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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忆!
对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来说,最后悔的事,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情,不是兄弟情深,不是莫名其妙的悲天悯人,而是选择错了懒以谋生的行业,人到中年,却发现矢去了谋生的行业。
发现自己到头来没有一技傍身,人到中年才会知道当初的热血选择有多么的愚蠢,才知老祖宗的教导都是对的,贫贱夫妻百事哀,真是至理名言,只有到黄土埋到脖子,才能明白其中蕴含的酸甜苦辣。
真心感觉心灵鸡汤比起老祖宗的谆谆教导,喝了心灵鸡汤久了只剩下浓浓的鸡屎味,反而是老祖宗教异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不停的敲打自己当初的愚蠢决定。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假如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认认真真过好每一天,不让时光虚渡,不让自己现在变成了自己嫌弃的模样。
坐在公交车站的窄木椅上,看着公交车上上班忙碌的人,自己忍不住回想起过去。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自己乘坐刚开通没有几年的火车,从乌鲁木齐市和单位接站的大姐,一起向祖国的最南端的南疆前进。
那时候,自己刚二十岁,刚从军队里退伍,被分配到祖国的大西北,还是新疆最南端的南疆,再向南行进200多公里,就要出国了,从地图上看看,那里是吉尔吉斯、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几个西亚国家比雌邻。
当时清楚记得火车在南疆刚通车,火车还卖南疆通火车的纪念卡册,可是自己刚工作,还在去单位报到的路上,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去卖30元一张的纪念卡,现在回想起来就非常后悔,当时没有购买一张纪念卡!
上火车累了倒头就睡,结果天刚亮就醒了,年青根本不想睡懒觉,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找接站的单位大姐问几点了,大姐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手表,说是早上五点。
自己新奇的坐在过道边的折叠櫈上,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荒凉景色。
当时想这算什么我从小在全国最贫穷的定西县长大,见识过荒凉是什么样子的,也参加过学校组织的义务劳动,替农民伯伯割过麦子,喝过咸咸的窑水,吃过没有盐的浆水面,吃过清水煮羊圩蘸盐,自认什么样的苦日子都吃过,自己的精神是强大,一直坚信自己通过努力一定可以干一蕃大事业。
当兵后在部队里种过菜,挖过臭水沟,还用洗脸盆装过鸡屎肥田,同样用装过鸡屎的洗脸盆,洗洗和面幹饺子皮,包饺子吃。
想到这些吃苦就算不了什么
可后来发现自己原来害怕孤单,但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发现。
窗外的景色确实迷人,远处的山是五颜六色的,青色的、黄色的、红色的、绿色的,非常漂亮,戈壁滩上不时有野骆驼、野驴子慢悠悠的跑过。
这样的美景如果盯着大半天后只剩下了无人烟的戈壁滩,那就不显得漂亮了,火车速度在高高的梁脊上奔驰,可眼前的景色却让人产生还停留在原地的错觉感。
一切感觉太真实了,等到下火车天色已晚,迷迷糊糊地坐上单位接人的车,又被拉到单位六楼宿舍楼,与同行老乡一同简单洗漱一下,草草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章重新开始
等二天醒来后,躺在床上,有一种真实感,以前不能自由活动的半边身子,现在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手脚活动自由,又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感觉非常疼,由于太用力眼泪都掉了下来,在不明不白迷迷瞪瞪之中,跟心眼超多的涛子溜(江涛),一起去人事科报了到,听完人事科长的训导,安排完工作岗位,就给我们俩放了一天假,让我们去到各个科室认认门,向同事自我介绍一下。
做完这一切我才从迷迷瞪瞪中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重新回到三十多年前,可是真的回到从前,能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下,重回年青时自己,至于为什么不是当兵服役的时候,为什么不是更小一些,回到学生时代,回到那时才是最美好的时光。
如果能回到学生时代,我相信绝不会浪费学习时光,不去跟着盲流去学习所谓的武术,这些都是虚的,我也觉得就是做梦,也要做的真实一些。
改掉以前的坏毛病,要做一个毅志坚定的人,而不是被公知宣扬的下海言论,去干那些与自己不匹配的事情,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突然听到人事科长冷冰冰的询问。
毛斌同志!你对将你暂时分配至保卫科工作,有什么意见
我一听,立马告诫自己,要保持军人本色,立马从沙发上站起立正,抬头挺胸收腹,目视张科长,大声说道。
报告首长!我服从领导安排,一定认真完成领导安排的任何工作任务。
张科长面露笑容,温和的说:
毛斌同志!不用紧张!现在你已经开始工作了,也不在军队里服役,可以放松一下…
我没有被这种话所迷惑,反而军姿站的更有力挺拔,我的举动果然引来了江涛的轻笑声。
小江啊!你对工作安排有什么意见
江涛也学自己站起身子,笑嘻嘻嘻的说:
张叔叔!我对工作安排没有意见,只是日后要麻烦张叔叔照顾啦!我父亲来时给张叔叔捎带了一些土特产,不知晚上可否到叔叔家里拜访一下,也好给阿姨问个好
张科长变得语气和渴起来,对我们俩人说:
你们俩个晚上来家里吃饭吧!让你们阿姨炒几个家乡菜,也认认门,以后在这里就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客气!
小林!你带他们俩去巴扎上买些生活日用品,再他们转转,以后有事多让你们的小兄弟多关照一下他们俩!
谈完话!就让林杰将我们俩送出办公室,这个林志是个高材生,身高一米八二,人长得英气精干,是张科长培养的心腹干将,可惜他也是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动力之一。
我承认对他了解不深,由于自己以前是机要兵出身,在三年的兵旅生涯中,全部待在集团军的机要室内,连战友老乡来看自己,都只隔看窗子,由警卫哨兵监视着,一旦超过五分钟,就会被哨兵驱赶,这导致二年军旅生涯,就像是坐牢一样,随时随地都会被哨兵监视,平时能接触到的就只有班长,和处里的机要参谋,要想见其他人都要请示领导,交际圈被限制的非常狭小。
而自己军旅生涯中唯一一次挨训,就是在送取机要文件,在进入集团军门时,被一个外国大胖子拦下问路,自己那时不懂外语,只要出于本能喊了声滚。
就是这个举动,被值班参谋发现,他认为我与外国人有接触,幸好交谈时间不长,否则我最少挨一个处分,就是这样,还是挨了一顿训斥,这也是造成我日后社恐的主要原因,所以,我与林杰关系虽然不错,可我对他的家庭背景,还有人际关系都不太了解。
只是酒肉朋友,最后是四年之后,我刚探家回来,就在单位楼梯拐角,见到了林哥,他约我晚上喝酒,我因为刚单位报到,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有些累了,所以没有答应赴酒局,谁知就在那天晚上,林哥去执行任务,结果出了意外,人就这样没了。
看着帅气的林哥与江涛有说有笑的走下楼梯,我哀叹一声,果然冮涛有自带的人气魅力值,难怪他自称玉面江郎,他杲然对男女都通杀,自己自不会嫉妒他,可对他的优缺点都开始重新审视。
对他煽动人的能力,开始第一次重视起来,他就像是专门克自己的,能针对自己性格的弱点,改变自己想法,我决定这次决不再受他的蛊惑,干出一些愚蠢至极的事情,江峄虽然毛病很多,也经常受到单位的处分,可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坚定走自己路的人,小错虽然不断,可在大事大非的事情上,立场却坚定无比。
至少要比自己强太多了,起码他没有当逃兵,反而是自认为意志坚定的自己,没有经受住物欲横流的考验,选择离开单位,离开集体,最后成为社会上可有可无的边缘人士。
我忍不住问走在前面的林杰。
杰哥!这里电大要怎么报名
林杰回头笑着说:
小毛,你想报电大提升学历是好事,以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你们能不转正成为科员,与学历关系很大,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政治觉悟,不过有张科长在,这点不需要你们耽心,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可以。
我当然明白话里的意思,连忙学着江涛的语气,先向林杰道谢,还请他帮忙,报考当地的电大,当初江峰就是先报考了电大,然后忽悠自己去报考自学考试。
当初自己就是太愚蠢,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非要自学考试提升学历,可事实却是,自己学历比江涛晚拿了四年,这四年发生了许多事,最主要的是,我们俩因为机遇共同提前转正,自己由于经常要出差,结果没有精力全力背书,结果文凭取得的太晚,与江涛的工资拉开了差距,自己心理失衡,又在随后的竞聘中,输给了后起之秀于晓龙,让他成为第一个竞聘上副科的退伍兵,自己在心态崩了之下,做出了令人后悔终生的抉择。
自己既然可以重来一次,不论是做梦还是真的,绝不能重复以前犯下的错误,等快到中午,我主动提出要请林哥、江涛一起吃饭,江涛看着忽然变得大方的自己,不由得说:
老毛!你小子终于大方了…!
我连忙堵住话头,对林杰说:
大哥!小弟初来乍到,想多认识几个朋友,不如杰哥看看,你身边有没有闲着的好朋友,请来一起聚聚!小弟做东如何
林杰见我说的热情真挚,也就忘了江涛说自己小气的话,他拿起手机开始约闲着的朋友,我凭借记忆中的印象,把他们领到马路边的一家川菜馆。
这家川菜馆名叫四海聚,在广场的街道边,这里的房子基本只有二层,城里的建筑最高不过七层,这时阿图什还没有高层建筑,而且阿图什地广人稀,城中心外都是老建筑,土房子,甚至还有中苏友好时期留存下来的老旧建筑,再往外就是农村,接下来就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等将他们俩人让上二楼包间,我就借着小便的借口,溜去巴台,留下二百元的预付金,然后才回房子开始点菜,不一会林杰果然约来了他的好兄弟徐鹏飞,徐鹏飞是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精壮小伙,个子与自己差不多,身体却比自己精壮有力。
他是一名刑警,还是南疆阿图什的散打亚军,要不是他在执行任务中,对搜查的老乡动了手,违反了纪律,极有可能会调入我们单位,与我们成为同事,这些都是以前了解到的信息。
可自从林杰死后,徐鹏飞没过一年,也调走了,因为工作原因,我们自此就没有再联系,这也是我性格上的缺陷造成的,对人情往来没有经验,也是我要彻底改变的原由。
招待徐鹏飞、林杰、江涛三人坐下,给他们斟满乌苏啤酒苏,自己也没有光顾自己喝,用一口闷,来显示请客的真诚,反而学江涛,用热情的话语来劝酒,自己只是小口呡着喝,不论江涛如何相激,直接承认自己酒量不行,徐鹏飞、林杰果然还是向以前一样,不勉强自己喝酒,反倒是江涛被自己吹捧成了主角,喝了三瓶乌苏,把两位新的大哥陪的很开心。
徐鹏飞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承诺,今后在克州地界,在街面上碰到当地的街溜子,可以报他的字号,当酒足饭饱之后,乌苏啤酒喝了二件,剩下的的啤酒存在饭馆,
第三章新的开始
饭局结束之后,我由于酒喝的少,就与他们三人分开,我去记忆中的私人书店,那个书店是在州政府门边的私营书店,我熟练的走进书店,书店里的店员是个小女孩,老板是个温州人,老极娘不好说,可能是个小三,老板有政府背景,自己也不想多事,很低调的买了一卷生宣、一卷熟宣,一卷麻纸,然后就是买了笔、墨、毛毡,又买了几本画帖、书帖。
在付钱的时侯,才问老板娘,可不可寄卖字画,老板娘一听这话,在克州还是第一次见人卖字画,只是应付的说:
可以寄卖试试看,但是书店不包卖不卖的出去!
我连忙说:美女!卖不卖的出去,不要紧!我只想以文会友交些字画上的朋友,我有工作,不靠卖字画糊口,就当帮个忙呗!我的笔墨纸砚都定点来书店购买,你看怎么样
可能是老板娘,听我的口音,是口内人,这才是勉强答应了,我接着又说,每月可以交给书店一百的寄卖租金,自己在辞职后,经过社会的毒打后,对与生意人如何打交道已经总结出来了。
拎着打包的物品走出书店,又来到广场对面的一家乐器店,这里面是卖乐器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乐器,挑了一把二胡,坐下拉着二胡,来了一首碧血丹心,虽然不是很熟练,可也没有跑调,老板是喀什师范学院来的一名女老师。
女老师三十岁左右,我拉完二胡曲子,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三百块,这个格应该不便宜,这时的黄金价格才一克九十八块,与女板侃价良久,直到说下月发工资后,再来卖把三百块的小提琴。
姐姐前!姐姐后的把女老师哄的非常开心,可惜刚到克州,自己还没有钱买手机,自己的第一个手机爱立信,也是存了三个月工资,才有能力购买,这时虽然有能力购买,可是自己知道了钱的正确使用方法,自然不急着购买手机,因为就在自己刚购买手机,手机就开始降价。
当与女老师约好教小提琴的价格后,写下女老师的联系电话,约定女老师放暑假时,自己再购买课时,前来学习小提琴,曲子就定为梁山伯与祝英台之化蝶,因为在购买二胡时,自己拉了一曲碧血丹心,女老师认同了我这个预备学员的身份,给萧老师留下了姓名、单位门房的电话号码。
提着东西出门打的回单位宿舍,单位宿舍是与其他两个单位共管的一院子里,五栋六层的小楼,其中两栋是单位的,一栋是科委、一栋是乡镇府、一栋是税务局的,这个大院对面是当地军分区的营地,再往前直行一条街,就是州政府机关大院,从自己辞职后,听说克州变了模样,变得更美,居住环境更宽大,可惜自己猪油蒙了心,离开了这个温馨的集体,在社会摸爬滚打,最后消耗尽自己精力,变成了脑梗死的半边人。
如今这一切可以重来,那自己宁可死在集体里,也不会再生出自己能力日天的错觉,自己以前之所以感觉良好,全靠背后有单位这个靠山撑着,不是自己能力有多强,而是有单位这个平台,单位手中的权力,让被检查的单位,不断曲意逢迎,结果把自己捧的迷失了自我。
回宿舍后放下东西,又去超市购买简易衣柜,生活日用品,又卖了锅碗瓢盆,这才回宿舍开始打扫卫生,直到累的一身汗天快黑时,江涛才摇摇晃晃回到宿舍,他见我已经把宿舍打扫干净,还是回屋开始收拾晚上送特产的事情,这时我才猛然想起,晚饭要去张科长家里吃饭,江涛带家乡有土特产,可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虽然张科长没有说什么,可是从日后江涛犯的小错来看,要不是有张科长罩着,他早就受到了警告处分。
这也是自己深知江涛底细的自己,与江涛对比之下,结果遇到升职的挫折后,就产生了此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的心思,最后落得了一个惨淡的人生。
想到这里,立即出门去购买手信,一条中华那时是二百多,买二条,酒是茅台,一瓶四百多,买二瓶,凑够一千贰佰块,自己身只剩下一千元,生活一个月够了,记得明天去保卫科报到,科里马上会发午餐票,晚饭也可以用,单位门口就有定点的餐馆。
东西外面套了一层黑塑料袋子,还没有上楼,就见到了提东西下楼的江涛,江涛换了一身港式的小西服,看着自己一身老式的宽松茄克衫,打扮有些老成,显得年纪有点大。
怪不得江涛有女人缘,他不止面相长得的好看,还会收拾打扮自己,他的相貌如果去参加模仿秀,绝对可以冒充谢廷锋的卵生兄弟,这就可以解释,他的女人缘为什么那么好。
江涛犯的错误,唯一的就是交的女朋友有些多,可这些女朋友从没有找到单位上,而且他也是单身狗,就算更换女朋友有些频繁,这又不是犯罪,连生活作风问题都算不上,因为没有受害者,你能说他犯了大错吗
就是这样,江涛在民主评议中,也是多受指责,造成他始终不能成为入党积极分子,这也是他日后晋升的最大的坎,也是自己鬼迷心窍之下,信了他的鬼话,辞职下海经商,最后淹死在经商的浪潮里。
江涛抛开蛊惑自己外,他还是非常不错的,他的运气就像风向标,凡是他蛊惑的事情,只要向相反的方向努力,绝对可以逢凶化吉,这是吃惯了下海苦果的自己,领悟出来的道理。
而且江涛确实运气非常的好,凡是他要巴结的人,都是些前途似锦的好苗子,反观自己,在识人结交朋友方面,那运气就非常差了,好在自己从前也积累了大量失败教训,现在可以重来一次,当然要好好珍惜,避免自己再次踏入歧途。
第四章领导训话,一定要仔细琢磨!
敲开张科长家的大门,还没有来得叫人,江涛就率先向开门的中年妇女甜甜叫了声,张阿姨!张叔叔在家吗
张阿姨!我叫毛斌!初次登门,多有打扰!
室内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小毛!小江!你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