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时霄隐婚五年,我作为集团最年轻的ceo敲响上市钟声那刻,他承诺会给我一个盛大的公开仪式。
我攥着刚签下的百亿合同,以为他会当众求婚,屏幕上却滚动播出我挪用公款、内幕交易的“铁证”。
股东震怒,媒体哗然:
“苏晚,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利用公司洗钱,你怎么不去死!”“听说你父母是白手起家的模范企业家?家教就是教出你这种蛀虫?”裴时霄端着庆功酒,微笑看我被蜂拥而至的经侦人员拷走……很久以后,我才知晓。
他处心积虑选在我登顶之时推我入地狱,是为了祭奠他那被我们家挤垮破产而自杀的前女友。
我锒铛入狱,母亲得知真相心脏病发猝死,父亲苦心经营的公司被他彻底吞并,一夜白头、中风瘫痪。
他又捏造证据,举报我父母偷税漏税,让我们一家彻底身败名裂。
就连我在狱中拼死生下的女儿,也在送去福利机构后下落不明……再遇裴时霄,是我刑满释放的第三个月。
他拦住我的去路,眼底带着熟悉的偏执:“晚晚,回到我身边。
”“苏晚?”裴时霄一把扯住我的手腕。
“堂堂苏氏集团前ceo,如今沦落到穿成这样陪酒?”我挣扎着想逃离,却听见包厢里传来顾言深慵懒的笑声。
“我那只小猫咪怎么还没回来?该不是遇到熟人了吧?”“说起来,她爹当年可是把林念的公司逼得破产跳楼啊。
”“报应来得真快,这位商界女强人现在不也成了我们的玩物?”“三年牢狱,倒是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顾言深站在包厢门口,眼里是刻骨的恨意。
父亲的住院费和女儿的下落都捏在他手里。
我别无选择。
推开包厢门,迎面是十几位曾经低头叫我“苏总”的商界精英。
他们眼中充满轻蔑与猎奇。
“这不是敲钟上市的苏总吗?现在改敲床了?”一阵哄笑淹没了我最后的尊严。
顾言深搂住我的腰,手指肆意在我身上游走。
“苏大才女最会玩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更下得床榻。
”裴时霄坐在主位,目光阴鸷地盯着我。
“苏小姐,不如跳段脱衣舞助助兴?毕竟林念就是惨死在你家族手上。
”我们五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我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裴总,我这样子怕是污了您的眼,换个节目吧。
”顾言深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提起林念,你还有脸求饶?”“她跳楼前,你爸的公司做空她家族企业,让百年商号一夜崩塌。
”“林念跪在你妈面前求一线生机,被一脚踢开!”裴时霄的脸瞬间扭曲。
“林念是我的未婚妻,她死前怀着我的孩子!”“她死前给我打电话,说苏家人不是人!”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些事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裴时霄亲手调了一杯酒,里面加入我过敏的药物成分。
“喝下去。
”我颤抖着接过酒杯。
为了瘫痪的父亲,为了下落不明的女儿。
三杯药酒下肚,我全身已开始剧烈过敏反应。
呼吸困难,皮肤起疹,视线模糊。
裴时霄突然打翻剩下的酒杯。
“够了,她不配和林念同一天死。
”心脏剧痛中,我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