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这头下人刚跟我禀报完两人精彩的故事,婆母就匆匆赶来了。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她如此矫健。
她上来便一口一个心肝的唤着我。
墨迹了半天才说明来意。
轻姐儿她......她在寺里那段时日被人玷污了。
婆母擦着眼泪开始编瞎话。
我佯装吃惊:怎会如此!
轻姐儿被下了药,那日被大夫诊出有孕,丫鬟才说出蹊跷,我们也才知道啊!
岂能如此!报官!上山下山就一条路,定能此贼是谁!
婆母拭帕子的手顿住,讪笑两声。
延哥儿已托人查过了,并无此人踪迹......
糊弄鬼呢。
这才过了半日,这就查不到了
婆母生怕我接着说要帮忙查人,紧着开口。
大夫说轻姐儿这身子,若是落了胎可能命都保不住。
我倒吸一口凉气。
怎会如此可这......大姐难道要生下这登徒子的孽种未嫁生子,于名声有碍......
这正是娘要求你之事,听说你也有孕了,轻姐儿的孩子往后就记在你名下,对外就说你生了对双生子。
见我迟疑,婆母作势就要给我跪下。
我佯装手抖拉了两下没拉住。
她膝盖跪在地上砰的发出声响。
我暗自憋笑。
婆母疼的龇牙咧嘴,却是没想到我居然没拉住她。
该死的老虔婆,让你一家人把我当傻子耍。
开心够了。
在婆母发火之前我赶忙将她扶起来,犹犹豫豫的说。
此乃大事,我需得回家商议一番。
此事关乎轻姐儿的名声,你怎可同外人讲!
可......记在我名下,将来我娘的嫁妆也是要分给他的,这定是要与我家商议的。
婆母眼咕噜一转。
我爹现在只是个尚书,他日若是官拜宰相。
那轻姐儿的孩子岂不是宰相的外孙了
婆母越想越美,脸上挂着谄媚:那确实是大事,赶巧延哥儿也要入考场了,你在家好好歇歇,不着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