果然还是这么...他拖长尾音,刀锋下滑划破夏婉晴颈侧皮肤,心狠手辣。鲜血流过医用胶布,滴在我锃亮的牛津鞋上。夏婉晴突然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她抬手抹了我一脸血。
云泽!她尖叫着扯开病号服,心口挂着银质十字架项链。金属吊坠坠着微型摄像头,闪着幽蓝的指示灯。警报声瞬间响彻走廊,云泽脸色骤变,转身冲进雨幕前咬牙切齿:你会后悔的,陆沉!
抢救室的门重重关上时,我扯开领带狠狠摔在监护床上。夏婉晴蜷缩在角落,湿透的裙摆贴在膝盖上,像朵被揉烂的紫罗兰。她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沙哑得像生锈的风箱:三年前你退婚时,也是这么笑的。
抢救灯在头顶旋转成血红的光圈,我抓起湿透的病号服扔进污物桶。别转移话题。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被当众羞辱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解释。
她突然噤声,胸膛剧烈起伏着。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里,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像战鼓般在胸腔回响。窗外暴雨如注,冲刷着这座城市所有的罪与罚,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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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基因局·暗夜交锋
我站在地下基因检测中心的大门口,抬手看表,凌晨三点十七分。
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某种化学试剂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被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三小时前助理递来的报告此刻正贴在我胸口,0.3%——这个数字就像一柄淬了毒的匕首,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保安室顶灯在雨夜里晕成模糊的光斑,我扯松领带踹开玻璃门,身后自动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走廊两侧的白炽灯管忽明忽暗,将我的影子绞碎在满墙的基因图谱里。值班护士被突然亮起的顶灯吓了一跳,手中的文件哗啦散落一地,陆、陆先生陈董吩咐过……
滚出去。我踩过飘散在地的纸张,消毒水味道突然浓烈得呛人。指纹锁应声弹开时,金属卡扣的震颤顺着掌心爬上脊椎。实验台无影灯骤亮,玻璃罐里漂浮的胚胎标本让我喉头发紧——这些本该出现在科幻电影里的场景,此刻正明晃晃地挂在眼前。
报告单从指间滑落。0.3%的相似值在冷白灯光下泛着青灰,就像三年来陆家老宅天花板上那盏总也修不好的水晶吊灯。记忆突然裂开缺口,三年前暴雨夜夏婉晴跌坐在青石阶上的模样活了过来,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婚纱拖尾在泥水里拖出蜿蜒的血痕:我爱的人从来不是你!
你终于还是找到这里了。身后的脚步声裹着雪松香凑近,镜面玻璃映出云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解开暗红领结的动作慵懒,袖扣钻石折射出的寒光却劈头盖脸砸下来,可惜了陆总这三年的调查,人家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我转身时带翻了试剂架,玻璃器皿在地砖上炸成蓝色焰火。云泽后退半步撞上门框,却笑得更开心,他指间香烟的红光明明灭灭,你以为夏婉晴当年真跟你有什么真情实意她不过是个替身,替那个被我们……处理掉的真千金。
后颈突然窜起针扎般的刺痛,三年前夏婉晴跪在暴雨里说不出口的话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她攥着亲子鉴定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父亲临终前咳嗽着塞给我的U盘。陆沉,陆家有些脏事,得你来收拾……
所以你故意接近她我逼近一步,云泽袖口的男士香水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装什么情深义重,不过是为陆氏医药扫清障碍
他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像是生锈的刀片刮过玻璃,你还是这么天真,二叔。他突然亮出手机,监控画面里夏婉晴抱着孩子冲进急诊室的模样清晰可见,要不是她真带着那对小杂种找上门,我都要以为你真是爱上她了。
我抢过手机的手指在发抖,画面角落的电子钟显示着三个月前的日期。夏婉晴撞开诊室门时带起的风掀开她鬓边的碎发,露出一截后颈——那里有颗朱砂痣,和我藏在保险柜里的童年照片里,一模一样。
身后突然传来推车滚轮的声响,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举着检测仪经过,我猛地扯住他白大褂领口:地下三层的样本库,现在!马上!
云泽的怒吼被关在电梯外,金属镜面映出我扭曲的脸。样本柜冷藏柜的荧光编号排成诡异的序列,我踹开第三排中间的柜门,冰雾涌出时夹杂着某种腐坏的味道。抽屉里的档案袋正巧散开,照片雪花般飘落——穿校服的夏婉晴站在樱花树下,背后是陆家老宅的欧式廊柱。
手机在这个时候震起来,夏婉晴的名字在屏幕闪烁。我接电话的动作带着莫名的焦躁,她沙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陆沉……孩子他……咳咳……背景音里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云泽阴冷的嗓音:劝你最好别管闲事,否则…
信号中断的瞬间,我踹开安全通道的门。三十七层台阶被雨水泡得发黑,安全指示灯在头顶急促闪烁,像是某种倒计时。手机突然弹出陈铎的讯息:陆总,要不要听听令嫒在实验舱里的叫声
暴雨倾盆而下时,我几乎要把方向盘拧断。儿童医院VIP病房的电子钟指向凌晨四点零七分,夏婉晴蜷缩在陪护椅上的身影被日光灯拉得老长。她怀里的孩子小脸青紫,输液管里的透明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血丝。
他们换了药。她抬头时眼里淬着火,像要把我烧穿,我亲眼看见护士换了瓶子,但监控…她突然噤声,目光黏在我身后。
云泽倚着门框吞云吐雾,薄荷烟混着廉价雪松香,怎么,陆大少爷终于想起关心侄女了他弹烟灰的动作优雅得刺眼,双胞胎心脏移植手术下周启动,普罗米修斯财团全额赞助——只要云家同意。
我逼近他时领带扫过他的脸,云泽踉跄着跌在护士站,玻璃柜台被撞出蛛网纹。我抓起台面镇静剂的手被他死死扣住,你以为孩子真是你的他笑得胸膛剧烈起伏,DNA检测可比照片有说服力。
急诊室突然警报大作,监护仪尖锐的蜂鸣穿透三层楼板。我撞开手术室门的瞬间,主刀医生正在缝合腹部伤口,血水顺着孩子发紫的小腿往下淌。不是先天性心脏病。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镜片后的眼睛惊恐地放大,这是药物诱发的假性衰竭。
夏婉晴的尖叫混着云泽的怒吼刺破耳膜。我攥住主刀医生衣领往外拖,他领口别着的工牌在走廊灯下泛着冷光——普罗米修斯医学部特派员。手术室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云泽的声音从手机里渗出来:陆沉,你以为查到这些就能赢游戏才刚开始呢。
回到地下实验室时,电子门指纹锁刚刚转开。我踹翻实验台的动作带翻了整排培养皿,透明培养液在地板上蜿蜒成怪异的形状。云泽从阴影里踱出来,雪茄烟灰簌簌落在实验报告上:0.3%只是表面数据,真相比这有趣得多。
他甩来一份泛黄的档案,1998年的接生记录在灯光下泛黄卷曲。产房护士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产妇休克,婴儿性别未明,而签名栏赫然印着母亲的印章——和夏婉晴书房那枚一模一样。
你以为她真是当年那个代班护士云泽把玩着钢笔,她妈临死前抱着她说‘对不住’的时候,可没提过什么亲子鉴定。钢笔尖突然刺破我手背,血珠滴在实验记录本上,像极了夏婉晴跪在雨夜里那摊血水。
我甩开他时碰倒了试剂,紫色溶液在桌面画出诡异图腾。监控屏幕突然亮起红光,地下三层样本库的画面疯狂切换——穿防护服的人影在低温舱前晃动,夏婉晴颈后的朱砂痣在红外线下清晰可见。
雨点击打在通风管道的声音突然尖锐,云泽的笑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二叔,听说你查到了当年U盘的事可惜啊…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U盘晃了晃,真货在我这儿。
警报声就是这时炸响的。整个地下三层瞬间陷入黑暗,备用电源启动的间隙,我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当应急照明亮起时,云泽正掐着夏婉晴的脖子将她抵在样本柜上,匕首在她颈动脉处压出深红印记。
放开她!我冲过去时踢翻了整排冷藏架。云泽突然松手后退,夏婉晴软绵绵地倒进我怀里。她颤抖着举起手机,屏幕里孩子的哭声混着手术器械的寒光——画面角落日期赫然是明天。
你以为这样就赢了云泽扯开领带舔了舔嘴角,DNA检测结果马上就到,你猜那两个小杂种的父亲栏会写谁的名字他突然逼近,匕首寒光划过夏婉晴苍白的脸,或者…你该担心担心自己,陆家二叔。
手术刀刺破空气的声音近在咫尺,我抬手挡刀的瞬间,夏婉晴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那是今晚第五次见血,喷溅在云泽脸上的血珠顺着刀刃滑落,他惨叫着松手的瞬间,我扣住他手腕反剪到背后。
整栋楼突然断电,备用发电机启动的轰鸣声中,夏婉晴在我怀里发抖。她贴着我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车库…后备箱…找到…真相…冰凉的眼泪渗进我衬衫领口时,整栋楼的警报声再次炸响。
黑暗中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我摸到夏婉晴口袋里被染血的纸条,上面只有六个字:DNA换过了。怀中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夏婉晴发出压抑的呻吟,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指间那支录音笔掉在地上,滋啦一声响。
陆总,您要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
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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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血脉谜·商战初烽
暴雨砸在陆氏集团总部顶楼的玻璃幕墙上,炸开万千水花。
我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指节发白。会议室里传出夏婉晴压抑的抽泣声,掺杂着几个高层阴阳怪气的嘲讽。他们大概觉得三年前被退婚的前未婚妻,如今带着一对拖油瓶回来,是给陆家丢人现眼。
陆总,夏小姐说孩子需要特效药。助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夏婉晴正用纸巾胡乱擦着眼泪,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三年不见,她瘦得厉害,锁骨支棱出来,衬衣扣子被撑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怀里的襁褓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把药拿来。我冷冷地说,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扫了一眼。这是刚研发成功的针对先天性心脏病的新药,本该三个月后才投放市场。
可是...助理欲言又止。
我的话不管用了我把钢笔狠狠摔在桌上,墨水溅到文件上,像一朵诡异的蓝花。夏婉晴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很快又低下头去。
会议结束后,我让所有人都出去,只剩夏婉晴和沉睡的双胞胎在沙发上。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谢谢你...但是我付不起药费。
谁要你的钱我烦躁地扯松领带,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别自作多情了。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我突然注意到襁褓上有朵暗红色小花——和三年前退婚那天,她攥在手里的那朵一模一样。
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一把扯过襁褓,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解释清楚!我把照片甩在她脸上,哪来的野种!
夏婉晴跌坐在地毯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这是我们的孩子...你非要逼我说那么难听的话吗
我抓起桌上的遥控器,把落地窗的遮光帘调到最大,暴雨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刷着玻璃。少在这装可怜!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了吗'我爱的是云泽,而你只是陆家的提款机。'我模仿着她的声音,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掏出手帕捂住嘴,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我愣住了。
三年前就查出来了,云泽有家族遗传病。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医生说孩子...孩子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
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我想起她被退婚当天就传出怀孕的消息,想起当时所有人都用怜悯的眼光看我,想起夏婉晴消失后那些风言风语。
你早知道我一步步逼近,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说你只是被利用的傻子说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她神经质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尖锐,还是说...我怀了仇人的种
我突然头痛欲裂,这场景何其熟悉。三年前订婚宴上,她也是这样笑着,看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不堪。
够了!我抓起外套就要走,却被她拉住袖子。
药...她虚弱地靠在沙发上,他们说云家的药能治,可是...可是我付不起。
我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死死抓住手腕。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皮肤,却感觉不到疼。记忆中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永远柔顺得像只绵羊。
你知道什么!我猛地甩开她,云泽就是条毒蛇,他会亲手掐死你们!想到什么,我猛地转身,等等,你刚才说药...你说的是那个新药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神躲闪。
说清楚!
孩子现在用的药...副作用很大...她咬着嘴唇,新药能减轻痛苦...
我暴怒地抓起桌上的文件砸过去:那你为什么不早就说非要等到我研发出来才想起来要
文件在空中散开,有一张飘到她脚边——那是三年前的DNA检测报告,被撕成两半,又被细心地粘好。
我脑子嗡的一声,伸手去抢,却被夏婉晴抢先一步踩住。
你果然偷偷查我。她抬起下巴,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恨意,就像当年那样,偷偷复印我的体检报告,发现怀孕就翻脸不认人...
够了!我扯下手表砸在地上,金属表壳在地板上撞击出清脆的响声,解释!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夏婉晴突然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讽。她弯腰捡起半张检测报告举到我面前:看清楚了,这上面确实有你的名字,但是...
我一把抢过报告,发现右下角有个小小的水印,仔细一看,是某个私人诊所的logo。
这是假的。我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不信她突然疯了一般从包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我脸上,那这个呢云泽抱着孩子在欧洲度假的照片!我追到机场求他去医院,他直接把我扔进垃圾桶!照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张是云泽把诊断书撕碎丢进火盆的背影。
我弯腰去捡,却发现照片背面有行小字:计划已启动,代孕计划顺利。三年为期,届时可将'孩子'归还给夏婉晴,云家将全权接手医疗项目。——C
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大脑飞速运转。这解释了一切:夏婉晴为何突然退婚,为何孩子一出生就被带走,为何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棋子。她苦笑着捡起照片,擦去上面的灰尘,云泽需要一个血统纯正的孩子,而我...只是个借腹生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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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三年前的订婚宴,夏婉晴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戒指扔回我手中。我爱的是云泽,而你只是陆家的提款机。她说这话时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块毫无价值的抹布。可现在我才知道,那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谎言。
药...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捂住嘴的手帕又渗出血迹,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说这样孩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我一把抱起她,触到她冰凉的手腕时,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攥住。护士冲进来把她抬上担架时,我才发现她后背全湿了——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早就被冷汗浸透。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给私家侦探打电话:帮我查一个人,云家的私人医生...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陆总,那个私人医生...三天前车祸去世了。
我猛地攥紧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暴雨拍打着玻璃幕墙,像无数只敲鼓的手。
回到办公室,我把三年前的体检报告拍在桌上。陈铎,医疗巨头普罗米修斯的代表,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沙发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陆总,听说您的研发团队最近在攻克先天性心脏病的新药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茶杯,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进度
我冷笑一声:不方便。
别这么小气嘛!他靠过来,陆氏要是能在心脏病领域取得突破,对普罗米修斯也是好事...
陈总怕不是想抢在我前面吧我敲了敲桌上的文件,毕竟云家也投资了贵公司。
陈铎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恢复自然:云家和陆家是世交,互相帮助很正常。倒是陆总,何必为了一个抛弃你的女人...
我抄起桌上的镇纸砸过去,他敏捷地偏头躲过,文件和茶杯碎了一地。
滚。我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字,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陈铎捡起一片碎瓷片,上面映出他阴沉的脸:陆总,狗急了也会跳墙。你确定要得罪整个医疗界吗
那就试试看。我掏出手机,拨通安全部的电话,从现在起,陈铎及其所有助理不得进入陆氏大楼半步。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夏婉晴还没醒,两个孩子被护士抱去检查了,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可怕。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云泽和陈铎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两人都穿着白大褂,正低声说着什么。而照片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像是穿白裙子的女人抱着孩子...
是幻觉吗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照片已经消失了,只剩一条信息:资料已加密发送,密码是:XNY201X。
我刚要回复,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夏婉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怀里抱着刚睡醒的孩子。她的眼睛漆黑一片,像是两个无底深渊。
过来。我向她招手。
她摇摇头,径直走向落地窗:为什么要帮我
别犯傻了,我...我张嘴想说利益交换,却被自己恶心到了。
因为你还在恨我对吗她忽然轻笑,恨我没心没肺地抛弃你...
闭嘴!我拳头砸在窗框上,震得玻璃哐哐作响,我是在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蠢...
为什么她转过身,眼泪无声流下,因为我爱你爱到发疯,连孩子都不能留给自己还是因为...
她突然剧烈咳嗽,捂住嘴的手帕又出现了血迹。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脉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药!我大喊,药在哪
她虚弱地笑:没用的...他们给我注射了...
窗外雷声大作,照亮了她惨白的脸。我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调出照片:这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和夏婉晴的DNA对比报告——那上面赫然写着:亲权概率99.99%,但基因相似度只有...0.3%。
0.3%这怎么可能我和夏婉晴的孩子,基因相似度怎么会这么低
解释!我怒吼,声音都变了调。
我说过的...她靠着我肩头,气若游丝,孩子不是你的...
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第五章:逆转局·真相反转
手术室的灯光惨白,像一道冰冷的审判。
我站在手术台前,双手稳如磐石。台下是一众国际医学专家,目光灼灼。今天这台手术,关系到的不仅是两条小生命,还有我三年的耻辱,陆家的尊严,以及……夏婉晴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三年的绝望。
陆先生,手术还没开始,您倒是先紧张上了。台下,云泽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冷冷地飘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人群中,脸上挂着那抹轻蔑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我连眼皮都没抬,手下继续着准备工作。云少爷,紧张的该是你吧。毕竟这孩子的命,可比你那点面子重要得多。
云泽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但我没工夫搭理他。手术开始了,我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可在关键时刻,意外出现了。监测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两个孩子的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怎么回事!我低声喝问,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陆先生,可能是药物反应。旁边一个护士颤抖着声音说。
我心里一紧,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药物残留这不可能,我亲自检查过每一个环节。就在这时,云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刺骨的嘲讽。
陆先生,这可真是意外啊。看来,您的医术也不过如此。他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得意。
我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手指在孩子纤细的胸口上快速跳动,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每一个可能出现的问题。终于,我想到了什么。我迅速检查了孩子的静脉注射,果不其然,发现了异常。
药物被调包了!我猛地站起身,怒视着云泽,你做了什么!
云泽脸色微变,但瞬间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表情。陆先生,您可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还敢狡辩!我怒极反笑,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云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害两个孩子性命垂危。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就在场面一度剑拔弩张时,一个护士匆匆跑进来,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眼神一凛,转身大步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里,投影仪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陈铎和云泽鬼鬼祟祟地交接着什么,嘴里的话清晰可闻。
这次一定要让那个小杂种和那个野种死在手术台上,不能留后患。陈铎的声音阴冷而狠毒。
哈哈,没问题。那两个小崽子死了,夏婉晴就只能乖乖回到我身边。到时候,陆沉那个家伙也休想好过。云泽得意地大笑。
看完视频,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手术室。此时的手术台上,两个孩子的情况更加危急。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揭露云泽和陈铎的罪行,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各位,刚才的视频想必你们都看到了。我站在手术台前,目光坚定而冷酷,云泽和陈铎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不惜在孩子们的药物上动手脚。他们这是谋杀!
手术室里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云泽和陈铎。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恐惧和慌乱。
你胡说!这是污蔑!云泽歇斯底里地大喊,但他的声音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污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视频里会有你们两个的亲密交谈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云泽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开始闪烁,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够了!我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狡辩。陈铎,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你勾结外人,企图谋害无辜的孩子,这笔账,我今天要和你好好算一算!
说着,我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警方的电话。喂,是警察局吗这里发生了谋杀案,地点在陆氏集团总部的手术室……
云泽和陈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趁着他们慌乱之际,我迅速回到手术台前,重新投入手术。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活这两个孩子。
手术进行得异常艰难,但凭借我多年的经验和专业的医术,终于,两个孩子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时,夏婉晴满脸泪痕地冲了进来。她扑到手术台前,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陆沉,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哭了,她们没事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云泽和陈铎被警察押了进来。云泽看到夏婉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表情。夏婉晴,你别被他骗了。我承认,那两个孩子的事是我做的,但那也是因为你……你背叛了我!
背叛你夏婉晴冷笑一声,云泽,你别忘了,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你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抛弃了我,还差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这个畜生!
云泽恼羞成怒,刚要开口反驳,却被警察打断。云泽,你涉嫌谋杀罪,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云泽还想挣扎,但被警察死死按住,带了下去。陈铎也紧随其后,灰溜溜地被带走了。
手术室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我走到夏婉晴身边,看着她疲惫而又幸福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陆沉……夏婉晴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眼中满是感激和爱意。
我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三年的时光,太多的误会和伤害,让我和她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墙。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是手术成功的消息传了出去,大家都在为这个好消息庆祝。
我不想再面对这复杂的局面,转身走出了手术室。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我一定要彻底铲除普罗米修斯的势力,让陆氏药业走向新的辉煌。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那东西又是什么呢我摇摇头,不愿再去深想,迈步朝着前方走去,身后是众人的欢呼,而前方,是未知的挑战与那心中纠缠不清的情感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