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飞升之考,惊逢旧识
昆仑山,凌虚宫,云雾缭绕,仙乐飘飘。十年一度的天界飞升考核正在这里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四方修行者齐聚于此,怀揣着对仙界的憧憬,渴望在这场考核中脱颖而出,一步登天。
而我,一个不入流的野道士,此刻却站在了这决定命运的考核场上。只因那一千两白银的诱人报酬,我鬼使神差地接下了替人参加飞升考核的活儿。望着周围或神色紧张、或自信满满的考生,我表面上故作镇定,双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从未尝过紧张滋味的我,此刻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清冷俊美的考核官白璃仙君高高坐在上方,宛如山巅白雪,又似皎皎明月,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他冷冷地扫视着台下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心生敬畏。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莫名有些心虚,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白璃仙君眉头越蹙越紧,额头上那朵红莲印记越发明显,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透着几分神秘与威严。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仔细端详他的面容,只觉熟悉之感扑面而来,一种难以置信的猜测在心底悄然滋生。
怎么会是他竟然是我曾经养过的那条小白蛇
——
小白！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大惊失色,暗自叫苦不迭。早知考核官是他,给我再多银子我也不来啊！为了替考,我易了容,变了声,本以为能瞒天过海,可没想到还是栽在了他的手里。我敛眉垂手,尽量装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心中却在不停地祈祷他认不出我。
我定了定神,抬眸看向他,却见他已经缓缓走了过来。他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优雅,白色的袍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白云。他越走越近,周身的气息也越发清晰,那是一种清冷而又熟悉的气息,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雪白的袍裾停在了我身前一尺的地方,半晌没有动静。我悄悄抬头瞥了他一眼,却直直撞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那深邃的眼眸宛如无尽的深渊,让我瞬间全身如过电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周元锦
他沉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空旷的考核场上回荡,却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我硬着头皮回答：正是……
在下。
心中暗自祈祷他没认出我。
他喉咙里很轻地
呵
了一声,突然抬手重重地捏住了我的肩膀,我吃痛地皱了皱眉。好。本仙君就考你一题。
他俯身,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长早见识过螣蛇有两根ú——
不妨猜猜看。
他薄唇几乎贴上我耳垂,如今化龙了,该有几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问题！完了,这替考的一千两白银我是赚不到了。我心中叫苦不迭,这问题也太刁钻了吧,我怎么可能知道答案脑海中飞速回忆着与小白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可那记忆里只有一人一蛇相伴的温馨画面,哪有关于这问题的答案……
2
往昔岁月,温暖相伴
我本是个不入流的野道士,为了生计,时常干些兼职。挖人参便是我的兼职之一,可这活儿也不好干,常常忙活一天,连根人参须都见不着。
百年前的某日,我如往常一样在山里转悠,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长人参的地方。结果人参没挖到,却在草丛中发现了一条小白蛇。它那小身子在草丛里扭来扭去,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小蛇蛇,你盯了我这么久,想偷袭
我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它,伸手一把捏住了它的七寸。小白蛇在我手中拼命地扭动,试图挣脱我的掌控,那模样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我将它翻来覆去地打量,只见它通体银白,好似披着一层月光,额头上有几点淡淡的红色,恰似红莲绽放,别提多可爱了。
我故意逗它：是杀了酿酒呢,还是剥皮吃肉呢
小白蛇一听,瞬间扭得更凶了,小嘴巴一张一合,吐着鲜红的信子,仿佛在抗议我的
暴行。我看着它那着急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它没毒后,满意地点点头。
小白蛇挣扎了半天,大概是没了力气,乖乖地被我拎着,一双小眼睛里满是可怜巴巴的神色,看得我心都软了。我摸摸下巴,缓缓勾起唇角：算了,又小又瘦的,剥了皮也没多少肉,还是……
带回去养肥了再说！
说着,我就把它扔进竹筐里,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随手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白。起初,小白可不安分了,总趁我打瞌睡的时候从竹筐里逃跑。每次被我逮到,我就会将它从头到尾撸一遍,顺便威胁它：再跑,打断你的尾巴！
几次之后,小白似乎明白了逃跑是没用的,便不再跑了,可却变得难养起来。
这小家伙挑食得很,馒头烧饼一概不碰,唯独对鱼情有独钟。为了满足它的口腹之欲,我只好天天去湖边钓鱼喂它。后来我想,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于是干脆训练它自己下水捉鱼。没想到小白还挺有天赋,捉鱼又快又准,每次叼着比它个头还大的鱼回来时,那得意劲儿,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还献宝似的摇尾巴。
小白不仅挑食,还嘴刁,喜欢吃烤的,而且必须是撒了椒盐的那种。就这么着,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小白被养得油光水滑的,还长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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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后,小白就开始喜欢往我怀里钻。它那冰凉的身子在我怀里蹭来蹭去,仿佛有一双小手在我胸口和小腹间摩挲,弄得我心里痒痒的,莫名涨了火气。我一把将它薅出来,毫不客气地翻了个面,顺着尾巴往上撸：男女有别！让我看看你是公是母……
小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拼命地挣扎起来。
吆,两根！还挺可爱。
我得逞后,满足地松了手。小白则幽怨地瞪着我,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那小模样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笑着安慰它：公的好,我也是公的,这样咱俩也不用避讳什么了！
可小白根本不领情,扭过头去,将尾巴冲向了我,那气鼓鼓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
哎呀,多大点事！
我又出了个馊主意,这样吧,一起洗澡去！坦诚相见一下,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说着,我边说边脱衣服,随手扔到床上。小白见我这样,更不理我了,直接躲进了我的衣服里。我无奈地耸耸肩,自己跳进浴桶。为了
谁也不欠谁,我装模作样地慢慢洗,果然没多久,就瞥见衣服下面闪烁着两只小眼睛……
几天之后,天气愈发寒冷。晚上睡觉时,小白便又往我被子里钻。大概是还记得上次钻我怀里的教训,钻进来后并不靠着我,而是和我保持着距离。我哂笑它：胆小鬼,装模作样！
然后不管不顾地将它一把捞过来,抱进怀里。小白在我怀里扭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它均匀的呼吸声。
后来,我撸小白上瘾,白天将它缠在手臂上,带着它四处溜达,晚上则撸着它入睡,它就像我的宝贝一样,陪着我度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冬去春来,花开花落,我与它一人一蛇相伴,不知过了多少年,日子虽平淡,却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3
生死危机,地府交易
小白化龙离开后,我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色彩。那几日,我整日浑浑噩噩,守着被它掀翻的茅屋,望着空荡荡的天空,满心都是失落和迷茫。曾经,它是我生活中的一抹亮色,是我唯一的陪伴和牵挂,可如今,它却突然离去,只留下我独自一人。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小白离开后不久,我在一次外出捉妖时,意外地发现了它的踪迹。它被一群强大的妖物围攻,身上伤痕累累,气息奄奄。看到它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揪,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与妖物们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尽管我拼尽全力,但妖物们实在太过强大,我渐渐不敌。就在我以为我们都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小白突然爆发,它施展浑身解数,将妖物们击退。但它也因此受到了更重的伤,直接昏死过去。
我心急如焚,抱着小白四处寻找救治的方法。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挽救它的生命。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想救它吗去地府找冥君墨寒辰,或许他有办法。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起身前往地府。地府,那是一个充满黑暗和阴森的地方,到处弥漫着腐臭的气息,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为了小白,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终于,我见到了冥君墨寒辰。他高高在上地坐在王座上,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他望着满身血污的我,缓缓念出我的生死簿：许念,临阳孤儿,自幼修道,慧根极佳,百年后有飞升之运……
许道长,你闯我地府,是意欲何为
我扔了剑,直直跪下,声音坚定：来求冥君放条生路！
谁
他挑眉问道。
我家白蛇。
我重重点头,眼中满是哀求。
墨寒辰抽取了我脑海中的片刻记忆,看到了小白。他眯着眼看我,眸光晦暗不明：这是条千年螣蛇,你确定要救它它命中的确有此死劫,改它的命数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若要救他……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靠椅的扶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没有丝毫犹豫：冥君想要什么就算以命换命也可以。
在我心中,小白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救它,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墨寒辰最终答应帮我改小白的生死簿,但他却没要我的命,而是要了另一样东西
——
我的身体。原来,墨寒辰曾经有个心爱之人,名叫席玉。席玉惨死之后,魂飞魄散,墨寒辰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才寻到他的几片残魂。他想将席玉复活,永远留在身边,而我这半人半鬼、不生不死的身体恰恰是那残魂的最佳容器。
他将那几片残魂强塞进我的身体,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被生生撕裂,剧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因为两人魂魄共存,我的神志陷入一片混沌,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我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出口。
我被他囚禁在地府,浸泡在黄泉之中。黄泉的水冰冷刺骨,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冻结。我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今百年过去,他只剩最后一步
——
把我的魂魄揪出来,让已经复原的残魂完全占据我的身体。但他试了数次都没有做到,而我,却从混沌中苏醒过来。
墨寒辰,我还有一愿未了……
我望着他,眼中满是不甘和无奈
。
4
仙宫相处,爱与误会
白璃将我留在了琉璃仙宫,对外称是要严加审问,可实际上,他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白天,他与我寸步不离,陪我在仙宫的花园里漫步,那些奇花异草在他的讲解下,仿佛都有了生命,每一朵花都像是一个故事。他还会带我去品尝各种仙果仙草,虽然我总抱怨这些东西不合口味,可他依然耐心地为我寻找我可能喜欢的食物。我们一起在仙宫的亭台楼阁间嬉戏打闹,笑声回荡在整个仙宫。
晚上,他会抱着我,与我同榻而眠。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安心,让我在这陌生的仙宫之中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仿佛为我们披上了一层银纱,那一刻,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深知自己与白璃之间的差距,我只是一个半人半鬼的野道士,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君。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他陷入困境。而且,墨寒辰给我的期限快要到了,我若不回去,他定会对小白不利。
于是,我开始故意在琉璃仙宫挑三拣四,惹是生非。我抱怨仙果仙草吃得我拉肚子,嫌弃玉床太硬硌得我腰酸背疼,还嚷嚷着仙宫太无聊,想要骰子牌九来解闷。白璃总是无奈地看着我,却依然想尽办法满足我的要求。他派人日日从人间采购美食,在玉床上铺了厚厚的锦被,还搜罗来不少稀奇的玩意儿供我把玩,可就是不肯放我回去。
我躺在大殿的屋檐上,望着天空,心中满是无奈和焦急。这时,两个仙娥的对话传入了我的耳中。
不知仙君是怎么想的,为何让那人赖在这儿不走
一个仙娥小声说道。
就是,整天挑三拣四的,仙君都没他事多！
另一个仙娥附和道。
你说平日里那么多仙子向咱们仙君示好,仙君都不理不睬的。怎么偏偏对这个臭道士另眼相待了该不会是被他迷了心窍
不要胡说！仙君怎会被他迷住咱们仙君平日清心寡欲,最讨厌牵扯进这些情爱之事。再胡说当心被仙君责罚！
听到她们的话,我心中一动。白璃平日里清心寡欲,对情爱之事向来不屑一顾,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对我心生厌恶,从而放我离开。
于是,我决定铤而走险。那天,白璃如往常一样陪在我身边,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他说：小白,咳咳,其实我……
对你……
话到嘴边,我却突然紧张起来,怎么也说不出口。想当年,我也没少调戏勾栏里的姑娘,可此刻面对白璃,我却结巴得像个青涩的少年。
阿念,你的脸好红,今日不舒服么
白璃关切地问道,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心一横,一把抓过他的手,装作醉酒犯浑的样子：我没事,只是多喝了几杯。
我将他的手放在怀中揉捏着,小白啊,你的手怎么比姑娘家的还滑……
白璃顿时全身僵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我见状,心中暗喜,看来这招有效。我再接再厉,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带进怀里,手在他腰间故意摩挲着,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绷的肌肉。
小白,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应该报个恩啊比如以身相许……
我轻佻地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双眼盯着他绯红的薄唇,低头慢慢靠了过去。
白璃的脸变得更红了,咚咚咚的心跳声透过他的胸腔传来。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慌乱,可就在我快要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却突然犹豫了。我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他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璃却突然仰头含住了我的双唇。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白璃反客为主,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让我几乎窒息。
阿念,我愿意。
他含住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浑身一颤。
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那一晚,我彻底迷失在了他的温柔里,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担忧
。
5
真相大白,爱恨终章
在与墨寒辰的对峙中,席玉的魂魄苏醒,道出不愿复活的真相,原来,当年墨寒辰为了登上皇位,在夺嫡之战中杀红了眼,失手害死了席玉。席玉虽深爱着墨寒辰,却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因此即便魂魄被寻回,也不愿复活。
寒辰,我们之间早已是过去式,我在这世间的执念已了,不想再卷入尘世的纷扰。你执念太深,放手吧。
席玉的声音空灵而缥缈,回荡在地府的每一个角落,透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白璃为救我,与墨寒辰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交错,剑气纵横,光芒四溢。白璃手中的长剑如蛟龙出海,每一招都凌厉无比,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墨寒辰也不甘示弱,他施展出地府的诡异法术,黑色的雾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白璃涌去。
他们从地府的这一端打到那一端,所到之处,鬼哭狼嚎,鬼役们纷纷躲避,不敢靠近。墨寒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为了复活席玉,付出了几百年的努力,怎能轻易放弃而白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我出去,带回到他身边。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墨寒辰渐渐不敌白璃,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黑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不甘心失去席玉。
席玉,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墨寒辰嘶吼着,再次向白璃扑去,然而他的攻击已变得软弱无力,白璃轻松地避开了他的攻击,反手一剑刺向他的胸口。
墨寒辰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望着
我,眼中满是哀求：席玉,不要离开我……
席玉的魂魄缓缓飘向墨寒辰,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寒辰,忘了我吧。
说完,他的魂魄渐渐消散,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墨寒辰望着席玉消散的地方,呆愣了许久,随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回荡在地府的每一个角落。
白璃见状,趁机将我抱在怀里,施展仙法,带着我离开了地府。回到琉璃仙宫后,白璃将我放在床上,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阿念,你醒一醒,不要吓我……
白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憔悴,显然在与墨寒辰的战斗中也消耗了不少精力。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小白,我没事。
我虚弱地说道,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白璃见我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紧紧地抱住我,仿佛生怕我会再次消失。阿念,你终于醒了,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深深爱意和担忧。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爱意,心中满是幸福。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和误会,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这一刻,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从那以后,我便留在了琉璃仙宫,与白璃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们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游历山川湖海,一起经历世间的喜怒哀乐。曾经的那些痛苦和磨难,都化作了我们爱情的基石,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而地府中的那些恩怨情仇,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人遗忘,只留下一段段传说,在世间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