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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清明节,我去陵园给我爸扫墓。
我买了束他生前最喜欢的向日葵放在碑前。
看着照片上笑的慈祥的男人,泪水不受控制落下来。
我爸妈是家族联姻在一起的,但他们很相爱。
可妈妈病逝的早,我爸伤心欲绝消沉了好几年,直到抚养我长大,也没有再娶妻。
身为赫赫有名的祁氏集团总裁,从未有过负面和任何花边新闻。
所以我从来不相信,那样一个好的男人,会去强暴逼迫一个女人。
我指尖轻抚过冰冷的石碑,爸爸,您放心,我已经拜托墨琛去调查那件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之前我太傻了,为了爱一个人把自我都丢弃了,余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起身,准备离开。
脚步声传来。
厉沉爵穿着一身黑衣,来到我面前。
他冷嘲开口:怎么,来祭拜杀人凶手吗
他身上有燃烧过的香灰味,显然他也刚祭扫完。
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我不想与他再争辩,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祁念,你对我,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你和沈墨琛,做到哪步了他言语间满是阴郁,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你左眼的情况,告诉他了吗,如果他知道,你觉得他会接受一个残疾——
话音未落。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狠狠甩了厉沉爵一巴掌!
我冷声开口,是我不对。他闻言一怔。
太把你当人看了。
在沈墨琛身边待久了,骂人不带脏话却句句是脏话也是学到了。
他又要拉我,还没碰到,一只脚猛地踹到他胸口上,滑倒在地。
赶来的沈墨琛把我护在怀里,他冷清的眸子泛着怒意。
厉沉爵,曾经你伤害阿念的账还没算,如今你又要对她做什么
他揪起厉沉爵的衣领,一拳又一拳地把人往死揍。
咔嚓的骨裂声响起。
厉沉爵的肋骨断了两根。
沈墨琛撤了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u盘,扔到地上。
你自己看看,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