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这几日忽然出现大量药人,几座边城都沦陷了!”
孟渠听闻此事,顿觉脊背发凉。
药人一案,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他们怎会卷土重来?
难道是东山国出手了?
“可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消息?”孟渠询问那负责探查的斥候。
斥候回。
“药人猖獗,目前各城门紧闭,只怕皇上和娘娘他们凶多吉少。”
帐内其他几位将领陆续提议。
“孟将军,我们得派兵营救皇上和娘娘!”
“将军,皇上和娘娘有人保护,肯定已经安然脱离危险,我们身为边境军,应当守卫边境!”
“是啊将军,按照这情况,那些药人不久就会来到边境,我们必须得防患于未然!还是先吩咐下去,增派兵士巡营,一旦发现药人,格杀勿论!”
斥候也提醒孟渠。
“将军,我还打听到,这次的药人不同于以前,只要被他们咬伤,也会染上药人之毒,变得神志不清,狂躁乱咬人。”
众将领越发紧张起来。
“如此情况,比我们料想的还要严重!”
“但凡有一个药人进入军营,势必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孟渠眼神肃穆。
“先传本将军命令,严守军营,增设瞭望塔守卫,不可让药人靠近!”
“是,将军!”
紧接着,孟渠和众将领商议。
“大营要守,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危,也要护!你们都有什么主意?”
其他将领看彼此眼神,莫衷一是。
有的认为,药人席城,在没有找到药人破绽之前,贸然入城,无异于白白送命。
还有的认为,皇上是南齐的根本,皇上若是在边城出事,南齐就完了。他们这些将士,就算赔上性命,也要救驾。
于公于私,孟渠都比任何人迫切,想去边城救人。
但他身为北境大将军,不能擅离,也不能随意调动大军去边城。
否则一旦边境开缺,北燕趁机攻入,可就麻烦了。
孟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派出一小队精兵,能救出帝后就最好,若是不能,只当是去探明城内的具体情况,为将来入城营救的部署做准备。
与此同时。
南齐皇城。
关于临远镖局的案子,眼下已经有了进展。
长公主确实清白。
在临远镖局上动手脚的,是她曾经那个男宠——徐珍。
在江临提供线索后,大理寺抓到了徐珍的一个亲信。
这人受不住严刑拷打,交代了徐珍所做的事。
“是徐珍欺骗长公主,利用临远镖局挣银子......以前只是倒卖盗墓之物,以及别国想要却买不到的,最近,徐珍盯上了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人。
“大人......我真不知道徐珍想干什么,但他跟我说过,再过不久,我们就有好日子了,甚至,甚至还能给我封侯......”
封侯一事,可谓大逆不道。
毕竟,除了皇上,没人有资格封谁为侯。
大理寺根据此人的口供,立即张贴通缉令,捉拿徐珍。
长公主得了清白,被放出天牢。
虽然查清和她没有直接关系,可她认为,自己难辞其咎。
徐珍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她竟一点没察觉到他的异常。
打狗看主人,相应的,狗咬了人,主人当然也有责任。
长公主怒不可遏。
“务必要找到徐珍!本公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要不是这该死的徐珍,她怎会被关进天牢!
此事,最受惊的是太后。
太后这些日子成天抄诵佛经,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出家人,一点油荤都不敢沾。
眼见女儿平安出天牢,她还心有余悸。
“棋儿,这朝堂上的事,你万不可再插手了!”
长公主看着眼前消瘦的母后,毫不温情地说了句。
“母后,这是生意上的事,跟朝堂没关系。”
太后:......
“生意上的事也都停了!你是长公主,还缺银两吗?”
长公主想辩驳几句,一名宫人小跑进来禀告。
“太后!边城出事了!皇上被药人围困,凶多吉少!”